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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和那些大門大派的武者不同,這樣的區別不需明言,只從身上衣著材質,以及手中兵器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那些門派武者,身上的勁裝無不是貼合身材,看上去英姿颯爽,手中兵器,更是門派中專司鑄造的弟子,用上等礦石打造,雖然無法和江湖中的名劍媲美,卻也是難得一劍的利器,保養得當,寒光凌冽。
眼前這幫人,打扮地卻不一樣了,簡直是五花八門,有乞兒,有書生,更多的就乾脆是牧民的打扮,腰間掛著彎刀,那刀不比門派武者手中的兵器那樣鋒利和好看,刀鞘是舊的,刀柄已經看不出了原來的花紋。
用了很長時間的刀鞘,會很熟悉刀鋒的弧度,不會刮傷刀刃。
刀柄上的花紋被掌心磨平,也留下了手掌的印記,貼合掌心的弧度,熟悉他們用刀發力的姿勢。
比他們自己更熟悉。
這是真正廝殺過的武者。
藍正真在這裡似乎頗有幾分身份,當下有人笑道:“要開撥了,你小子是去了哪裡?老子還以為你跑了!”
藍正真翻了個白眼,罵了回去,幾句話將身後王安風和呂映波介紹給了這幫人,然後道:
“我見到那老雜毛蒲浩曠又為難人了,就接了回來。”
他見到周圍幾人眼中還是有些許不信任,便即正色道:
“這位大哥,剛剛聽說是親自殺死過唐同光那兩個人的。”
當下有人的神色就變了變,那名力士眼底的狐疑散去,大聲讚道:
“原來也是條好漢子!”
“來來來,他們不願意跟咱們一齊,咱還不樂意和他們一塊兒呢。”
“正要上去殺個痛快!”
王安風從這幾句話中已經猜到了眼前這些精悍的武者,應當都是沒有受到所謂的相邀,不在名錄上而自發來此,而其手中,約莫都有大荒寨匪徒的性命在。
呂映波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微微皺眉,提點道:
“此地位置,正對休雲北峰,是最危險的地方。”
年歲不過十六七歲的藍正真擺了擺手,露出一絲囂張的笑,道:
“這不正是意味著,我們能夠最先遇到更棘手的對手嗎?!”
“大家夥兒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安安全全踏個春的,那是軟腳娘們兒的做法,就算是女子,也應該要有拿著刀保護什麼的心氣兒才行,何況男人?既然來了這裡,誰不是打算要和那幫該死的匪徒狠狠拼殺上一次的?”
“性命早就已經不要啦。”
“嘿嘿,反正我來之前,已經賣了馬和羊,請村子裡的老少吃了一頓酒,這一次出來,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幾名男子大笑起來,更多人卻只是沉默著,一手握著兵器,抓緊每一份每一秒的時機,以磨刀石,讓手中的兵器刃口在即將到來的廝殺中更鋒利一些,再鋒利一些,最好鋒利到能夠劈開流動的風。
乾脆利落地撕碎對方的咽喉。
星羅劍派的駐地距離這個地方並不遠,夏安宜聽到這樣的動靜,眼神稍微閃動了下,看向旁邊一位身著樸素,眉宇間隱隱有些許倨傲的中年男子,微笑道:“方才勞煩蒲管事了。”
“先前說好的事情,在下定然會尋個時機,全數奉上。”
蒲浩曠面容稍微和緩了下,道:“有勞少俠了。”
夏安宜道:“不知,那兩人現在……”
蒲浩曠翻動手中的卷宗,輕描淡寫道:“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不過是幾個江湖上跑把式武者的兄弟朋友而已,孤家寡人,沒有什麼身份和地位可言,呵,若是勃刻爾家能來,抵得上千百倍的這種武者。”
“以夏少俠你的身份,便如千里良駒,沒有必要在意這樣的一粒灰塵。”
夏安宜頗為謙遜,連道過譽,嘴角卻隱隱微笑,心中沒有了最後一絲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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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八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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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連在一起的,發現好像拆分開的話,效果更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