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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王安風所匱乏的一點。

是最殘酷戰場對於存活者的饋贈。

在同時,他手中的長槍已經朝著前面刺出,並不是直接殺向王安風,而是以頗為張狂的方法,打向左右兩側的山壁,王安風在瞬間判斷出了他的意圖,想要靠近,但是卻被張纛以手中之槍迫退。

那四十八名原本是神武府成員的黑甲武卒早在他們酣戰的時候,就已經後退,王安風心中閃過一個詞窮寇莫追,顧及那位白虎堂之主的後手,當下右手中劍微微抬起,旋即收回,左手屈指一彈。

一道無色無相的毒丸瞬間激射而出。

單論指法的高深程度,藥王谷亦是天下絕頂,那一枚毒丸瞬間追上了張纛,碰觸在老者粗大的手掌上,破碎開來,唯獨藥王谷弟子才能夠辨認出的記號已經無聲無息留在了他的身上。

王安風面目沉靜,看著他離去,長長撥出口氣來,許久後才慢慢收回視線。

這一次交手整體而言算是他佔據上風,但是對於兵家的武將而言,實力的不確定性太大,是否統帥軍隊,麾下的軍陣成員是普通士卒,還是全部都是養氣的九品,甚至於八品武者,發揮出的實力完全是兩個概念。

當年三千神武府中最弱一人,也是九品。

悍不畏死,方能每戰必克。

但是無論如何,若是沿著這標記前行的話,極有可能找得到大荒寨之主的位置,那大荒寨之主,極有可能就是白虎七宿之一,是白虎堂中,地位僅次於堂主和副堂主之下的絕對高層。

王安風的神色恢復鎮定,轉身往回走,伴隨其腳步聲,方才崩碎在地的劍鞘碎片無聲浮空,然後拼接在一起,將木劍那沖天而起的龐大劍氣收斂起來,看上去仍舊平凡樸素。

然後這木劍慢慢化作了流光,消失不見。

他走到了呂映波三人身前,對顧傾寒兩人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緊緊看著呂映波,道: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呂映波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來,秀麗的面容一片慘白,滿是痛苦,呢喃道:

“我犯了大錯。”

“我先前,為何會認為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王安風聞言神色變了變,道:

“你想到了什麼?!”

呂映波滿臉慘笑,呢喃道:

“大荒寨二十年劫掠的真相。”

“那樣多的黃金,足以裂土封王,那確實是白虎堂的密謀,但是卻並不是位了白虎堂,這一點,就連剛剛那個人都絕不知道。”

“我是因為負責此事,方才有些許的瞭解。”

“那些黃金,全部都被運送到了金帳帝國。”

王安風瞳孔驟然收縮。

“金帳?!”

在這一瞬間,即便是輕佻如顧傾寒都感覺到四肢發冷。

金帳帝國,這個是西域的說法,因為他們的帝王從不修建宮殿群落,他們的帝王是驍勇善戰的戰士,他們的帝王在金帳中發號施令,掌控大秦北疆之外的遼闊土地,那裡的百姓粗狂而豪邁,無論男女,都是馬背上的勇士。

匈族,中原各國如此稱呼千百年來的宿敵。

匈奴。

王安風覺得自己的心境發生了劇烈的波動,他腦海當中,一件件事情浮現出來,包括白虎堂出現在西域,包括被大秦驅逐,仍舊流竄在西域的部分六國餘貴,包括戰後二十年的此刻,大秦,甚至於應該說是中原此刻的局勢……

所有事情指向了一個結果,這個結果讓他的呼吸有些許的沉重,道:

“那個是,軍費?”

呂映波面色慘白,點了點頭。

王安風起身,手持長劍,猛然轉身,呂映波抓住他的右手,道: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馬上回返大秦,還能做什麼?!”

呂映波身軀微微顫抖著,卻堅定地搖了搖頭,道:

“你現在要做另外一件事情,是我在安息國負責的事情,那件東西,唯獨那件東西絕對不能夠落在匈奴的手中,否則事情還會惡化。”

“那很有可能會令金帳帝國的大將軍中增加一名真正的絕世。”

“你說什麼?!”

“因為那把劍,自古以來神兵第七,而今已知神兵當中,位格最高的劍,古之湛盧,就在安息北去八百里的樓蘭古遺址。”

王安風的聲音沉默了,然後道:

“你說,什麼在樓蘭古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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