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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榮華富貴,招手即來的時候。為什麼要直接離開?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隨心所欲麼?

這樣的行事,倒是極有刀狂的風格。

顧傾寒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一天來的所有人都已經臭了才對。

嘖,趁熱下葬。

畢竟,那可是那個焚山煮酒的爺啊……

看不懂,看不懂。

不過沒關係,這個時候,只要伸出大拇指,滿臉誠懇說上一句高,實在是高,就可以了。

…………

王安風右手籠在了袖口之下,隨意掐算,有些走神。

他正在測算自己的計策究竟是否成功。

畢竟這是離開先生和師父,在武功受限的情況下,第一次自己分析局勢應對敵人,由不得他不小心謹慎。

連續算了幾次天機勘運,都得到功成圓滿的結論。

可是因為先前幾次算走眼了,他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一次算的也不對,心中暗自思索,不過是用了一次離間計,應該不至於那般容易失敗才是。

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可那一日恰好聽到了胡璇兒和那男子的爭執,猜到兩人有嫌隙,便放棄了原本的打算,順勢而為,做了離間計。

謀士不過是洞悉大勢,然後因勢利導罷了。

這是先生的話。

越高明的計策,看起來越簡單,難的不過只是時機而已。

妄想算無遺策的,大都蠢材。

人心難測,越複雜,越容易出錯。

計策簡單,但是這一簡單的計策要如何用,何時用,以及會產生多大的破壞效果,這就是三流和頂尖的區別。

兵書之中的千古大計,數來數去不過離間,連環等不多幾類而已,有的人能借之震驚天下,有的卻不過是徒惹人發笑,皆因為謀略之術,大勢為先,能夠洞穿天下大勢,計策再樸實,也是天下最為頂尖的謀士,古往今來無不如此,因勢利導。

“當然,洞悉大勢之後,仍舊選擇逆天而行的。”

“普天之下的謀士之中,千秋以來也有,不過一人而已。”

王安風重複了一遍,心中嘆息,不知道讓先生都如此傾佩,那位知天下大勢,卻至死不改,以一州之地兵甲,橫擊天下,迫使九州龜縮數年,生生逼迫同為天下絕頂謀士拒不應戰,自身壽數已盡之後,方才落敗的謀士,究竟是誰。

他竟從未曾聽過。

當下收伏心念,再度測算,自己故意晾了晾的魚兒什麼時候上鉤。

…………………

少林寺中。

鴻落羽額角抽了下,道:

“算算算,又開始算了。”

“那本書就應該給他燒了,灰都給他一把揚了。”

“東方家的血脈真他孃的詭異……”

旁邊的老者有些心有餘悸,點了點頭。

鴻落羽抬手扶額,頭痛道: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小瘋子他孃的原因,還是東方家都如此,如果是後面那個的話,他們被排斥在海外實在是太他孃的正常了,被人宰了都正常。”

“小傢伙練了不過兩個月,昨兒晚上居然連帶著把我們三個也都算進去了,這算是什麼‘客人’?當師父的沒有什麼事情,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徒弟,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怎麼會被當做是‘客人’?就算隔著遠了些也不應當如此。”

“還好道士你也會一手擾亂天機,要不然當師父的排面都給這臭小子壓死了,好險好險。”

古道人笑道:“畢竟我武當也屬道門,玄武亦擅測算,貧道雖不精通,但是將安風的堪輿之術從我等身上抹去並不難,只是未曾想到他竟然又測算一次,措手不及,只得將其指向了銅人巷。”

道人臉上神色古怪,似乎憋笑,道:

“想來安風算出十八人的時候,當是有些難以置信才是。”

鴻落羽嘆息一聲,看著王安風,呢喃道:

“就不應該讓姓贏的從小教他。”

“小瘋子現在這模樣,越長越像了,再來一個以誠待人,我可吃不住了。”

似乎在這句話後面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身穿青衣的文士。

道人和老者神色微微一僵。

頓了數息之後,吳長青強行轉移話題,撫須笑道:

“不過,先生和大師的定力還真強。”

鴻落羽咕噥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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