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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而立之年,不如叔父。”

王安風又道:

“據天下之廣大,兵甲之強盛,殿下可強於安息諸王?”

古牧又搖了搖頭。

王安風起身,俯視著古牧,古牧抬頭看他,冬日晨光在他的身上灑出一層模糊的陰影,玉簪束髮,髮絲微微拂動,有些許模糊的感覺。

清冷,淡漠,孤傲彷彿山岩,不自覺便帶著俯瞰天下的從容。

在場的數人都清晰感覺到了這樣極為鮮明的氣度。

王安風並未注意這些,皺眉沉思,回想過去和先生的‘交鋒’,結合此刻所知的事情進行判明和推測。

類似的局面,在過去數年間先生的每月考較中曾經出現過不止一次,是以他能夠看得更透徹,更和古牧等人不同,身為局外之人,不必被各種利益糾紛遮蔽視線,他們在局中,紛紛擾擾,自然難以看清。

此刻王安風視角凌駕於眾人視野的上空,突然有些明白了先生往日的不屑,聲音不由得轉而平淡,道:

“這一局看似求穩,實則是引狼入室,殿下你年歲尚輕,想要在收官時候勝過安息諸王,無異於自己將自己放入了不利境地,自尋死路,何況於安息四王,甚至於那位安息王,都希望未來的巴爾曼王領比現在更弱小。”

“無論最後誰得利,這一點不會變,無法離間。”

“這是自取滅亡之計,下下之策。”

“若非定計之人愚鈍不堪,自視甚高,便是那位出謀劃策的閣下是要以些許退讓,換得其餘諸王的支援,但是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領地更廣闊,有更多的牛羊和草原,以地事之,猶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到時候殿下就算得到了領地,又能如何?不過是被人拿捏而已。”

他言語之中,不自覺帶上了先生這五六年間每月考校時候的語氣,雖然許多東西他也是吃過了許多虧之後才開始明白,但也因為如此,此刻有種看到過去自己般的懊惱,是以語氣越發不客氣起來,言語雖平和,隱隱卻有譏諷。

生哲瀚都覺得臉上木然的表情有些繃不住,看了一眼古牧。

這個是奪王位的人罷?

是安息未來的諸侯王……

但是這樣一想,確實很蠢。

王安風眸光低斂,落下了最後一句。

“不知彼,不知己,而妄圖戰而勝之者。”

“愚鈍不堪。”

“若是如此,清風,明月,送客。”

他一震袖袍,寬大袖袍如雲流轉,轉身離開,只是留給了王府眾人一個背影。

眾人齊齊失言。

顧傾寒和生哲瀚精神一振,同時邁步上前。

想東西不擅長,趕人嘛,這個簡單,尤其趕得還是二王子什麼的。

嘖,這感覺,有些舒服啊。

顧傾寒揉了揉手腕,臉上不自覺浮現柔和的笑容。

廳堂之下,王安風背對著眾人而立,無人所見的方向,他的神色突然就有些繃不住,幾乎忍不住想要抬手捂住臉,更開始自我懷疑,漸有心緒,心中漸漸消沉。

為什麼自己說起這種話來會這麼熟悉?

會不會太過分了?

雖然說先生比起這個還要更嚴厲的,但是……對於外人而言,果然還是太過分了,措辭過於咄咄逼人了?

沒有動靜……

會不會被真的氣跑了?

突然聽到了嘩啦一聲,以及眾人隱隱壓抑的低呼聲,王安風微怔,心緒收斂,側目去看,看到了身為二王子的古牧未曾離開,正坐在坐墊上,雙手搭起,身子朝前屈身行禮,額頭輕叩在手掌上,若是整個人往下稍微數寸,幾乎就快要變成了跪拜。

即便如此,這也是難得的大禮。

金高馳忍不住色變,道:“殿下……”

王安風神色亦是微變。

古牧恭恭敬敬道:“在下愚魯不堪,先前還有所僥倖,而今聽先生一言,振聾發聵,還請先生能出山助我。”

王安風沉默了下,眼前古牧能夠做到這一步,確實徹底超過了他的預料,嘆息一聲,轉過身來,重新坐在桌前,心中僥倖之餘,突然升起來了一個念頭。

以贏先生之才,肯定遠在自己之上。

那種性格,該不會就是眼前這種人‘慣’出來的罷?

他耳畔響起一聲冷哼。

王安風眼觀鼻,鼻觀心,捧茶細品。

我什麼都沒有想。

PS: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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