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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者是一名身著白衣的武者,雙手手指皆有護指,月光之下,其色青寒,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一雙倒三角的眼睛,彷彿無時無刻都有寒光流露,氣定神足,一身氣機流轉彷彿長江大河,顯然身負難得的武功絕學。

另有一人踏下馬車,懷裡還抱著一隻黑白小獸,英武過人。

氣機則飄渺不定,彷彿鬼魅幽魂,難以捉摸,即便是呂映波也難以把握住這名武者的氣機,想到若是這名武者去當刺客,那天下之大,除去了宗師,甚至於四品的武者都有可能在其手下重創,臉上神色不由得一變。

旋即心中升起了另外的念頭。

這人難不成是刀狂的敵手?若是能夠趁著這樣的機會……。

尚且不等這個念頭落下,呂映波就看到這有資格威脅四品的武者飄然而羅,身軀微微前傾,臉上的英武之氣以肉眼難以反應過來的速度垮塌,只是一個呼吸,眼角眉梢都浸透了獻媚,道:

“公子,走累了吧?”

“小的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要不要小的來幫忙拿刀,還是這個女的?居然要勞累公子親自動手,交給小的就可以了,省得髒了您的手。”

呂映波:“……?!”

生哲瀚嘴角抽搐了下,某種程度上,心底升起挫敗。

王安風略有驚愕地看著眼前本應該被他打發掉的顧傾寒,以及駕馭馬車的生哲瀚。

他本來打算將這兩人留在安息,是以才將他二人調走,至於那隻小獸,在進入少林寺中,他可以直接將其攝入少林,倒是用不著擔心。

只是沒有想到,這兩人居然會在這裡等著?

王安風心中旋即恍然明悟。

提前做出判斷了嗎?

平素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屬於武者的氣節,他居然本能忽略他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行走江湖的兇悍之徒,而且是能夠單槍匹馬,闖出足夠名望的那一種。

卻是小覷他二人了。

只是這種本事,似乎用地也太偏了點……

王安風無言看著顧傾寒。

顧傾寒滿臉討好,轉過身子,殷切掀開車門,道:

“公子,夜深露重,馬車裡面已經熱好了暖爐,還溫了酒。”

“還有您平素喜歡吃的小食。”

“接下來是要去哪裡?您放心,盤纏什麼的,小的臨走之前已經從金先生那裡借了點,只是一點……”

王安風沉默,有這馬車確實是解了他不少的麻煩,而且顧傾寒早已經知道王星淵就是刀狂這一個秘密。當下看了看俘虜,略有沉吟,就扣著呂映波的咽喉,踏步上了馬車。

顧傾寒的眼睛笑得眯到一起,將門簾垂下,殷勤撫平上面的褶皺。

離開刀狂重新單幹?!

他傻了嗎?

不說誰也知道他是王星淵的屬下,刀狂走了,那口鍋搞不好就會砸自己腦門上,眼前一條發著光的黃金大粗腿如果不抱緊的話,他真的才是活該天打雷劈,當下搓了搓手,躍上馬車御者位置,意氣風發,道:

“明月,走,咱們順路而行。”

復又獻媚,扭頭道:

“公子,咱去哪裡?”

王安風隨意說了一個地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道:

“你剛才說金先生?金高馳怎麼樣了?”

顧傾寒摸了摸鼻子,‘誠懇’道:

“沒什麼,金先生他很安全,非常安全。”

“我們兩個對他很尊重,也捨不得他,就好好感謝了下他,畢竟再剛剛入王府的時候,咱們很是受到了他們的‘招待’,而且往後很難再見了嘛,是不是,明月?”

“想來金先生能夠感受到我們的感激之情。”

生哲瀚無言點了點頭。

………………

巴爾曼王城當中,古牧等人回返宮中,行了片刻,古牧和孤舟老人回合之後,終於想起了消失不見的金高馳和清風明月,道:

“金先生呢?”

孤舟老人愣了愣,道:

“老夫也沒有見到金先生……”

眾人都愣了下,然後派出了士兵手忙腳亂找了小半宿,才終於在一片小樹林裡找到了被點了穴道的金高馳。

這位名列功臣第一位,封第一等侯位的大人物被用萬獸谷中專門對付蠻力野獸的赤金鎖鏈捆在了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上,嘴裡被塞了一塊棉布,眼角烏黑一片,看到古牧等人之後,劇烈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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