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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進入王帳之中,王安風第一反應便是悽清,偌大地不會比大秦宮殿差絲毫的王帳清冷無人,他邁步往前,行過一座座青銅燈座,走過了柔軟的繡毯。

行不過片刻,王安風看到王帳中一側分出的‘小屋’裡,窗中透出淡淡的柔光,剪影能夠看地到其中所住,應當是容顏絕美的第一等女子,那女子似在挑燈花。

放下了手中的器物,推開了簾子,端著個青銅燈盞從裡面走出,正正看到了撤去氣機,一身藍衫的王安風,微微一怔,旋即並無半點緊張或者慌亂,只是抿唇一笑,頰邊一點酒窩。

王安風已經將氣機擴散開來,阻隔了聲音和視線,此刻就是外面有萬軍廝殺,聲音都無法進入,裡面亦然,這也是為何他‘顯出身形’的緣故。

眼前這位女子姿容自然是秀麗美好,卻有一件事情出乎王安風預料,這位北域第一等貴重身份的女子王妃,居然不是北域八大部族之中的任何一支,笑容溫和,黑髮雲鬢玉簪,淺黑色的眸子安靜地像是一隻鹿。

是中原人。

他聽說過許多軼事,唯獨這一點不知。

只聽聞為了這一位王妃,坻川汗王曾經休去了三位大族出身的王妃,和其母族決裂,甚至於爆發戰亂,坻川鐵騎縱橫之處,被生生滅去的小部族就超過三個。

一位和王氏有血緣關係的美人曾經辱罵過王妃是個不乾不淨的身子,中原戰亂,不知道過了幾手,被遠征歸來的坻川汗王捆住雙手,拖在戰馬的背後硬生生拖死。

草長鶯飛,柔軟的草地上,最烈的馬拖行了大半個時辰。

草地上一片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所謂紅顏。

王安風心中慨嘆,神色平淡,衝女子叉手灑然一禮。

“江湖散人,見過王妃。”

王妃放下了手中燈盞,福了一個萬福,輕聲道:

“宗師客氣。”

想來也是見過江湖上頂尖武夫移山填海舉手投足本身的人,從王安風的動作重,看出了些跡象,後者也並不解釋,只是笑了下。

王妃蹲下身,將剛剛行禮時放下的青銅燈盞端起,照亮了周圍,竟似沒有半點的敵意,只柔聲笑道:“我曾經想過有許多可能,想著今日來的,究竟是誰,是哪位殿下或者將軍?”

“沒有想到會是大秦的宗師。”

王安風從其中感覺到了不同的意蘊,皺眉:

“他們……曾經來過?”

王妃端著燈盞轉身,裙襬迤邐,輕聲道:“父死,妻其後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這個是匈族的規矩,他們會來不是理所當然的麼?何況這裡還有他們心心念念所求的東西。”

“我想想,已經有過三五人曾來過了,只是還未曾有人能在這裡過夜。”

王妃笑了一笑。

王安風沉默了下,撥出一口氣來,淡淡道:

“可以不如此,只是交出那一件東西。”

王妃笑了笑,道:“若是交出那件東西,我才是會有大難呢,不過現在我倒是願意交給……汗王說過,若他死在戰場上,我可以用這東西謀個退路,去尋找小叔,他會庇護我。”

“不願意。”

“自然不願意,但是現在我卻願意將這東西送給。”

王妃將鬢角的長髮撩起,不等王安風開口,柔聲道:

“他說過,那裡面的東西,無論如何不能給他的兒子,不能給桑彭澤,我也不願意交給他;可我也不願意交給小叔,他對我有恩,是他在中原救下了我的性命,一刀一刀殺出了兵匪的包圍,為了一碗水,他險些死去。”

“現在他一個人肩膀上扛著江湖和朝堂,還有大秦北域兩國戰事的可能性,太重了,也太苦了。”

“呵……說到底是不願意給北域的人,我雖然不是秦人,可畢竟是中原的人,經歷過那些歲月,不願再見離散苦,可又不能隨便扔掉,他們總能夠找到吧?”

“所以,接不接?”

她伸出右手,手上拖著一枚玉佩。

王安風凝視著她手掌心上的鑰匙,感受到了明顯的獨特氣機,暗自測算,或者是因為剛剛他才用去幾個時辰測算過相關的事情,瞬間肯定了這鑰匙的存在,卻未曾直接去接這個鑰匙,而是抬眸看著柔和淺笑的王妃,過去了好一會兒,輕聲道:

“真的很聰明。”

是的,很聰明。

在北域,大秦宗師一級別武者,陌生的臉孔,不需要自報身家,任誰都會想到神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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