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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帳之外,八千鐵騎沉默跪坐在外,手中刀連鞘放在身前,神色肅穆。

一身武勳,冠絕天下,縱橫江湖朝堂,曾斬落滾滾人頭的大將軍解下劍來,如同在中原當門客時候一般,正坐在柔軟繡毯上,脊背挺得筆直,那柄寬劍連鞘橫放在膝蓋上,沉默了許久,撥出一口氣來,輕聲呢喃。

王帳之外。

北匈王之女赫連憐陽並夢槐君立在不遠處,看著八千正坐,殺氣沖天的鐵騎,神色凝重,旁邊一名侍女將信箋送到夢槐君的手上,卻是原先中原吳地大族,此刻的北匈貴胄周家家主送來。

寫得極客氣,說難得見到中原來客,欲要一敘。

赫連憐陽才和夢槐君笑語兩句,便感覺到氣機有變,扭過頭去。

看到王帳被掀開。

持著寬劍的左武衛大將軍走出來。

伴隨著他的腳步走過,原先跪坐的鐵騎沉默著持刀起身,如林而起,跟在他的身後,持劍的男子卻未曾上馬,只是駐足,側過臉去,對著副官說了幾句話,便即一步踏出,化作流光爆射而出。

往東面而去。

距離此地百里之外,王安風換去了青衫和臉上的面具,竹劍換木劍,心中正自有些輕鬆,也打算如夢槐君所建議的那樣,從東方轉道入海,然後過蓬萊,入中原,或許還能夠有機會去蓬萊閣東方家看看。

蘊含了神兵天機的突然劍鳴不止。

王安風持劍駐足,側身望去,草原上生長地極茂盛的馬草不自然朝著一側倒伏下去,再不曾起來,而在他看向的那個方向,天雲渙散,出現了一名四十來歲年紀的男人,一雙淡漠的眼瞳,布衣,持劍。

劍寬而無鞘。

兩人對峙。

大秦神武府。

北匈左武衛。

………………

處處都是炫目的冰雪。

陽光在寒冰間反射入眼中,若非是提前在神武府中已經準備好了對應的藥物,定然會有人的眼睛受傷,即便是有奇藥保護,仍舊極不好受,公孫靖塞了一把雪入喉,大口咀嚼嚥下,精神為之一振。

神武千騎徐行。

馬上就快要衝出這苦寒的冰川,神武府將士都曾在之前數年經歷過某位文士的磨礪,仍舊保持著足夠的銳氣和精神,可顧傾寒是實打實的西域人,活躍的江湖區域也都是在西域,熟悉的環境是草原和大漠,以及粗狂的雄城。

冰冷的冰川,實在超過他的經驗所及。

先前在冰川上暴起擊殺了一頭白熊,指尖上灌了勁氣將熊皮剝下來,蒸去血水裹在身上,騎在馬上極肥大一團,不住在抖,公孫靖已經不再取笑他,抬眸遠視,呼吸進肺裡面的都是冷氣。

如果不是神武府曾經在冰川上摸爬滾打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走到這裡。

復又行了片刻,行在最前的公孫靖卻微一抬手,背後鐵騎雖經歷了漫長跋涉,仍舊令行禁止,整齊劃一勒馬停步,手中大秦橫刀刷地一聲拔出刀鞘,百鍛鐵打製的刀鋒上有雪花紋路,抬起來,在雪原上平添青冷光輝。

公孫靖神色冰冷看著前面突然出現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一身白狐裘,神色清冷,以他的眼力和敏銳程度,縱然是長時間行軍,自身意識稍微有些麻木,但是卻也絕不至於這樣一個大活人一直到百步之內未能察覺。

那女子抬手掀開了白狐裘斗篷,露出了彷彿墨雲的青絲,一張極清冷清麗的面容和北地霜雪似是恰得宜章,再難有人能有這般氣度,公孫靖不由得恍惚了下,記憶跑回了二三十年前,那個站在大帥旁邊的白衣,本身的警惕和潛藏浮動的兵家煞氣登時緩和下來。

“你是……”

女子不答,取出了一枚印璽,朝著公孫靖甩出。

公孫靖抬手接住,看了一眼,那白玉極為剔透,其上隱約有蓬萊仙島紋路,神色不變,將印璽扔回,道:

“東方家?”

女子神色清冷,道:

“東方家嫡女東方……暫號為凝心。”

公孫靖心中皆備降低許多,王安風的表妹東方熙明曾經在神武府呆了一段時間,雖然之後就被離棄道帶著各處遊歷而去,可這段時間,公孫靖也從少女口中得知了這一代東方凝心的存在,與眼前女子容顏並無半點不同。

何況,能夠未卜先知擋在自己等人之前,恐怕也只有東方家的天機術才能做到。

心念至此,公孫靖坐在馬上抱拳一禮,緩聲道:

“原來是東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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