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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才遲遲迴過神來,覺得自己所說雖然心中坦蕩,於他人聽來怕就不是那味道,臉現歉意,卻發現身後一步的夢槐君突然陷入沉默當中,倒是覺得省去了解釋多說的麻煩。
待得數十息後,陣法徹底消散,玉壺山上積年不散的冰雪吹拂而入,王安風稍鬆口氣,轉身衝著身後少女叉手一禮,灑然笑道:
“此次多謝尊下相助。”
“他日夢姑娘若前往中原,不妨前往扶風神武府,在下必掃榻相迎。”
“就此告辭。”
言罷腳尖一點,身形瞬間化作流光,平平掠出了數十丈,旋即瞬間分化為數道身影,奔向了不同的方向,旋即消失不見,顯然對於夢槐君雖然懷抱善意,但是對於後者能夠輕易接近他而不被察覺的斂息手段,以及足以瞬間奪取宗師性命的殺招心中忌憚。
以他輕功,此刻將神兵天機珠的氣機覆蓋周身,更加難以被察覺到。
‘夢槐君’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方才故意捉弄王安風時候,只覺得有趣,得心應手,並無半點異樣,可方才他只說了兩字,便覺得有些發熱,看他佩著自己少年時候慣用的兵刃,心中更覺五味繁雜。
說不清,道不明,有時想笑,有時又只覺得想將那匕首給奪回來。
腦海裡那最好兩字迴盪,只覺得臉頰滾燙,若非所帶的面具是家族中典藏之物,怕是已經露了怯,緩緩撥出口氣,右手五指握了握,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爽快,輕聲道了一句呆子。
語調不復先前溫和,清細乾淨,有江湖俠氣。
在肩膀上散落白雪之前,快步下了玉壺山。
…………………………
火爐兩邊有個架子,火燒得正旺盛,舔舐著黃銅鍋底,馬奶酒在裡面翻滾著,散發出香味來,地位更在北匈族八大汗王之上的金帳匈王盤腿坐在柔軟的鏽毯上。
旁邊半跪著披甲的索燁瀚玥。
北匈王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那人答應出手一次,卻沒有往冰川去,是麼?”
從一介低微農奴爬到而今大將軍位置上的索燁瀚玥應道:
“那位說神武騎兵會從泗弋山旁邊的冰溝出現。”
北匈王想了想,道:
“泗弋山……帶著遊騎過去堵著吧。”
“他這個人雖然性格古怪,卻很有些本事的,不只是武功上,推算,星象,醫卜,你能夠想得到的本事,他基本都會,也都不會太差,常人難免分心旁顧,但是也總有這些完不講常理的傢伙們,他既說了在那裡,總有些道理。”
索燁瀚玥恭敬應下。
北匈王往火裡扔了快木柴,看著火焰燃燒地更旺盛,慢慢道:
“然後派人去將憐陽那丫頭拎回來。”
“若是她不聽,就說我想她做的吃食了想的不行,叫她快些回來。”
“現在我那位嫂子自焚之後,事情變得複雜太多,左武將的武功兵法,我也要忌憚三分。”
“這個人也在江湖遊歷了太久,沾染了中原的遊俠氣,那女子當年曾和他有一飯之恩,他既然在當初激怒之下,一人衝破數國兵馬絞殺的戰場將那女子救回來,那麼此刻激怒之下,將牽扯進去的人都殺了也有可能。”
索燁瀚玥雖然心中覺得那位北域的軍神不至於如此,可他能從一介農奴爬到如今的地位,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當下一一應承下來。
北匈王笑道:
“雖然他大有可能不至於如此,可做父母的,總不想兒女受傷吧。”
“磕著碰著,哪怕一點都是心疼。”
索燁瀚玥臉上浮現一絲微笑,道:“王上說的有理。”
北匈王指著他的臉大笑兩聲,道:
“今日呆了許久,只這一句算是你打心眼裡覺得對的吧,你小子。”
索燁瀚玥恭敬道:“末將出身微末,自然不懂得什麼大道理,只是子女孝順父母,父母照顧孩子,兄弟間相互扶持而已。”
北匈王慨嘆道:“這便是最大的道理了。”
索燁瀚玥未曾應諾,門外突然有人大步而來,君臣二人極有默契地停了下來,門外之人靠近後高聲稟報,獲得應允之後,大步入內,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高聲道:
“王上,有兩個穿白衣的武者闖邊。”
“遊騎阻攔,死在他二人手下的已經有千餘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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