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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就不要。”

“三成漁獲,說實話也就一兩個月吃食,遇到了那些個腦殼兒掛在褲腰帶上的狠人也得拼刀子,不過對面也曉得厲害,沒幾個敢和咱們拼的,這兩個月,那些海島上老傢伙索性不出水,要咱們給他們交換貨物,嘿嘿,他們上道,給銀子。”

“有崽子覺得憋屈,說實話這比往日那樣過好得多了,苗老大也該找個安穩行當了。”

“若是這一行做成了,過幾年弄成個小商會,好歹是不用刀口子舔血,只可惜老大她門派都給飛靈宗和東海衛給侵佔了去,想要她在東海衛下頭上個記,難,難喲……”

王安風等老船伕絮絮叨叨說著,只是笑,並不答應。

老船伕有些尷尬摸了摸紅通通酒槽鼻子,道:

“和你說這些,就指望著你往後出去了以後,認得什麼合適的漢子,也引見引薦……”

遠遠的苗芷巧叫喚了一聲,老船伕打了個抖,乾笑著往過走。

他表面憨厚,心裡頭其實還有著其他的小九九,這莫名其妙的書生看上去真是個念出書來的真書生,看樣子家境也查不到那裡去,儘量和那些在東海邊兒上有家世也有才學的人結下個善緣,往後好歹能留下個面兒。

他們這行當做的,沒在官府留下備案,小了說是私商,打成真寇賊也沒處喊冤去,這個時候多費點口水,到時候沒準留下條性命,至於說要綁了去做苗老大的妹夫,老人就當老大酒喝多了耍酒瘋,左耳進右耳出。

其他人起鬨,他也就湊湊熱鬧,事後當個屁直接放了。

又過了一會兒,不知那個貌似憨厚的老人嘴裡給撬出來了什麼訊息,臉頰一道疤的苗芷巧怒氣衝衝過來,憋紅了臉,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乾巴巴道:

“船上不養閒人,你在這兒杵著作甚?!”

旁邊因為發現了王安風,氣地和海鳥慪氣的麻項禹湊過來,嘀咕道:

“就是就是,可不要掉書袋子,船上可不興這個。”

“咱們在海上搏殺,考的可是一把子力氣,不是那幾個鳥字。”

麻項禹拍了拍排骨似的胸膛,覺得沒有太大說服力,又拍了拍腰間拿著麻繩掛著的腰刀,這把熟鐵刀好歹爭了口氣,半拉不響地錚了一聲。

王安風想了想,指了指自己,溫和笑道:

“我其實,也練過些武。”

麻項禹一聲嗤笑,又拍了拍刀,不屑道:

“你?好,就當你說的對了,比得過你師父了?出師了?”

王安風老實搖頭,道:“比我師父還差得遠。”

麻項禹滿臉得意,抬了抬頭,道:

“那你不成。”

“老子當年可是讓我師父給誇出花來了,豎了大拇指的,那叫一個頂呱呱,你?你不行……連師父都打不贏,這怎麼還越學越回去了?”

苗芷巧一巴掌把旁邊越說越起勁的麻項禹拍了個趔趄,一口氣沒上來,話也就斷了去,然後惡狠狠看著王安風,更不相信這個看上去文弱書生有多高明的武功,一擺手,指著旁邊架著的幾桿長杆,惡狠狠道:

“去釣魚去,船上不養閒人!”

“釣不上來,你今天就沒肉吃……去!”

麻項禹咧了咧嘴,心道這不對啊,不該是沒飯吃麼?沒肉吃是怎麼了?真當是自己人了?這還沒過門沒成親吶……

麻稈身子的漁夫心裡惆悵無比。

王安風老老實實提了那釣竿走到船邊兒上。

這艘船上的船員,在每什麼收穫時候,也會停在某一片海上捕些漁獲,苗芷巧嘴裡那沒本兒的買賣也不是日日都有的。

那些文人雅士以夜釣,湖釣,海釣為修身養性的雅事。

用的漁具也都精緻地不像話,紫金竹,玉蠶絲,反正釣魚的傢伙貴重到尋常百姓恨不得供起來當傳家寶一代一代傳下去。

這兒的自然只是最尋常的那一種,灰撲撲不起眼,就只一個好處便是結實耐用,麻項禹看他不順眼,暗地裡送魚鉤魚餌的時候,用勁兒把魚鉤給掰直了去,然後便有幾分後悔,以為那書生會陰陽怪氣說給大姐頭。

卻未曾想書生只是將魚鉤換上,便甩竿垂釣,似乎並沒有發現。

麻項禹心裡不由得有些慶幸,然後就有些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會不會做的有些不大地道,沒有注意那一杆甩出去,輕飄飄的魚線和那直鉤就像是強弩射出去的一道箭矢,筆直探出。

苗芷巧回了前面,心裡懊惱會不會有些說的重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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