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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眾,那些長開的少女當中,並不是沒有容貌更為秀麗出色的,但是都沒能有那樣的氣度,穿一身青衣,神色柔和,莫名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苗芷巧快步迎了上去,臉上笑容完全無法遏制,趁著那青衣少女招呼其餘人的時候,從後面一下將那青衣少女抱住,將後者給嚇了一跳。

一臉麻子的麻項禹看得滿臉發酸,低聲咕噥了兩句,也不知是在酸誰。

院子裡的人放下手裡的活計,忙活起來,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湊上前來,滿臉戒備地看著王安風。

王安風自苗芷巧兩人處收回視線,回以微笑。

其中一個看上去虎頭虎腦,要更外向大膽些的高大少年踏前一步,大聲道:

“你是誰?怎麼也一起回來了?”

另外一個秀氣的少年則是滿臉狐疑,想了想,對同伴輕聲道:

“會不會是大師姐給陸姐姐帶回來的姐夫?”

那虎頭虎腦的少年大怒,抬手在旁邊少年的腦殼兒上來了一下,道:

“井天佑你胡說些什麼?!”

井天佑捧著額頭,委屈道:

“可是大姐頭明明就這樣說過了啊,說過不止一次了……”

旁邊少年怒氣更大,咬牙切齒。

王安風忍不住笑著打斷道:

“我是落難之後,被你家大姐頭救回來一條性命的,只此而已。”

兩個少年轉過頭來,狐疑看他,道:

“真的?”

王安風一本正經道:“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高大少年顯而易見是鬆了口氣,拍了怕胸脯,臉上的神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點了點頭,道:

“那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們大姐頭了,不過你這麼瘦,身子骨肯定不好,得要練練武才行,也省得下一次再在海上出了事情,那個時候,可不會有人再來幫你了。”

王安風笑道:“說的是。”

幾人聊得很是順暢,而在身後的麻項禹則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當看到那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滿臉誠懇,笑眯眯說了自己只是練了一點點武功的時候,更是有掩面淚奔的衝動,腰間那把不知道給自個兒衝了多少次排面的生鐵彎刀都覺著燙手礙眼,恨不得一下扔到海里去。

片刻後,苗芷巧領著那青衣女子走到了王安風前面。

或笑或罵,或者佯裝發怒,將那些圍過來的人都給攆開來,就連圍著王安風的那兩個少年也沒能倖免,不過許是因為能夠和那青衣女子多說了兩句話,兩個少年臉上都有止不住的笑意。

苗芷巧見狀又笑罵了一句,然後將那青衣女子引見給王安風,只因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旋即便進了一間靜室當中,名為陸流婉的女子焚香煮茶,一舉一動無不體貼自然,顯然並不是出身於尋常市井之家。

苗芷巧毫無半點形象,盤坐在一邊兒,端起茶來一飲而盡。

王安風則只是輕輕啜飲了一口,然後將茶盞放下,看向正坐的青衣,想了想,輕聲道:

“在下所來的意思,姑娘已經知道了?”

陸流婉點了點頭,柔聲道:“苗姐姐與我說了些。”

女子起身再度行以大禮,道:

“還未曾謝過前輩相助之恩。”

王安風抬手虛扶,道:“不過是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姑娘不必多禮,我聽說姑娘懂得奇術,也是蓬萊東方家出身的嗎?”

陸流婉輕輕點了點頭,道:“讓前輩見笑。”

“晚輩正是蓬萊島弟子,卻不敢在外面自稱是東方家的弟子,只不過是曾經在蓬萊外島學到了些許的奇術,左右只是勉強自保,比起真正的東方家弟子差的還是很多。”

“只是因為東方家大部分的弟子終其一生不會離開內島,外界對於奇術並不瞭解,當日那些飛靈宗的弟子才會被我那點障眼法的手段騙過去,若是再來一次,或者他們中有心細些的,便不會如此簡單了。”

苗芷巧為她不服道:

“那些欺軟怕硬的人,便是來一百次都看不穿。”

青衣女子無奈一笑,道:

“不入真人境界,奇術終究也不過是障眼法一般的手段罷了。”

“島上傳授晚輩奇術法門的老先生說我的天賦也只能夠停步在這裡,便如走到真正的山路上,接下來再想要更進一步,便要花費比起往日多出十倍,乃至於數十倍的苦功。”

“可就算是往上走了,也不一定能夠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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