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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

東方家擅長奇術,陣法不過只是奇術的一道分支,在蓬萊外島上所佈下的陣法,就是比起中原大宗的護宗大陣也不逞多讓。王安風既然沒有引起陣法排斥,顯然是如陸流婉所說與蓬萊有舊,沒有半點虛假。

島嶼上已經有許多人等著。

其中除去幾名中年男子,都是些年紀輕輕的弟子,有男有女,看著這一艘船,滿臉欣喜,魏浩和其中兩名中年男子交談了幾句話,便招呼船上的人將帶來的東西都搬下去。

魏浩走到王安風旁邊,笑著招呼道:“這位師弟,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位先生的門下,不過這一次你既然也來了,便幫著咱們將東西都帶下去分一分,要麼人手不夠用,如何?”

王安風應允下來。

魏浩看了一眼岸邊的少年少女,嘆道:

“可憐了這些東方家的孩子。”

“從生到死都要在這座島上,蓬萊島大是大,風景也好,可終究只是一座島,和外面的天地江湖比起來,太小了,也只是靠著咱們每三月一次來島上,才能夠知道些外面的事情。”

王安風抬手拽出一個木箱子,道:

“他們就不想去外面看看?”

魏浩道:“想出去又怎麼樣?”

“生生世世,替中原十萬萬百姓鎮守蓬萊,生於斯,死於斯。”

“這便是東方家。”

“從當年那件事情到現在已經接近五百年,若是以二十年為一代,這麼多代,出去了的東方家弟子能有幾個?”

王安風將那個搬出來的木箱子抱下船去,魏浩等人則是將這海域上難以吃到的陸上蔬菜水果,並各類甜食之類送上了島嶼,王安風將木箱放在了距離運送食物衣物稍有點距離的地方。

一下就有許多少年少女跟著過來。

有穿著雖樸素,卻莊重灰衣的外島弟子,也有穿青紋白衣,瀟灑不羈的東方家嫡系弟子,這個時候卻都沒有兩樣,都一氣湧了過去,眼瞳發光。

或者是因為相同的血脈,王安風對於這些比起自己還要小些的蓬萊弟子有著本能親近,開啟那木箱,取出東西來分發出去。

裡面的東西種類相當多,有外面輕易就能夠買到的珠釵,也有非得要江南手藝人才做得出的細膩糕點。

都是些外面常見的東西,這些旁人眼中並不值得多少銀錢的東西,卻令那些東方家子弟極為滿意似的,一個個都轉身離開,嘴角有著止不住的笑意。

一名穿青紋白衣,袖口有龍雀紋的女子隱藏在不遠處,等到所有人都取了自己心儀的東西,才安靜上前,輕聲道:

“《西域萬里圖志》。”

王安風將先前翻過,覺得其中不盡詳實的書遞過去。

那女子接過之後,似鬆了口氣,小心藏在袖口當中,點了點頭,道一聲謝,轉身快步離開,袖口隨風微振,龍雀紋路如同振翅,顯然身份地位並不是尋常的東方家弟子,王安風倒是有些詫異。

那女子身上的天機靈韻已經明顯到能夠引動天機的本能庇護。

似是這樣的弟子也會為這些半是胡編的書而著迷如此麼?

王安風遠遠看到那些先拿了東西的少年少女對於那女子恭敬行禮。

心中想到了魏浩所說的話。

東方一脈。

生於斯,死於斯。

世世代代皆鎮守蓬萊。

此刻他才對這兩句話的重量有了些許的感覺。

這名女子不過二十歲左右,在天機術上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造詣,稱得上一句天縱奇才,可是即便是這樣的人,也只能一輩子呆在這裡,不能出去,只能透過這些半真半假的遊記瞭解外界。

多少精才絕豔天賜風流之人,就這樣在這片島嶼上默默無聞地離世。

王安風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船,想著陸流婉已經和魏浩說過自己此行藉助船隻上島,卻不會馬上回去,便踏步朝著蓬萊外島更深處走去,片刻就不見了蹤跡。

等到約莫兩刻時間之後,魏浩沒有找著王安風所在,詫異之下,隨意以星象演算法算了一次,卻一無所獲,那幾根算籌更是直接裂了開來,這一下倒是在船上眾人裡掀起一片暗潮。

魏浩能負責為蓬萊送物資的人物,本身奇術修為不低,否則難以服眾。

他都沒能算出來,還被反噬破了所用的算籌。

當下眾人起了性子,一群暫時無所事事的蓬萊弟子懷念起來當年還在島上修習奇術的日子,於是半起鬨半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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