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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興原本被王安風抓來的時候,心中還異常忐忑不安。

既是在宮廷之下長大,自然不可能當真天真到會輕易將自己的性命託付給一個算不上相識多久的人身上,哪怕這個人被稱呼為叔父。

所謂千金之軀坐不垂堂,他何至於是千金萬金的身子?

雖然說皇長孫未必能夠成為太子,成為皇帝,但是這個時候他的弟弟們還沒能長大,沒有競爭的能力,他仍舊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

若是一不小心死在外面,沒處喊冤不說,因他而家破人亡的絕不在少數,是以在心事重重躺著客棧裡,瞪著眼睛過了一夜之後,他便笑嘻嘻想要讓王安風把他帶到附近的郡城裡去。

王安風隨口問他若還有刺客來尋他如何?

李長興啞口無言。

落腳的客棧只是尋常人家開的,名字也俗氣,趙氏客棧,掌勺的就是年紀不小的掌櫃,做了幾十年的大鍋飯,分量厚實,能夠讓來往的客人吃得夠飽,有力氣去做工,味道自然說不上好。

李長興生來錦衣玉食,一桌飯菜沒有吃了幾口,皺了皺眉,便放下筷子不吃。

王安風和離武並沒有遷就他。

李長興本打算如在太子府一般等著人來軟聲軟氣勸自己吃飯,未曾想王安風兩人真把他當成空氣,吃完之後便即上路,大秦的皇長孫殿下直接餓了一路。

如此一連數日,李長興終究還是少年心性,最後這次連客棧吃食都沒了,在一處破舊道觀裡落腳,吃的是乾糧泡水。

李長興咬了兩口,只覺得委屈,突然恨恨一聲,將那乾糧扔下不吃,扔下一句睡覺,和衣躺在草堆上,從小到大,十五六年,從未曾有人這樣對待過他,越想越是生氣懊惱,雙眼幾乎留下淚來,抬起袖子來狠狠一擦。

惡狠狠想著一旦回去定然要讓他吃不得好處,才伴著肚子的咕嚕聲音睡著了,夢裡面都是各種珍饈御膳,正要吃時,發現手裡一塊熟悉的糕點,已經入口小半,甜膩地讓他幾乎靈魂出竅,吃這一驚,登時間出一身冷汗轉醒過來。

醒來時候,天色猶自還有幾分擦黑,深夜露重,更兼得今日只吃了幾口,肚裡火燒一般的難受,又是氣惱又是委屈,正氣惱時候,看到了旁邊一個黑影,差點嚇得半死,仔細一看卻是王安風,披了滿身的星光月光。

李長興咬了咬牙,轉過身去,死活不肯讓王安風看到自己現在模樣。心裡面更是把這個所謂叔父咒罵了不知道多少次,只是他生在宮廷中,翻來覆去也只是豎子,小人之類。

正罵得起勁時候,聞道了一股香氣,鼻子動了動,朝著一側轉過頭去,看到王安風生起了火堆,馬鞍旁的包裹裡翻出的鐵鍋裡面煮了些大塊植物根莖,還有些肉塊,旁邊一隻剝乾淨的兔子皮毛。

鐵鍋裡的肉湯咕嘟著翻滾。

待得王安風撒入一把辣椒末的時候,更是香氣撲鼻,李長興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卻又覺得自己不夠爭氣,恨恨轉頭。

王安風扔了一塊乾糧給他,落在李長興懷裡,然後盤腿坐在對面,遞過去一個盛著野菜肉湯的木碗,嘴角勾了勾,淡淡道:

“吃不吃?”

李長興肚子聲音越大,耳朵紅到了耳朵尖兒。

突然一咬牙,一咕嚕翻身坐起,幾乎是從王安風手裡搶過來了那碗肉湯,就著乾糧大口去吃,這本是尋常吃食,甚至因為材料所限,甚至於比不過那些尋常客棧,可李長興吃起來卻仍舊不講究。

王安風盤坐在前,突然道:

“今日之後,你來做飯。”

李長興瞪大眼睛,抬起頭來,眼睛裡滿是迷惑,然後就化作憤怒。

王安風靠近了些,道:“不用這樣看我,你現在身家性命可都在我的手上,我劫你的時候,可是帶著面具的。”

他嘴角勾了勾,一字一頓輕聲道:

“無人知道,是我帶走了你。”

李長興身子狠狠一抖,乾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然後一口氣將剩下吃食吃完,一咕嚕爬起來,卻發現肚子裡暖洋洋的,他本有自道門修持而來的一身長生蓮功夫,此刻卻直接逸散,飄向周身經脈,當即一呆。

這功夫他修行了十來年,此刻散去之勢不受控制,一時間失去了鎮定,面色煞白,看向王安風,嘴唇顫抖,道:

“你,你給我下毒!”

王安風喝完肉湯,道:

“你看我不也吃了?”

李長興結結巴巴,無法反駁,卻又因為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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