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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只是留在淡青之色。

正此時,王安風慢悠悠又道:

“長興往日並不稱呼我為老師。”

“倒是在城門時突然改口,將我嚇了好大一跳,來城前吃下的面都好險嚇得消不動食了。”

崔和神色冷了些,此刻心道王安風竟是在抖摟李長興和他的關係,打算藉此自提身份,當下心中有些覺得可笑,只覺得這人居然如此識不得大體,也不必再多說,聲音平淡道:

“皇長孫畢竟還小,有些事情,拿捏的不好。”

“殿下的老師,將會是未來的少傅和太傅,更有可能將會是我大秦帝師,滋事慎重,並非殿下一言決定,何況殿下此刻年少,容易為人所蠱惑。”

王安風道:“某並不打算與朝堂有聯絡。”

崔和笑一聲,並不相信這一句話,他從政多年,這樣的話不知道聽了有多少次,越是貪心大的人,越是會說出這種話,無非是打算獅子大開口,再多加些砝碼,當下道:“若真是這樣便好。”

聲音頓了頓,道:“王先生覺得這一座別院如何?”

王安風道:“鬧中取靜,上乘手筆。”

崔和嘴角勾了勾,誠懇道:“先生若能夠當即與殿下不再來往,呵斥殿下不足以為教,區區在下,願意將這一座別院,並這些侍女一同贈予先生,更願意為先生作保,讓先生能夠入朝堂為官,一展平生所學,生平抱負。”

王安風心下當即已徹底確認,此刻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麻煩,果然源於李長興的弄巧成拙,無奈以及,事情既然已經弄清楚了,便不打算再在這裡與這些眼高於頂的世家大族虛與委蛇。

崔和那種看似溫和的語氣之下,卻似是將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包括那些正當年紀的俏麗侍女,甚至於朝堂官員選拔都不放在眼中,都只是腳下泥濘。

朝中大族若與人交心,那自然不會被感覺出一絲半點的異樣,此刻的態度正是崔和的目的。

若王安風答應了條件,便只當做腳下多出了一個可用的棋子,若他憤而離去,也成不了什麼大氣,自然有其他世家的人再如法炮製,層層封鎖,最終讓這個有才氣有傲氣的青年如往日那許多人一樣,被一張張網封鎖了所有的機會,如同蛛網之下的蝴蝶。

非我友,即敵也。

崔和想到了自己年少時候,事事都壓自己一頭,才氣過人的同窗,可是此刻若非他暗中吩咐的話,仍舊還只是個鬱郁不得志的刀筆吏。

他喝了口茶,安靜看著王安風,等待他做出選擇。

他很喜歡這種,將一個人,尤其是傑出人物的命運把握在手掌心裡的感覺,高高在上,俯瞰,彷彿撥弄螻蟻的仙人。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

那些從容不迫的侍從從前面奔跑了回來,神色慌亂,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冬日的寒風裹挾著撞擊了進來,原本溫和徐雅的崔家別院,突然多出了狂暴的烈烈之風。

後庭寒梅樹下的火盆突然被風颳得摔倒,柴薪火焰潑灑出來。

崔格才出去一趟,便面色煞白又奔了回來,說不出完整的話。

崔和麵色幾變,沒有了先前鎮定,那硃紅色大門突然間被從外面推開來,一名面上有傷疤的中年男人大步走入其中,背後緊緊跟著沉默不言的精銳們,他們穿著戰袍,他們的腰間有著大秦天工部的佩刀,他們的刀柄上有龍雀的紋路。

唯獨百戰生還的精銳才擁有的驚人氣焰沖天而起,直接逼迫而來。

崔和麵色煞白。

然後他看到了那名藍衫青年灑然起身,王安風看著公孫靖,心中呢喃原本打算要隱秘行事,青濤騎卻被離伯引來,大概是要打算讓他也如同當年他爹那樣生猛無畏地闖入天京城中,震碎所謂五姓七望的預料。

神武府傳承之人哪裡能夠偷偷摸摸,畏懼不前。

那哪裡能夠對得起眼前這些為了三個字而匯聚的人。

所以他起身,身上天機散去,崔和眼中,王安風身上氣機從白色泛青,到純青,泛紫,再到烈烈如火燒雲一般,幾乎只是幾個瞬息,崔和手中那個碧玉色的指環崩碎。

王安風幾步站在崔家的前廳之前。

他能夠感知到那些隱藏在這附近,時時刻刻關注著這裡的那些視線。

他也知道今日之後,麻煩將要接踵而至。

灑然一笑,心道一句隨他來。

叉手朝著青濤騎深深一禮,俯身,沉聲道:

“敬諸君戰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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