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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城中,共看那一場中秋酒會的故人來此。”
宮白容有些茫然不解,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亭臺,道:
“那麼,勞煩少俠在這裡稍微等一等,我去稟報莊主。”
“不過是否出來相見,要看莊主的意思了。”
王安風點了點頭,道:
“這自然是應該的。”
宮白容旋即就去了,王安風則是去了那一座亭臺那裡等著,他之所以前往西域,是因為從酒自在那裡得來了白虎堂的情報,而為了能找到這位老者,可是花去了不少的時間。
最後是在梁州城中秋酒會之後,由無心代為引見。
那個時候,不只是青鋒解幾人,薛琴霜和司寇聽楓也和他同行,一路人熱熱鬧鬧自扶風回返劍南道,他也是在梁州城才第一次遇到了熙明,明明只是前幾年的事情,卻彷彿還在昨日。
許久未見,不知故人如何。
王安風心中升起了一絲期待,左右踱步,自亭臺上看著下面的風景,亭臺上除了他還有一位穿著青衫的老人,手持丹青,看一眼山下風光,就又揮筆急舞,想來已經畫了有一會兒,畫卷之上,青山隱隱。
最後復又添了幾筆,忍不住得意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本見無一人可以共賞,本自遺憾,突然發現在他畫畫時走來的王安風,雙眼微亮,起身不管不顧,就拉他來看畫,王安風雖然沒有學過丹青之法,但是贏先生既然琴棋書畫皆造詣不凡,自然不肯讓他變成個只懂武功的莽夫。
當下拗不過老者盛情,展開畫卷,見果然畫技純屬,心中佩服,若以他自己的水準,自然無法對這浸淫山水畫中幾乎一甲子之久的老者做任何的品評。
只是自十三歲少時到現在,不止一次看到先生畫畫,高屋建瓴之下,眼力差不得哪裡去,只將先生閒時碎語說出。
只是他卻不知青衫文士年少時是何等樣人,不過三五句話,那位氣質不凡的老者已經雙目亮起,細細琢磨之下,幾有恍然頓悟之感,突然就從氣質高邈的老前輩成了熱心腸的老人家。
極熟路拉著王安風坐下,令在遠處守著的幾名年輕弟子看的目瞪口呆。
正當王安風因老人過於熱絡而覺頭痛之際,宮白容自三重門外疾步而來,卻只有她一人,不見故人身影,王安風神色微怔,宮白容入了亭子,看到那位老人正指著畫卷,滿臉熱切,不可遏制愣了愣。
旋即主動行禮道:
“晚輩見過周長老。”
老人回過頭來,神色自熱切變得冷淡下來,只是點了點頭。
王安風起身看著只一人來此的宮白容,道:“莊主她……”
宮白容臉含歉意,道:“少俠海涵,莊主她確實是俗物纏身,不過她也說了,既然是故人,應當也不在乎這些俗禮,不妨在莊子裡多待些時日,等到事情了結,在為少俠接風洗塵。”
王安風自懷中取出一個囊袋,遞過去道:“那麼,請將此物交給莊主。”
宮白容接過,道謝之後,重又快步離開。
王安風看著山中莊子,抬手按了按眉心,恰在此刻,自山下又上來許多江湖人,其中十八名白衣負劍女子,團團圍著一位黑衣勁裝男子,正是王安風等人上山前所見那位,出身隱門大墨碑林的少主。
旁邊老人眉頭也皺起,撫須道:“大墨碑林的人也來了。”
“年紀輕輕,就和他父兄一樣,渾身脂粉氣,俗,太俗。”
“那三十七面石碑武功,總有一天要失傳,王小兄,若不嫌棄的話,不如去別院一敘,老夫還有不少畫作帶來,呵,本是打算贈予好友,未曾想許多人都沒有來,也白費我功夫,還專程與軒主說了這麼一次。”
“軒主?”
“老先生是一葉軒出身?”
周姓老者撫須笑道:“正是山水之間一葉軒,老夫周深,奉任長歌師弟所託來此,不對……這個時候該稱呼軒主才是,前兩年我軒中出了些事情,累得原本在扶風學宮中坐死關的任師弟出山擔任軒主一職。”
“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能改過稱呼來。”
周深抬手輕拍了下額頭,無奈苦笑。
王安風曾親眼見過那位稱得上一句浩然正氣的軒主,點了點頭,道:
“原來是周老先生當面,在下先前未曾識得先生,還望贖罪。”
周深朗聲一笑,道:“為何如此拘泥?”
“來來來,老夫也說了身份,這樣你都不來嗎?你先前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