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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父,沒有記錯的話,十七年前,是你揹著我走了一夜,把我背上山來的吧?”

“那一年大雪幾乎封了山路。”

“你怕我動著,一路上用內力把我給裹著,結果你自己凍得厲害,我倒是睡覺睡得安穩了,你來抱我,還嫌棄你身上冷,連鬍子上都結了冰。”

“那時候你的鬍子已經有這麼來長了,只是還是黑的,小時候的畫面來來去去都已忘得差不多了,可那一日總不曾忘記。”

一個老人嘴唇動了動,連帶著花白的鬍鬚都顫抖了下,卻沒有開口。

司寇聽楓低頭看著酒,笑道:

“從小你都最袒護我,揹著我到處玩。”

“我第一門武功想要學輕功,都是你帶我到處玩害的,結果大師父氣我不務正業,一直到最後才教我輕身功夫,人家都能騰起數丈來,踩在樹枝上抓雀兒,就我一個還在那裡撲騰,像個癩蛤蟆一樣,給笑了許久。”

白髮老人忍不住輕笑了下,然後自嘲搖頭,臉上露出悲色。

司寇聽楓從懷中取出一面稜形機關,泛著淡紫色,輕輕放在桌上,推向了蹲在臺階上木訥老者的方向,平靜道:“這天機鞭是我十三歲那年,五師父你送我的,我一直用它對敵,在與人切磋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輸過。”

“只是現在我得將它還給您了。”

木訥老者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似乎完全無感,聽到這種話也沒有反應。

一位面容方正的老者積累至現在的鬱氣積累至極,猛然起身,重重一甩袖袍,怒聲道:

“司寇聽楓,你究竟有甚麼想說的?”

司寇聽楓看向老人,嘴角勾了勾,眼底卻平靜,道:

“三師父你素來嚴格,這個時候還要看不下眼嗎?”

老者冷哼一聲。

司寇聽楓抬頭看著紅楓一片飄落另外一片也搖搖欲墜,道:

“這十多年裡,數你待我最為嚴苛,我小時候不止一次怨你,可是越長大越知道,待我嚴苛也是好事,你雖然處罰不講情面,但是傳授武功時候也盡心盡力,沒有半點藏私。”

“人家都說嚴師如父,我也一直將你看做最親近的長輩。”

那面容方正的老人手掌顫了下,牙齒咬緊。

司寇聽楓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一壺第一莊中自釀的醉春秋已經飲盡,轉頭看著三重門外的方向,外面已經有龐大氣機伴隨大笑聲音,自山下一路奔上山頂,女子起身,道:“酒也喝完了,話也說盡了……”

“幾位師父養育我二十年,恩斷義絕的話聽楓自然說不出口,但是第一莊之後的事情,便不必再勞煩諸位師父費心費神了,這一處院落風景獨好,幾位莊主便在這裡觀萬里河山景緻養神罷。”

木訥老者仍舊呆滯如墨家機關人,沒有半點反應。

被司寇聽楓稱呼為二師父的白鬚老人也閉上眼睛,似乎已接受了這樣的結果,安靜坐在座椅上,身上氣機雖然龐大,卻沒有一點想要暴起突破禁錮的打算和念頭。

唯獨那方正老者猛地抬頭,直視著司寇聽楓,沒有開口發怒,呼吸急促起伏了下,突然喝道:

“只有你一個人,這個擔子怎麼能扛得住?”

“你還如此年輕,何況還是女子……”

司寇聽楓唇角似乎勾了勾,卻沒有笑意,道:“原來如此……是明達叔與三師父說的嗎?還是三師父覺得,師父交給我的擔子,我扛不住?”

方正老者情緒激動之下開口說出了本不該說出的話,當下也不再顧忌甚麼,起身往前兩步,直視著女子雙眼,大聲道:

“不錯!第一莊鎮壓江湖,其中有多少苦楚,多少忍氣吞聲,你如何能夠知道?多少草莽龍蛇只盼著第一莊倒下垮下,又哪裡是你這樣年輕人能夠支撐得住?你並不是大哥,這需得要受多少委屈,也可能給人白白佔了多少便宜去?!”

“明達既是大哥的兒子,武功不低,行走江湖的經驗更比你豐富許多,由他來做這個莊主為何不可?有我等四人輔佐,也足以能壓住局勢,男子漢大丈夫,便是受些許苦頭又如何了!”

“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走你的江湖,去看你的山川。”

“若是倦了累了,仍可以回來第一莊。”

“如此對你對他都好!”

司寇聽楓閉眼嘆息一聲,輕聲道:

“江湖,山川,看來我離開山莊那兩年,三師父你看過了我過去寫的手信……”

“自我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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