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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當年在七國戰場上摸爬滾打得來的保命功夫才能勉強支撐到現在,即便如此,身上也已經中了好些招數,鮮血淋漓,左右環顧一週,看到所見幾乎盡數都是敵人,自己的屬下沒一個站得起來。

當下往後踉蹌了兩步,手中刀抬起指著前面並不著急逼近的對手。

突然大笑兩聲,將手中刀重重扔在了地上,彷彿無所謂了一般,衝著紫竹林中的幾人大聲道:“敗了敗了,神武府主,不愧是神武府主,膽量厲害的很!”

“咱們這些人算是栽在了你的手上,服!”

“不過東方家你算是救不得了,不只是東方家,蓬萊島,還有這東海一帶敢借給你們船的漁民,你那神武府,都沒有救了,哈哈哈,以神武府主的手段,怕是那一艘飛龍艦已經給你拆了去罷?”

“那可是天工部墨家鉅子費盡心思的手段,乃是海戰國之重器。”

“每一艘,都在工部有所報備,你今日所作所為,便是衝撞我大秦軍隊國威,今日我固死,但是之後上報朝堂,區區神武符和東方蓬萊島,擋得住大軍圍剿嗎?”

“還是說神武府主打算再來一次殺王,連我大秦的王侯也敢動!”

紀嘉勳自知此次自己幾乎必死,索性破罐破摔,毫無顧忌大笑大罵起來,但是所說的話卻是讓在場許多高手神色微沉。

費破嶽右手一動,那一柄剛剛撿起來的長槍直接刺出去,捅入了紀嘉勳口中,槍鋒壓著後者舌頭上,冷淡道:

“再說一句試試看?”

紀嘉勳果然不再開口,只是眼底隱隱譏嘲卻不曾散去。

川連看向王安風,道:“王兄,你剛剛攔在前面,真的將那飛龍艦也……”

王安風看他一眼,道:

“並沒有。”

川連聞言不由得大鬆口氣,手掌連連撫在心口。

紀嘉勳卻是神色微變,王安風轉頭輕聲和東方鶴軒說了幾句話,踏步上前,抬手抓在了紀嘉勳領口,將其提起,平淡道:

“你這樣的表情,看來是不信了,那便隨我來看看罷。”

旋即踏步,身形飄然往前,一路行至海邊。

那一艘鐵甲鉅艦仍舊還在海岸,只是其上已經沒了人,許多士卒都墜入海中,這些士卒都在東海邊兒長大,水性不錯,各自逃命,現在只剩下了幾艘鐵甲艦,孤零零橫在水面上。

王安風低下頭看著紀嘉勳,輕輕一笑,道:

“提前問一句,工部有記錄的,只有這一艘罷?”

紀嘉勳不知為何,心底一股寒意生出,道:

“你,你要做什麼?”

王安風笑容收斂,轉過頭,看著那艘鐵甲艦,平淡道:

“你不是說這船在工部有記錄麼?”

“東海衛的船怎得忘在我蓬萊了,這麼寶貴的東西,某自然得要去還給那位侯爺,放心,今日我只是打算去送禮,沒打算動手。”

紀嘉勳愣了愣。

王安風卻不等紀嘉勳開口,右手隨手一扔,將這名白髮武將直接扔上了飛龍鉅艦,重重砸在了船上,紀嘉勳本就受傷,經此震盪,忍不住張口咳出鮮血,卻因著心中劇烈不安,仍舊狼狽爬起來,踉蹌奔到前面往下看去。

王安風一步走出落在海面上,正在鐵甲艦旁。

鐵甲艦長四十餘丈,其實有近一百六十米,十三張帆,在海上是當之無愧的怪物,內部是墨家機關,通體沉鐵黃銅,不知有多沉重。

王安風抬手按在了船身上。

雙手手腕上,一點一點炸開流火。

旋即在紀嘉勳驚恐怒吼之中,這一艘船被單手生生抬起。

王安風深深吸了口氣,右腳踏前一步,彷彿力士發力拋擲長矛,踩在海面上,腳下海面重重下沉,而在同時,雙瞳泛起鎏金之色,心中佛門典籍文字如流水一般流淌過心。

如來十力。

此為力士移山。

口中一聲暴喝,臂膀猛然用力。

神兵灌注,宗師級的氣機在一瞬間達到最頂峰,甚至於超過巔峰水準的爆發,所有的氣機全部支撐如來十力,瞬間推動到了極高的水準。

當年師父所揹負之山,而今也能托起十里。

幾乎是一瞬脫力。

長達四十餘丈的飛龍鐵甲艦猛地破空而出,撞破氣流,形成海浪濤濤。

王安風回了口氣,神色不變,身裹雷霆,後發而先至,踩在了飛龍鐵甲艦的龍首撞頭上,雙手揹負,衣襬烈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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