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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見過府主,聲音若雷。

刀鳴不絕。

公良子墨彷彿腦袋上受了重重的一錘,這個時候他和那名主管飛龍鉅艦的黑甲武將都想到了先前交手之前的那句話,神色幾經變化,懊悔恍悟,最後不由得露出苦色。

先前意氣風發的道人滿臉頹唐道:

“天下皆知神武府主以力橫行,位列絕世,北疆一劍斬出了十年不曾有過的邊疆動盪,卻都記不得了,神武府主四個字,那自然不只是只有一人了。”

“呵,神武府……”

王安風不再介面,只是道:

“我給過你們機會。”

他抬起右臂。

“神武府所屬。”

“拿下。”

“諾!”

數百人暴喝,持刀豁然起身。

啪。

他們整齊劃一上前一步,手中長刀斜持,刀鋒點在地面上。

神武府制式的長刀上,騰起了一團青色勁氣。

數百人的氣息在短短兩個呼吸之間聯合起來,彷彿有一隻巨獸盤踞在了東海蓬萊島上,原本死寂下來的氣氛再度激烈起來,飛靈宗和東海衛的武者顯然不甘心坐以待斃,各自握緊了兵器。

但是入了中三品的武者卻都沒有妄動,中三品彼此之間氣機糾纏不休,生怕一動就要引來雷霆一擊。

唯獨下三品武者抽刀廝殺。

神武府軍陣展開,手中腰刀刀光雪寒,連綿不斷,彷彿波濤一般,這些人只是用去了短短時間,將飛靈宗和東海衛剩餘的武者全部壓制住,每一個飛靈宗武者,幾乎要同事間應對至少三把神武的刀鋒。

尉遲傑這段時間在神武府每日都和那些經歷了七國大戰的老卒子們討論戰局,閒暇時間就將那些軍陣翻過來倒過去地折騰,有時一看便是一兩個時辰,似乎要看出個花兒來。

厲老三這幫老卒常常有腦子裡的東西給掏空了的感覺,不止一次回答不上問題來藉口尿遁酒遁,聚在一起感慨畢竟是年輕人,腦子活絡。

原本覺得已經夠用了軍陣,這段時間硬生生是給玩出了花樣來。

這便是神武府新戰法面世以來,第一次出現在江湖上。

秋飛翼咳血落在地上,與紀嘉勳並肩而立,胸腹間一縷劍氣不滅,在他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當中攪動著,氣機每運轉一次,帶來的就是彷彿刀割一樣的劇痛,連綿不絕。

此刻他心中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從容的感覺。

右手仍舊握著那一柄奔雷矛,看著一個個弟子受傷被制,心中焦急。

手腕一震,想要出手,但是還不等他引動了雷霆,眉心,心口,丹田,三縷森森寒意不絕,這代表著在這個地方至少有三名武者能夠在瞬間要了他的性命。當下不由得背後汗毛炸起,停下手中動作,轉為防備。

鬢角冷汗直流,雙眼四下裡掃蕩。

除去了那名鬼神莫測的刺客仍舊看不見,還有那名神色清冷,自稱為呂映波的女子。

女子似在出神,腳下毒氣化作了長龍,一雙龍目森森看著他。

右邊還有一位年邁的持槍老者摸著手裡的長槍,一雙眼睛在他身上尋曳。

從那老者身上傳來的氣機不過只是六品的水準。

但是那種似乎要瀕臨死境的威脅,卻絲毫不比其餘兩名四品境界的人遜色。彷彿那一槍刺出,自己的心臟就一定會被貫穿。

秋飛翼對於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在宗門中見到過宗師出手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感覺,招式再強,無法擊中對手的要害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是單純武技上的差距達到碾壓時候才會有的感覺。

哪裡來的這種老怪物?!

他忍不住在心中怒罵,握緊了手中的奔雷矛。眼角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紀嘉勳,發現這名出身於將門的倨傲老者似乎比起自己而為緊張,手中一柄橫刀都死死握住。

心下明白這位東海候幾次三番尋來的將領心底裡怕是已經痛到直欲嘔血的程度,東海和中原不一樣,練兵殊為不易,何況是精銳?那當真是要比起畫舫裡面的花魁還要來得精貴和心疼,況且紀嘉勳可不是東海世家出身。

雖然得了東海候的青睞,但是終歸還是個外人,需得要多多立下功勞,才能保持王侯的賞識,是以才擔了這一次的事情,誰知還未能得手,便給人直接來了一下狠的。

帝王家的人素來無常,這一次之後,怕是在東海衛更難呆下去了。

自飛龍艦上帶下來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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