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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赤崖門的弟子,而非旁人門下偽裝?不聽尊上之言,反倒因為外人言語違抗命令,當真當的好弟子。”
赤崖門弟子面色一白,連道不敢,心中懼意大生。
赤崖門有八位副幫主,幫主卻獨獨以越鴻哲為重任,偏愛尤甚,讓他立下了赫赫功勞,壓下了其餘幾位副門主,威勢煊赫,更是許諾此次攻下‘燭龍棲’之後,委以重任。
他不過只是一名普通弟子,如何能夠不害怕?
越鴻哲擺手讓他離開,等那弟子走出五步之後,卻又睜開眼睛,冷聲道:
“等一下。”
那弟子站定了身子,顫抖著身軀回身行禮道:
“弟子在。”
越鴻哲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這名臉色發白的弟子,冷然道:
“那人說了什麼?”
那弟子嚥了口口水,低聲回答道:
“內外。”
越鴻哲眉頭微皺。
赤崖門弟子當眼前這冷麵的副幫主不相信自己,又急促道:
“那人還說了,若是副幫主你有心,應該知道他的意思。”
越鴻哲冷笑,道:
“故弄玄虛,不知所謂!”
“下去吧,今日所見,不得與他人提及,否則幫規伺候!”
“是,弟子遵命。”
那名赤崖門弟子打了個寒顫,小心退下,越鴻哲依舊盤坐在原地吐納修行,坐了片刻之後,卻又站起身來,一手提刀,對旁邊的弟子緩聲道:
“某心思略有煩躁,去周圍轉轉。”
“若是白長老問起,只說片刻就回來,讓她勿要擔心。”
弟子應諾。
越鴻哲往外走出,似乎尋常,神色沉靜無波。
才走出不過裡許距離,就聽到了一聲長笑,前面青石上坐著一位穿藏藍長衫的年輕公子。生得面如冠玉,神色從容,只在青石之上煮茶,就有說不出的瀟灑,似乎已經等了他許久,含笑道:
“越幫主果然是聰明人。”
越鴻哲神色冷峻,看向站在那世家公子身後的高大男子,定定看了許久,收回視線,聲音冷硬,道:
“越某隻是副幫主。”
“這位公子卻是說錯了。”
那青年撫掌笑道:
“原來如此,只是副幫主。”
又指了指青石上茶水,道:“此處山泉雪水煮茶,別有風味,越幫主若不嫌棄,不如共飲一杯?”
越鴻哲皺眉,本欲拒絕,卻因為那‘內外’二字而有所動搖,眉頭鎖住,大步走過去,也不落座,青年抬手遞過茶盞,越鴻哲接過一飲而盡,動作利落,說不出的爽快。
青年讚道:“果然豪傑。”
“竟也不怕在下下毒。”
越鴻哲神色冷峻,右手手指摩挲刀柄,緩聲道:
“你不會。”
“今日茶也已經喝過,公子來意是何,還請指教。”
青年笑道:
“在下尉遲傑,尉遲的尉遲,才俊為傑。”
“指教,自然是談不上,只是可惜越幫主江湖豪傑,竟然為人所用,刀鋒所指盡是親近之輩,自尋黃泉,是以扼腕,前來一會。”
越鴻哲冷哼出聲,手中長刀彈出一寸,撕扯出一道寒芒,穩穩停在了尉遲傑身前三寸處,漠然道:
“公子費盡心思,讓某來此,便是要聽這等妄言嗎?”
“若是如此,還請回罷。”
“否則縱然尉遲公子身後有高人在側,越鴻哲也要斬上一刀。”
尉遲傑神色從容,屈指彈了下刀鋒,道:
“妄言?豈是妄言?”
“赤崖門內派系林立,傾軋不斷,以越幫主之力,攻下玉墟觀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卻只是壯大他人而損儘自身。”
越鴻哲只是冷笑。
尉遲傑悠然道:
“如我所料不差,除越幫主之外,此行當中,應當還有赤崖門門主之人,而近來赤崖門常征伐其他門派,越幫主勞苦功高,堪稱頭功,可越幫主麾下損傷之後,都是赤崖門門主補充。”
“這以越幫主一脈為鋒矢,外可以宣揚幫派威名,稱霸一郡武林,於內可以將異己派入越幫主麾下與其他門派爭鬥,借刀殺人,不汙己身,當真是好手段。”
“而赤崖門中諸多派系卻都以為是越幫主一己為之,恨意越深,等到廣武郡中無一合之敵,到時越幫主可自察,自己會是何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