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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風一行人一路上一邊遊覽路上風景,一邊趕路,花了小半月時間才到了宛陵城,一路上游山玩水極是盡興,也極是疲累。

王安風與宮玉平素只是談論劍道,前幾日在太平湖小息時候,從未見過大江大湖的林巧芙撐舟湖心,瞪大眼睛看那一片碧湖水浸雲的絕妙景緻,他二人只在湖心亭中,坐而論劍。

老祿撐船。

一身青衫白髮的太叔堅揹著巨闕,跪坐一旁,聽得如痴如醉。

一路暢快,來了宛陵城中的時候卻遇上了糟心的事情,事情的緣由大抵可以歸於世家跋扈當中,江南道中本就多有世家大族,彼此之間互為姻親關係,連通一氣,就連官府有時候也得要讓他們三分。

進客棧休息的時候,尉遲傑一時興起,說話聲音大了些,便引來了幾名世家子弟的注意。

一路上走了這麼許久時間,眾人身上衣物都換了好幾套,沿路城池中也沒有什麼上等的料子,再加上游山玩水穿那些上等綢緞也不自在,身上衣料裁剪也只求行動便利。

被派過來的兩名世家僕役在這江南道呆多了時日,看人先看衣服,難免有幾分囂張跋扈,張口時候極不客氣,王安風拉住了生起來紈絝氣焰的尉遲傑,笑著表示自己等人會注意些聲音。

尉遲傑挑眉瞪眼的時候,那兩個僕役心中還狠狠地顫了幾下,可隨即看王安風等人似乎並不敢與他們頂撞,心中就越發大膽。

看到了桌上林巧芙生得俊秀,想到自己家公子似是最喜歡這種新嫩姑娘,嘴上一邊不饒人地大罵,一邊便要伸手去抓林巧芙的手臂。

王安風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站在他身後的太叔堅已經踏前一步,一巴掌抓住了那出手僕役的衣領,朝著後面輕描淡寫得一甩,那僕役直接滾做一團,撞在了客棧的大紅柱子上,上等的好木料,硬生生給撞出了好些裂縫。

那僕役跌在地上,只一手捂著胸口,躺在地上呻吟,半生不死模樣。

那邊老祿已經抓住另一個僕役,摔倒在地,一隻大腳直接踩在那人胸腹,聲音倒是隻有咔擦一聲,卻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動作乾脆利落,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活計。

那邊看熱鬧的幾名世家弟子勃然色變,看到自己兩名親隨倒在地上呻吟,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子也火辣辣的生疼,心中升起來怒火熊熊。

再看那一桌上幾人都是面生得很,看上去不是什麼硬茬子,心中就越發有些怒氣。

其中有人又含笑調侃了幾句,大抵是在玩笑話說這宛陵城中也有人不給某某公子的面子,實在可笑之類,讓那青年面色越發不愉。

他也確實是有不愉的本錢,本身雖沒有功名,卻出身於顯貴士族之中,尋常官門中人見了他也得要拱手道一句公子安好。

家中父親是宛陵城中把握錢糧的實權官員,穿深綠對襟官袍,並銀帶。祖父穿淺緋官衣佩金帶,于丹陽郡中已經是一地實權,雖然看出了同伴的煽風點火,卻並不在意。

當下陰沉下一張臉來,先是慢條斯理喝完了手中的酒,然後將手中酒杯一擲,起身朝著那邊幾人走去。

王安風神色平淡,只是依舊專注於桌上吃食,青鋒解中得來的寬劍橫放在桌上,尉遲傑則冷笑不止,只覺得自己遊山玩水走得疲累無趣,恰好就有蠢貨撞上來,正好出出氣。

那世家公子走了才三五步,客棧門口卻推門走入一人,他一雙眼睛只是落在王安風等人身上,只在視線邊緣瞥到了一末緋紅,等注意到那衣服制式的時候,神色微微一愣。

是官員常服的制式。

大秦儒家道家鼎立,百家爭鳴,墨家學子雖然多,在朝堂中影響力卻不如儒家,是以大秦頗尊崇禮制。

秦高宗皇帝上元元年,曾經有編撰《車服制》,敕文武官三品以上服紫,金玉帶;四品深緋,五品淺緋,並金帶;六品深綠,七品淺綠,並銀帶;八品深青,九品淺青,銅鐵帶。

天下間制式不可以亂用,若是無人去管倒還好,一旦被人捅上去,至少也是個不遵禮法的罪名,尋常人吃罪不起,等到看到來人面目的時候,他的神色徹底變得尊謹起來。

止住腳步,朝著來人雙手合抱,以晚輩的身份深深行了一禮。

和他同桌的三名世家弟子也同樣不敢怠慢,起身行禮。

來者面目方正,丹鳳眼,一身緋色團領衫,束帶,一絲不苟,衣服上以銀絲繡了雲雁,行走動作間不言不語,自有一種叫人喘不過氣來的威嚴氣度。

出身魏家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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