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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啟了自己的小布包,翻找起來。
年輕道士見狀幾乎氣到跳腳,一手拉著自己師兄,口中大聲道:
“師兄,我們走!”
“這些人想要死就由得他們去找死,哼!”
“現在身上流點血,也好過等一會兒被人砍了頭,受盡侮辱!”
年長些的道士被拉著往前走,滿臉無奈苦笑,看著王安風,抱歉道:“我師弟有些心直口快,這位少俠勿要怪罪。”
“不過我二人也未曾說謊。”
“賊匪眾多,幾位還是和我等一起下山比較好,我師兄弟二人常常在這山上往來,知道些隱秘小道,想來入了山下鎮子,他們也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他看到王安風等人都是年少,雖然配著兵器,武功怕也只是和自己相仿,能夠有八品的武功水準,已經是一地頗為了不得的年輕武者,未曾往深處去想。
空中有衣袂震空的聲音傳來。
兩名道士身軀略有些緊張,僵硬了下,有心逃開,可是此時氣力已經有些不支,一時間面色有些發白,反倒是一直躲在太叔堅身後的尉遲傑眸子微微亮了一下。
黑夜之中,家將老祿落在地上,抱拳沉聲道:
“公子,山中不遠處發現了一處空地,可以稍作休整。”
“不過,此時有二三十人正朝著這邊過來,皆手持刀劍,大多隻是山間賊寇,為首數人卻不一般,看得出武功是有路數在的,可要屬下……”
老祿抬起右手,面無表情在脖子前面劃了一下。
尉遲傑想了想,揮了揮手,說了一句不忙,老祿便頷首,重新立在了尉遲傑的身後。
尉遲傑右手輕輕摩挲自己的下巴,視線則落在兩名道士身上,心中不由有些生疑,本能覺得老祿所說,為首幾人武功特殊者很有可能和這兩個狼狽的道士有些關係。
王安風的手掌已經從背後劍柄處鬆了下來,宮玉神色未變,依舊清寒如玉,可尉遲傑籠在袖口之下,足以在十步之內穿過十三層重甲的天機弩卻仍舊未曾鬆下來。
手掌看似晃盪,可是站著的位置卻能夠保證一抬手,天機弩同時貫穿眼前這兩名道士的胸口。
王安風看向兩名道士。
這兩名道士給剛才老祿御空而來的手段給震得呆住,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而林巧芙終於在自己的小布包裡翻找出了青鋒解中的金瘡藥,小跑著送上前來,遞給王安風,然後小跳了一步,站在了王安風和宮玉的身後。
那名年長些的道士回過神來,拱手嘆息道:
“原來是我們師兄弟二人不識得真人,方才言語中有失禮之處。還望少俠勿怪。”
王安風搖頭示意無事,道:
“道長先稍微處理一下傷口,然後隨我們去找到的地方休整一二,若真的有什麼賊匪,等著便是。”
“順手鏟除,也算是為民除害。”
那道士遲疑一下,還是接過了瓷瓶,拱手道:
“那麼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多謝諸位。”
年輕些的道士似乎是因為自己方才出了些醜,臉上稍微有些不情不願,卻也還是朝著王安風等人拱手行了一禮。
道門本就會些許藥石針灸之術,那年長道士向王安風借了些水,以隨身匕首撕開衣服,頗為嫻熟地為自己清洗傷口,然後將青鋒解的金創藥敷到了傷口上,才將剩下的傷藥和水囊重新遞還給王安風。
山路崎嶇,何況已經入夜,王安風等人一手持著火把,牽馬而行,那道士本是傷員,卻推脫說有女眷,不願意進車廂當中,只是坐在了車轅上,和太叔堅作伴。
另外一名年輕些的道士只有些擦傷,步行跟在了眾人身後。
路上隨意閒談,這兩名道士沒有遮掩自己的來歷,正是這數百里山川之中,‘燭龍棲’上跟著自家師父潛修的道士,觀中人數不算是少,可兩三百人的規模,也遠遠算不上是什麼江湖大派。
他們二人這一次是下山辦事,本來以兩個九品武者的手段,尋常攔路剪徑的劫匪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想著早些回到觀中,便連夜趕路。
可是沒曾想到今日遇到的兇人那是真的兇,若不是對方存了戲耍之心,加上他二人熟知山路環境,恐怕今夜就真的交代在了這荒郊野嶺當中。
尉遲傑走在王安風身後兩步,聞言笑著問道:
“是在山巔上?那可真真是好地方,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看來諸位的師長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