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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候,如果把那些東西都給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刀兵相見的地步,不過,到了而今這一步,再說些什麼,都是假的了。”
“《神農經》,丹藥,秘典……”
“我會把我的東西,又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拿回到手裡。”
“還有藥師谷。”
青袍人平靜道:
“藥師谷,也應該是我的,可我現在已經入了白虎堂,所以沒辦法去兼顧啦。”
便在此時,內谷之外的雲霧突然開始翻騰起來,突然聽得嘩啦衣袂翻飛之音大做,一道道身著黑衣的身影自山下破空而出,輕功皆是極為不凡,短短數息時間,便已經將這內谷中數人,全部包圍起來。
其皆是身穿黑衣,右手佩著手弩可上頭大多已沒有了弩矢,唯有數人還殘存了一兩根,皆散著幽綠色的冷光。
背後揹著自小到大三種柳葉薄刀,臉上覆蓋面具,或站或蹲,不聲不響,已經有幽幽的冷意蔓延。
此時心境在背叛和利用之下,已經被憤怒佔據的王安風面色微變。
殺氣!
縱然說是處於絕對的劣勢之下,他仍舊忍不住微微側身,去看了那些黑衣人一眼,看到了那些陰狠暴戾的眸子,看到了其手中兵刃上揮之不去的血色,似是想到了什麼,面色變得越發蒼白,蒼白到了幾乎透明的程度。
青袍人抬手在那邊老人頭頂白髮輕撫,輕聲道:
“你是知道我的,師父。”
“六歲那年,我養大的貓兒,被小師妹看上,大家都要我把貓兒送她,可我不願意啊,我不願意,我拿您送給我的短匕,把那貓兒的喉嚨給劃破了……”
“它本以為我要和它玩鬧,我本來也常和它玩鬧,可我又覺得,喉嚨裡噴出來的血,聲音很好聽。”
“十二歲那年,那把匕首,也被我熔鍊成了廢鐵,您還責罰了我……”
“可您是知道的,師父。”
重又重複了一遍,青袍人手掌滑落在老者下巴上,將其面龐抬起,看著自己,微笑道:
“我的東西,就算毀掉,也不給旁人。”
“我寧願毀掉。”
“帶上來罷……”
雲霧之中,一名戴著面具的“丹楓谷”殺手疾步而來,雙手捧著一個人頭大小的檀木盒子,施展輕功,落在了青袍人身旁一側,雙手抬起,將這木盒奉上。
那老者掙扎地越發劇烈。
青袍人接過這盒子,那丹楓谷刺客後退了一步,站在了其身後。
男子淡淡地道:
“你當時候,將武功,藥經,丹藥,就連師姐,還有藥師谷,都通通給了師兄,明明我學醫比他更認真,明明我更武功更好,明明師姐早已經對我芳心暗許,明明我更適合成為掌門人……”
“可你寧願讓門派在他書中沒落,也不願意給我……”
“現在,我將沒落的門派給你。”
“不要客氣。”
老者氣息已逐漸萎靡。
可眼前的師父越無力,青袍人心中的怨毒,心中復仇的感覺便是越發地痛快,越發地酣暢淋漓,直欲要狂笑出聲。
他醫術極強,只消看上一眼,便是已經知道眼前之人已到了彌留之際,可他所做的一切,最大的目的,便是要讓眼前的老者親眼看到自己選擇的傳承者死無葬身之地。
他要讓他知道當年做出的選擇是的多麼愚蠢!
他要讓他,死不瞑目!
當下一手提著那木盒,道:
“師父你教過我。”
“武者交手,生死勝負,乃是瞬息間的事情,可真正殺人的技術,往往在功夫之外,我記得很清楚。”
“出手的人,武功路數剛剛好剋制大師兄。”
“他死定了。”
隨手彈出一道勁氣,那檀木盒子咔嚓一聲,直接開啟。
其中空無一物。
青袍人面色驟然一滯。
驟然間,那已退到他身後的殺手眼中,卻亮起了極為璀璨的神光,抬手一引,出手之處,竟然不是丹楓谷的武學,凌厲的劍,卻未曾掀起凌厲的風,如同夜色一般詭異森寒,瞬間便帶著足以截斷山河瀑布的力量,筆直前刺。
這本是劍客最基礎的技法。
此時卻比一千一萬種神妙的劍法都要有用。
青袍人方才察覺不對,已經是為時已遲,胸口一痛,一節明晃晃的劍刃自胸口傳出,若不是他斜踏出了一步,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