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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木屋裡睡了一覺,然後起得遲了些,匆匆過來,打算在這裡尋找一處舒服的地方,看完那本未曾看完的書。

然後等著晚上,星月在天,四下無人,把這裡每一級臺階都仔仔細細灑掃一遍。

熟悉到似乎下一刻,他就能夠從那些面龐當中發現認識的人,在朝著自己微笑。

可惜沒有。

那本未曾看完的書也不知被放到了哪裡。

他的視線自這書架上掠過,落在了風字樓中央的案几和兩儀八卦圖案上,看到了那身著青衣的老者,神色不由恭謹了些許,緊走兩步,行至任長歌身前,如兩年前那般,抬手行了一禮,低聲道:

“晚輩見過任老。”

任長歌抬起眸子,自前面那藍衫少年身上掃過,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落在了後者的腰間。

那裡有一塊如月般的玉佩,正是當年王安風等人自青鋒解大長老壽宴上回來之後,他送給後者的,老人收回目光,面上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面容方正,一絲不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如同這兩年的時間並不存在一般。

但是這兩年終究是存在的。

於是便有蒼老的聲音在少年耳邊響起,不知是否是王安風的錯覺,帶著微不可查的欣慰:

“回來了?”

第二十一層書階上,一名身著白色儒衫的少年盤腿坐在木階上,手中捧著一本孤本典籍,卻並未有多少心思在上面,一雙眼睛左看右瞧,看到了下面的時候,眼眸微微一亮,抬手拉了拉旁邊的同伴,壓低了聲音,道:

“哎,你看,那個人似乎沒見過啊,竟然能和那位任老說上話。”

“真是罕見。”

旁邊的學子微微一怔,聽到了‘似乎沒見過’這幾個字的時候,眸子微微亮了一亮,抬眸去看,卻只是看到了一名穿著藍衫,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的少年,並不是自己這兩天朝思暮想的少女,不由得意興闌珊,收回目光,不再在意。

那白衣少年卻依舊很感興趣,道:

“不知道是哪一派的先輩學子。”

“看任老的模樣,應該也曾經在這學宮中學藝許久罷?等哪一日,我在外面也闖出偌大的名聲之後,也一定要回咱們學宮來,俗話說,富貴必還鄉,錦衣不夜行,便是此理。”

“到時候……嘿嘿……”

少年暢想著他日歸來時候的風光,手中的書卻並未翻閱了幾頁,旁邊那學子翻個白眼,覺得這傢伙估計是沒有那麼一天了,就算是有那麼一天,下面那位任老大約也是沒有興趣和他多說的。

發現自己的思緒有些跑偏的跡象,那學子抬手重重敲了下自己的腦門,低聲唸叨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顏如玉……”

強迫著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書中內容上,可卻又不自覺想到了前些日所見的那一幕,長髮飛揚,面龐白皙,彼時少女貝齒輕咬下唇,殷紅之血,必已是他此生僅見的妍麗,神色不由恍惚。

姑娘……

在這一層在向上環繞半周,對面正站著一位年約三十出頭的夫子,看著對面自己的兩個學生,一個個胡思亂想的模樣,眉頭微微皺起。

用慣了戒尺的右手本能地有些發癢。

但是他卻沒有過去,並非是因為用慣了的戒尺不在手邊,而是‘做夢’恰恰是這個年紀的少年們都有,也是最為珍貴的能力。

等他們稍大一些,便再無心力去做這樣肆無忌憚的夢了。

這名儒家夫子頗有些感慨地笑了笑,視線轉移,落在了任老前面,揹負木劍,木簪束髮的少年,察覺到後者身上深如淵海的氣息,不由地雙眼微眯。

藏書守,回來了嗎?

以其驚才絕豔,如今當是已入七品,能入天罡榜了罷?

復又想到自己也算是薄有天資,可而今已經四十餘歲,卻仍舊還是在武道六品上盤亙,儒家道理日日參悟,卻終究難以更進一步,所謂武道領悟,更如鏡中之月,水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今生恐怕再無半點希望。

心中不由浮現些許挫敗,微微嘆息一聲,於心中自嘲。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要仍。

市井俚語雖然粗俗,卻當真是有些道理……

風字樓下。

王安風和任長歌只是交談了數句,看到老者已經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興趣,便主動告辭退下,緩步退出老者身週一丈距離,王安風微微撥出一口濁氣,雙眸閃動,看著那桌案。

那桌案上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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