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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加起來有一百多歲的白髮老人在大熱太陽下面一碗一碗喝著酒,田志德和費永林見到了並沒有人如他們所想的哪樣追殺過來,心裡面也安穩下去,不再焦急,各自尋了一個地方坐下。

費永林還往後面看了看,這照理來說,車隊停在這裡,要從扶風往梁州運東西的神武府應該是最著急的,可是那四十來個神武府的武者卻只是沉默不言。

甚至看那兩個老者喝盡了酒,為首一人煞氣最重者還從車廂裡面翻出來了兩罈好酒送了過來,讓費永林是越發地看不清楚。

這世上哪裡有送貨的人半點不著急的道理?

得,這還當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心裡面自嘲一聲,費永林也不再多想,天氣炎熱,他也樂得不去受那太陽底下急行的苦頭,只是把腰間那把短刀拿了出來,連鞘橫放在膝蓋上,短刀的刀柄謝擺著,離他的手掌也就是一抬手的功夫,然後就學著他師兄田志德一樣閉目養神。

沒肉沒菜,卻自有下酒滋味。

兩個老人一頓酒吃了許久時間,劉陵吃得幾乎要醉死過去,被他貼身老僕給攙扶著上了馬車,離棄道卻仍是面不改色,仍舊還能騎馬,讓費永林和田志德兩人心裡暗自稱奇。

若非是在這老人身上察覺不到半點練武的跡象,幾乎要以為他有高明功夫在身。

雖說只是剛剛入了秋,這天氣卻已經有了幾分說變就變的心氣,一行人才開撥走了不到一個時辰,眼見著天上擠壓起了厚厚黑雲,壓得人心裡面發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有一場暴雨下來。

田志德放慢了馬速,驅馬和那馬車並行,敲了敲馬車的車身,等到裡面哐啷兩聲響,傳出劉陵有些迷糊聲音的時候,方才帶了兩分晚輩對長輩的恭謹口吻開口道:

“劉老,天色有變,怕是要下暴雨了。”

“不如先趁著雨水沒下下來,先找個能落腳避雨的地方,您看如何?”

等了小片刻,馬車裡傳出老邁聲音,道:

“附近可有什麼城池村鎮?”

田志德略作思量,回答道:“咱們方才才過去了一處界碑,離最近的縣城已經不算遠了,縣城周圍也必然有些村鎮錯落,都可以避雨。”

車內轉而傳出一聲笑,道:

“可有買酒的地方?”

田志德此時方才醒悟過來,略有些無奈笑道:

“自然是有的,只是雖然是在江南道上,這裡畢竟只是偏僻荒涼的所在,怕是隻有些劣酒濁酒可以入嘴,不合劉老您的口味。”

劉陵大笑無妨,費永林拍馬上前,有和王安風幾人說明了情況,臨行的時候,約莫是因為好歹一同相處了些時日,加上對外說是費破嶽的遠親,不好再繃著一張臉,臨走開的時候,猶豫了下,還是解釋道:

“此次要顧及到劉老的身子,他老人家不像我等有武功在身,年紀也已經老邁,若是淋了暴雨,恐怕第二日便要病倒啦,這一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大夫來看病,耽擱些時間,幾位還請勿要怪罪,原諒則個。”

王安風擺手說了聲不礙事,老人家身子重要些,遲上幾日倒也不打緊,費永林才退了下去,心裡面對於這幾個佔著師父便宜,跟著他們來江南道的所謂遠親印象多少算是好了些。

而最為擔心的神武府也一口答應下來,一行人路上快馬加鞭,好在官道鋪設得平坦,總算是在大雨傾盆之前進了最近一座小鎮子裡。

才扶著半醉半醒的劉陵進去了客棧裡,後腳跟還沒有踩進來,外面一聲驚天動地也似的悶雷聲響起,如同入夜了一般的墨雲裡面閃過去一道道雷霆,張牙舞爪,足足過去了數息時間才隱沒下去。

旋即便是淅淅瀝瀝的雨聲,漸漸變大,外面直如張開了一道綿延千里的水幕,視線昏沉模糊,看不清楚遠處,倒是雨水打在青石板上,漸漸竟然打出了一個個水泡漂動,給店家的兩個孩子拿著木枝捅破了,便是一陣清脆歡快的笑聲。

田志德站在客棧有些破舊的木門旁邊,張眼看著遠處,卻都看不真切,只見到了遠遠的幾個樹影子,風吹著雨水打到臉上倒是還有兩分舒服勁兒。

他動了動腳,鞋子裡進了水有些難受,轉過身來,揹著那兩杆短槍走到桌前,道:

“看起來今日是不要想正常走了,雨勢甚大,若不是在客棧裡頭,怕是要著了雨,前後走不動,只希望明日裡能好些,要不然恐怕得要耽擱些時間。”

費永林把玩著手裡頭的茶杯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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