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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豐心中警惕之心大作,呼叫剩餘一些氣機,猛地起身,朝後暴退,旋即看到了一道比宗師身法還要快捷的劍光,甚至於,是否當真看到了劍光,還是身死之前,腦海當中不甘的幻象,他都難以分辨。
咫尺之內,人盡敵國。
劍光旋即收斂。
少女看著不甘心捂住喉嚨的安兆豐,鮮血正從後者的指縫當中,瘋狂地湧了出來,模樣笑得極歡快,然後上前一步,在他耳邊輕聲念道:
“她只有我能殺得,你對她出手,那便是要死的了。”
“然後,我可不是什麼小姑娘。”
最後那句,英氣不變,卻壓過了吳儂軟語所帶的嬌柔味,顯然是一名少年。
安兆豐瞳孔驟縮,心中無限怒氣懊悔升起,連翻滾動,復又極為不甘,想到若是方才能夠不被麻痺,徑直出手,結局是否會不同?
除此之外,更是不敢置信,天底下,竟還有人能在如此之近的距離,刺殺自己這樣一名掌兵使?!
是的,刺殺。
除此之外,他竟已不知該如何形容那一劍。
這樣的念頭翻滾不休,卻被武者的本能判斷淹沒,得出結果,那便是無論是否提高警惕,當兩人的距離拉近在一尺之內的時候,自己幾乎已經必死。
安兆豐慘笑一下,沒能發出聲音,躲過了不知道多少明槍暗箭,躲過了名捕和同有宗師手段的武者圍殺,卻倒在了這樣一處偏僻的所在,死在了兩首詩詞當中。
如何甘心?
怎能甘心?!
死不瞑目啊……
鮮血湧出越快,安兆豐雙目逐漸失去了神采,最後卻浮現一絲絲殘存的念頭來。
自己此行出來,極盡隱秘,哪裡曾經殺過什麼女子?
最近更是隻對那青年出了手……
縱然是與那青年對敵,也還吃了虧,都沒能擦破他皮。
最後的意識旋即消亡,那少年自懷中取出白綢,動作輕柔,一下一下,擦拭著短劍上鮮血。
旋即五指微張。
白綢飄落,覆蓋在了安兆豐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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