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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麼?”
他這話說的極不客氣,綿裡藏針,上空老者心中壓抑的沉悶和怒氣登時間如同被扔進去一大簇火苗,一下點燃爆炸,剛猛浩大的氣魄重重壓下,整個街道都在瞬間微微下沉。
這龐大到足夠輕易將一座小城壓倒的氣魄瞬間收束,直接落在了下首青年身上,原本隨風微動的衣襬一下重重垂落,彷彿沉鐵。
當年這老者尚且只是四十歲時候,曾經憑藉這一招,以一人之力,阻攔數千騎兵,難得存進,鏖戰一日夜時間,方才脫身,靠近著無不人馬俱碎而亡,天下稱之為‘鐵壁’。
而今年邁,氣力不足,靈韻則越加醇厚,重現這一招式,未能絲毫不減,更能將壓力全部落在了王安風肩膀上,除去剛剛開始,使得整個山越坊下沉一寸之外,並未波及他人,這等控制能力,遠比當年他創出赫赫聲名時候,更為令人恐懼。
老者的呼吸略有急促,卻是怒氣已然壓制不住,卻還記得下面的乃是大秦子民,沒有將威勢全部爆發出來,正自心中嘆息自嘲,打算收手的時候,王安風再度慢慢往前走出一步。
老者神色微變。
王安風走出這一步之後,緊接著又走出了第二步,壓力越來越大,他卻似乎越走越順,衣衫之下的面板,已經化作了淡金之色。
佛說力士移山經,圓慈用這招式,力能抗山而走,王安風雖遠遠比不上這位疑似已經證得武道大宗師,禪宗菩薩果的師父,施展出這一門佛門秘術來,氣力之上,也不遜任何高手。
此時眾目睽睽之下,那位柱國身周氣勢浩蕩,滾滾落下,縱是旁人,也能夠感受到那種近乎於令人呼吸停滯的壓迫感,可偏生那個正當其衝的青年表現得渾不在意,神色淺淡,踱步而走。
王安風速度因為運起秘術而快不起來,在其餘人眼中,則是年輕氣盛,仗著武藝高超,偏生故意給那位柱國難堪,一時間這條街道越發寂靜,眾人不由得屏住呼吸,視線都落在了王安風身上,心中止不住感嘆。
又是覺得這青年著實膽子夠大,不要命了一般,又是欽佩其武功高超,膽識過人,偶有知道他和無心鐵麟二人關係的,則是隱隱已經猜到了他要做些什麼,眸中泛起異色。
那柱國都為之微怔,直至過去數個彈指,方才反應過來。
委實是當年廝殺之後,位高權重,哪怕皇室勳貴,見到他面無不是恭恭敬敬,執晚輩之禮,自那之後活了二十餘年,從未曾見到過如此膽大妄為之人。
當下原本壓制的怒意升騰,嘿然冷笑,道一聲好本事。
先前剋制住的氣勢瞬間便如同決堤之水一般,洶湧而下,自其身周,強大的力量帶著氣勢對沖,形成了大團大團肉眼可見的純白色氣浪,旋即那力量較之先前何止龐大了一倍。
青石鋪就的地面以下就浮現裂紋,空氣中落葉塵土開始下壓,方才過去了不過數個彈指時間,牆壁便被一道道裂紋攀爬而上,從其中嗤嗤滑落下粉塵。
以這老者此時威勢實力,若是開戰,只消站在了城池中央,放開氣勢,過不得幾炷香時間,整座城池便要登時破碎,化作土灰,何謂宗師,只這一點之中,便能展現得淋漓盡致。
王安風此時正才抬起腳來,竭力穩住,方才沒有讓自己右足重重踩踏地面,少林金鐘罩,連帶著運轉的佛說力士移山經,已然到了此刻極限。
若是此時掀開他衣服,可以看到肌膚盡數燦然如金,照之耀目,不能直視,如果現在他支撐不住,卸去這兩門武功,即便是以他的氣血雄渾,也要當場內臟破裂,一下重傷。
正當他心中暗自叫苦,覺得這力道越來越大,非得要要呼叫背後神兵氣機的時候,那種巨大的壓迫感突然消失不見,旋即反應過來。
並非是這壓迫消失,而是另有一道龐大氣機闖入,將其靈韻撞得七零八落,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瞬間減去七八成,兩相對比之下,這才感覺似乎沒有了壓迫一樣。
因為剛剛抵抗帶來的慣性,王安風甚至還往前趨出數步,方才穩住,幸得他此時已拐入一處暗巷當中,否則定要出個小丑,旋即起身,緩和氣息,轉頭看去,神色略微沉凝下來——
是誰?!
竟能憑藉氣機將一位宗師柱國的得意招式破去,縱然後者此時也沒有用出真本事,但是如何能斷定來人已經真正用了手段?!
這等武功氣機,委實已不可思議至極。
眾多刑部武卒自然難以察覺到這種氣機山變化,卻在此事,自山越坊街道的另一頭,武卒重重遮掩背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