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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束好的長髮披散,再以銅環束成馬尾,身穿墨色勁裝,雙臂鯊皮護臂,內裡更有暗甲,一側佩戴著較短的障刀,一側是大秦標準的彎刀長度,抬手扶在刀柄,便又是先前出現在瞎子老吳和李虎面前的冷峻刀客。

王安風如此整理了一番模樣,對著銅鏡確認沒有什麼問題,旋即準備推門出去,走了兩步,卻又退回,看著桌上的糕點盒子,暗自沉吟。

若是熙明等一會兒過來,被以為是偷吃點心就不好了。

有失兄長儀態。

輕咳一聲,王安風將那點心盒子拿在手中,把裡面的小塊碎皮倒在手裡吃了,沒有浪費,旋即以自身氣機流轉,摩擦過空氣,將包裹嘩啦點燃,手掌一抖,便已經化為灰燼。

如此方才心滿意足,維持著冷麵刀客的形象,閃身出去,關好門窗,從樓梯走下去,然後不曾從客棧的前門走,而是趁著沒人,從後門牆角處翻身而出,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再從後門處走到大街上。

這梁州街景與夜間差距實在頗大,處處陌生,幸虧王安風上一次已經走過一次道路,輕車熟路往瞎子老吳那個賭坊的方向過去。

李虎不在他那一帶坊市廝混,遇到瞎子老吳尚且恭恭敬敬,這瞎子顯然不只是一坊一市裡的地頭蛇那麼簡單,退一步來說,就算瞎子老吳只是掌管著安在坊一坊的事情,肯定也與其他坊市的‘老鼠’相識。

到時候讓他‘引見引見’,便萬事順遂了。

心裡面的念頭越發清晰,王安風便顯得從容許多,不緊不慢在人群中行走,雙眼視線漫不經心從周圍的攤販以及店鋪上面掃過,模樣氣度,就像是閒來無事,出來遊覽街景的江湖武者。

這裡是北城城區,距離安在坊頗遠,可是王安風武功之高,已經超過尋常人的想象,看似閒散隨意,不緊不慢,速度實則極快,就是下三品武者在這鬧市中施展輕功賓士,也不見得就比他這散步的模樣快上多少。

每一跨步都飄然數丈,又偏生引動了氣機遮蔽,不引人注意,行不多時,已經到了西城區,看到了先前給自己和鐵麟交手險些拆去了的燈樓。

這種高逾十丈的大燈樓,拆起來格外消磨時間和功夫,少說要七八日時間,如今還剩下小半,沒有了燈籠裝點,孤零零杵在那裡,頗為淒涼。

梁州興德坊等地方沒了前幾日的紅火,這安在坊和上一次過來的幽靜感覺也截然不同,人來人往,一處一處院子裡有漢子發力的喲呵聲,墨家機關運轉的聲響更是清晰,反倒熱鬧起來。

王安風走過一處院子的時候,瞥見了一角,看到了那整體頗為樸素的墨家大型機關,飾有云紋,機關諸多部件律動,除去了聲響頗大,除去噪音不絕,連累整個安在坊地價暴跌,實則益處無窮。

數百年前,墨家因為理念不合,分成三家。

一者在朝,一者在野,一者在民。

許多事情因為墨家機關的存在,變得輕而易舉,往往一人就能做出十人的活兒,方才能夠支撐得起這龐大帝國。

譬如扶風學宮中的傅墨夫子,便是第三派墨家的弟子,所學用之於民,前次前往青鋒解,便是用他自己所造的飛行機關,只是途中有所破損,更撞到了雲霧當中,被天雷劈打,若是普通百姓,怕是已經遭了不測,只能將之棄而不用,頗為可惜。

心中思緒轉動,王安風已經走到了上一次李虎帶著自己來過的那一處狹窄小巷,往深處去走。

前次心中著急,只顧跟在李虎後面往裡面去走,這一次自己來,才知道這巷子當真頗深,七扭八拐,其中還有兩扇活門阻擋,只消是個正常人,便知道不是什麼好去處。

不知為何,這一次不見了外面把守的兩名浮浪青年,木門緊緊閉合,上有灰塵,足有常人巴掌大小的銅鎖上面滿是鏽跡,像是多少年都無人居住的老房子。

王安風走到門前,聽到了裡面有熟悉的嗓音說道:

“諸位恩客,權且安心,外面事情似然鬧得大,但是定然是波及不到咱們這裡,吳家賭坊在梁州城已經五十年,你可瞧著,什麼時候曾真遇到了事情?”

“不管他什麼刑部查案,還是兵家肅清,咱們這裡,照常每日開桌開盤,我等拼上了性命不要,也定然要讓諸位恩客來此玩得舒心暢快!”

“今次諸位心中憂慮,每位恩客,本坊專贈三兩錢的賭注,算是給各位安心,賠罪!”

旋即便是一片叫好聲音。

王安風忍不住笑了下,旋即右手搭在門上,只聽得咔啦一聲脆響,那巴掌大小的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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