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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話,那些位宗師高人,仙子大儒,一頓飯不得要吃下五百頭豬?人前一劍斷嶽,威嚴滿滿的大高手真仙子的,轉身放下劍來就拿起筷子,一吃便是幾個時辰的,這像是什麼話嘛。”

東方熙明微微一愣,旋即噗呲笑出聲來,忙抬手捂嘴,肩膀仍舊不住抖動,眉眼彎起,卻是不知因為王安風那句話想到了什麼事情,無論如何,倒是打消了給王安風搬回來一屜包子的打算,讓後者稍鬆口氣。

東方熙明對於武者修行雖然沒有個什麼概念,但是一身內力卻並不算弱,已經達到了八品的手段,只是完全沒有修煉過對應的武功招數,雖然有尋常魯鈍武人一生苦修的內力,卻完完全全不知如何應用,只是強身健體,抵禦風寒惡疾。

所以這小姑娘看去雖然生得清秀可愛,但是若真打算搬的話,果真能夠把下面的三個大蒸籠連帶裡面的包子饅頭之類,都給他王安風搬上來。

只是不知道,她既然在家中不受看重,這一身內力,又是從何而來,其極精純,毫無雜質,顯然乃是一門上乘內功精要所修持出來,可問她她又懵懵懂懂,說不出甚麼來由。

王安風和離棄道也只能夠將少女身上一身的上乘內力,歸功於王安風還沒有見到過的外祖父,在東方家中,也只有這位老人能夠有這樣的本事和地位,無視了那些個家主。

只是這樣就又有疑惑,最為高明的內功都傳了,卻又為何不去傳授熙明拳腳劍法?弄得少女好似是完全不通武功的模樣?

而且,既然都傳了武功,那又何必拘泥於東方家規矩?

王安風心中疑惑再起,可是這些事情,也只有親自前往東方一家所在的海外蓬萊,當面拜見外祖父才能知道,當下收心,草草洗漱一遍,將那些米粥就著鹹菜吃了。

客棧廚子的水平,自然不能要求得太高。米粥煮得有些太過,寡淡無味,可配合醃漬好的蘿蔔條,就是絕配了,一口咬下,清脆作聲,再喝口白粥,滋味對比鮮明而熱烈,是尋常百姓也能享受到的饕餮味道,王安風吃得頗為盡興。

吃過之後,東方熙明抱著餐具腳步輕快,走出門去。

王安風則將木門關上,雙手拍了拍面頰,輕微刺痛,振奮精神,看向另外一張床鋪。

那張床上面橫躺著一人,身量修長,可惜面目黧黑,頭頂之上寸草不生,許多肌膚因為高溫灼燒而扭曲,裂開口子,黝黑之下,露出了暗黃偏紅褐的心生肌膚,便是那徐嗣興,終於從床底解脫出來。

不過說來他也就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在這兩日改善些待遇。

這理由,一來是因為離伯常去劉陵那邊蹭酒喝,不在和王安風擠著,二來,就算是王安風,把一名又像屍體,又是男子,還是對頭的傢伙扔在床底下,也會覺得極不自在,睡不踏實。

王安風按了按眉心,把徐嗣興整個人掰正,放在椅子上,和自己隔了三尺距離,相對而坐,方便他施針治療,給徐嗣興調理生機。

現在雖然疲憊睏倦,可是他昨天給無心的信箋說了徐嗣興的狀態已經好轉,可能轉醒過來,無心回信只得了一個可字,王安風也不確定刑部幾時來人,事關重大,不肯怠慢這件事情。

當下收斂了雜念,拍手自腰帶暗藏的包囊中取出銀針三十六,這些銀針尖利的那一端保護在了絲綢當中,以相同間距,倒插於包囊腰帶中,腰帶可以捲開攤平,銀針也就順勢排列開來,任由醫者取用。

王安風不看桌上銀針,只是注視著眼前徐嗣興,心境放平,彷彿天地皆墜,唯獨靈臺不昧,心力集中到了極致,然後右手手腕翻轉微沉,拇指食指相觸,氣機引動之處,一根銀針已經飛出,恰好被他拈在手中。

旋即按著金針度厄的法門,在徐嗣興身上落針,第一入‘列缺’,然後就是‘風門’,‘氣海’,落針同時,已自然分出一縷氣機,打入徐嗣興體內,刺激其經脈肌體活躍。

他手腕有力,落針極快,不過頃刻之間,銀針已全部立在了徐嗣興身上,雖不算多,可是排列一側也算是密密麻麻,齊齊震動,令人心中有些不適。

這些銀針皆是傳自於二師父吳長青,大小不一,小者宛若牛毫,近乎目不可見,大者則有一寸多些,以銀針而言,算是粗壯拔萃。

那根最大的銀針恰好沒入徐嗣興雙眉之間。

此地乃是醫家甚少落針的一處要穴,若是打算取他性命,只消打入一縷氣機,便可讓其腦袋成了一團白生生漿糊,神仙難救,有時就算是沒有害人之心,一個不好也會留下隱患,極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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