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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道。”

“無論如何你是不肯吃虧的麼?東方……”

這典籍自然不是假的。

非但不是假的,反倒真的如同真金白銀一般,屬於即便是在東方家中,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翻閱的那一類,少說也是要長老,或者天資橫溢,獨步一時的傑處弟子。

基礎的功夫和高深的典籍之間,自然是有著巨大不同。

可王安風當時第一次接觸到奇術傳承,竟然沒有懷疑——他本應該警覺到的,若只是基礎的入門典籍,哪裡還需要在文字上設立下‘奇術修行不足不能看太多’的限制?

又如何會涉及到需要開星設壇,超過三百人參與的規儀?

直至東方熙明一口叫破,他才意識到,東方熙明給了他的不是什麼大路貨色,恐怕是奇術一脈中一流典籍。

暫且不提他武功已經修行到這個高度,根本不可能重修奇術到達那個高度。就算是他沒有修行武道,只給一本頂級典籍,他也絕對沒有辦法入門。

這典籍中所涉獵境界極高,彷彿懸崖峭壁,抬手可摸雲霧天穹,卻偏生沒有登山之徑。

他就是再如何天賦異稟,再怎麼勤學苦練,也沒有辦法入門的,不積矽步無以至千里,更不必說學會這些即便是在奇術當中,也算是第一流的秘術。

王安風抬手敲了敲眉心,想及東方凝心性情,覺得以對方拿一城作為棋盤棋子的器量,應當不至於在這個時候還用出這樣小器量的手段來,凝眉沉思,突然想通一節,嘆道:

“原來如此,看來我只不過是個中間人罷了,這東西恐怕是給熙明的,玉佩,典籍,什麼都給了熙明,手筆竟然如此之大。”

他眉頭微微皺起。

“你究竟想做什麼?”

對於東方凝心的行動,他因為知道的東西太少,根本看不破,視線落在了那本典籍上,突然想到,前者既然已經成為了整個東方家這一代最傑出之人,那麼上面的奇術,理應已經全部掌握。

那麼對方為什麼還要將這典籍隨身攜帶?

恐怕當真如他所想,這本典籍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東方熙明而準備的,就算沒有他王安風追上去,等到時機恰當的時候,都會出現在東方熙明的手中。

但是,為何?

當下左思右想,卻始終難以看破,王安風皺眉,將這典籍直接收好,並沒有打算將其交給東方熙明,最起碼在沒有確認了東方凝心目的的時候,不會轉交給她。

正當他收心,準備打坐的時候,手中佛珠突然微微亮起,耳畔響起了熟悉的淡漠嗓音,動作微微一頓,旋即如常將窗門關上,盤坐床鋪上,氣機引動手中佛珠。

轉眼之間,更迭天地,眼前重又是少林寺,喚他來這裡的文士坐在竹椅上,正在抬手飲茶,神色淺淡,在王安風出現之後,不等後者行禮,右手一拂。

桌上一物化作流光,伴隨隱隱咆哮,朝著王安風激射而來,王安風上前一步,右手揚起,指尖搭在了那道流光之上,手腕順勢一抖,手肘,手臂,化作一圓,將那流光上的勁氣卸去。

那物砸落在地。

王安風抬眸看向青衫文士,道:

“先生,這是……”

贏先生放下手中的茶盞,敲了敲椅子,淡淡道:

“先前那一道麒麟鎖。”

“當然,現在已經不是麒麟鎖了。”

“拿起來看看。”

王安風此時垂眸往下看去,看到深坑當中,散去流光的東西,竟然是一對樸實無華的露指拳甲,全部都是暗沉沉的黑色,極不起眼。

王安風記得這東西的氣息原本應該是一道鎖才是,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但是他也沒有多問。

自小而大,見識過的不可思議太多,剛剛開始還會整夜整夜睡不著,去想個為什麼,可這麼長時間過來,早已經見怪不怪,養成了波瀾不驚的心境。

當下俯身將拳甲取出,觸手冰涼,卻並不是金鐵玉石一類堅硬的質地,反而頗為柔軟,戴上之後,主動覆蓋在他雙手上,然後逐漸變化,緊緊貼合他的手掌和指節。

王安風深深吸了口氣,體內氣機湧動,頃刻之間三百轉,一息叩崑崙,五指微微緊握,朝前搗出一拳,氣機勾動,伴隨一聲咆哮,身後浮現一隻一丈高麒麟虛影。

鱗甲細膩如真,按爪咆哮,怒目威嚴,氣焰彪炳,直上十數丈高空,扭曲視線虛空,即便沒有氣機繼續支撐,仍舊在嘶咆數息之後,方才化作流火,四下擴散,緩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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