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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落在了地上,還在微微顫抖。

刀氣旋即潰散。

那男子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映過來,口中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踉蹌兩步,坐倒在地,左手捂著自己斷掉的手腕,嚎叫不止,只是一下,地面便被鮮血染紅。

白衣女子神色恭敬,朝著後面行禮,只見到從驛站三樓處飄然而下一名紅衣青年,其後更有一名懷抱琵琶的柔美女子,便如同神仙眷侶一般,自天而落,姿態動作瀟灑至極。

九名還在馬上的白衣男女整齊劃一,翻身落下,抱拳行禮,道:“見過大師兄!”

“見過師姐!”

這樣的場面,加上旁邊依舊還在捧著手腕,大聲慘叫的男子,形成了一種極為強橫的壓迫力——方才這男子劈出來的刀痕還在旁邊,煙塵滾動,未曾散去。

一片的死寂。

王安風收回視線,學著旁邊大漢剛才的吃法,用手中的油餅擦過了油汁,包著鹹菜絲,突然想到一事,笑問道:

“這位大哥你帶了菊花酒麼?”

遊商眨了眨眼睛,收回視線,看向王安風壓低聲音道:

“老弟你小點聲。”

“等會,等會兒我給你沽,帶了的,今日是重陽節,怎麼能不帶?”

“上好的菊花酒,給你算便宜些。”

“那可好。”

王安風將手中最後一塊油餅放到嘴裡,酥脆的外皮,柔軟的餅身,牙齒在最後觸碰到了柔韌的鹹菜絲,發出嘎嚓的輕響聲音,滋味絕妙。

這樣的聲音平時不起眼,但是在現在這種充斥著敬畏和恐懼的寂靜氛圍當中卻極為明顯而且刺耳,紅衣青年正在享受這種尊重,聽到這種雜音,微微皺眉。

然後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了彷彿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王安風,看到後者正在慢悠悠吃著手中粗糙的食物。

眉頭微微皺起,想到了剛剛的事情,煩躁復又升起,又想到自己剛剛出手,神兵氣機彰顯而出,應該已經瞞不住窮奇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當下眼中浮現一絲厲色,朝著一名得力弟子擺了擺頭。

後者年有二十六七,心領神會,當下提劍,朝著茶館內走去。

茶館的店家不敢阻攔,擋在前面的人也忙不迭退開。

王安風同桌的遊商記得眼前這男子在那十人裡面也算是第一二個,最後一個女子就能和那種非人的武者交手,何況是這樣一個人物?

當下心底發涼,王安風不知道先前自己只因為看了一眼,便引來這樣的禍事,來人已經拔出長劍,沒有引動寶貴的氣機,純粹憑藉自身武功,刺出一劍,竟也聲威煊赫,達到了中三品的境界。

彷彿一道流光一樣,滿室生寒。

旁邊遊商身軀微微顫抖。

心善的店家無能為力,只得死死閉住眼睛。

紅衣青年和那長得彷彿仙女一般的女子已經上馬。

他們沒有往旁邊這件事情上分心半點。

直到一聲雜響傳來。

旁邊的遊商目瞪口呆,看著前面氣宇軒昂的劍客衝來,然後背王安風輕易避開,順勢按住脖子,將臉一下沒入白瓷大碗當中。

碗裡面還有涼茶,那劍客掙扎不休,卻根本起不來身,直到四肢掙扎不起,方才被隨手扔開,如同石頭一樣重重撲到在低,若是再掐下去,恐怕就要再一個粗瓷大碗裡生生溺死。

王安風將腰間酒壺取下,放在桌上,復又取出一小塊銀子,道:“煩勞老哥,上好菊花酒,打滿。”

“我等下來取。”

“等下來取?”

遊商還沒有能夠反應過來,王安風站起身來,笑道:

“老哥說的有道理,果然頂飽。”

然後抿了抿唇,隨手將斗笠取了,握在手裡,筆直朝著外面停住了腳步的十一名江湖高手走去,沒有人敢阻攔他,眾人安靜看著他一直踱步到十二匹高頭大馬前面方才駐足。

王安風抬眸看著前面的十一名男女,尤其在他們身上某件飾物上停頓了下,然後收回視線,主動開口道:

“不知幾位可是要往孤臺村裡去麼?”

紅衣青年坐在高頭大馬上面,眯了眯眼睛,心中並無恐懼,淡淡道:

“是,又如何?”

身後九人已經拔出兵器,各色劍氣刀芒浮現,只等著一聲令下,便要殺向前去,懷抱琵琶的少女神色則有些沉凝,不知為何,心裡面總覺得有些不對。

王安風抬手將斗笠戴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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