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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的,你既然那麼欣賞,那麼軍爺你的午飯算我的了!”
共工抬頭看了看天空,忽然皺眉,上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軍爺,把你的盾牌借我用一天可好?”
“什麼?苦工不準有武器的?”士兵說到這裡愣了一下,四顧發現都是一幫苦工,沒有可以援手的兄弟,急忙又堆起笑容來,“當然這一條跟爺您是沒有關係的。”
共工滿意地點頭,把盾牌擎起來舉在頭上。
“爺,不是我多嘴,”士兵說,“您一看就不是行伍出身,盾牌不是這麼用的。”
“我用得沒錯。”共工嘿嘿地笑。
他的笑聲沒落,一陣冷冽的寒風從北方吹來,頭頂的天空上狂風帶起烏雲越堆越高,直到最後變成高聳天際的雲山。苦工和士兵們目瞪口呆地仰望天空時。共工說,“山要塌嘍!”
雲山整個崩塌,大雨瓢潑而下,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淋得透溼,除了共工。雨滴大得像蠶豆一樣,打得身上疼痛起來,只有共工看起來從容又閒適,“想不到雨魁這就來了,剛堆好的土堤肯定是要塌了……怕是天也要塌了!”
一道閃電猛地照亮他猙獰的笑臉,在場的眾人都頭皮發麻。
每年秋季,黃河上有一場豪雨,無可比擬,稱為雨魁。雨魁一落,黃河氾濫。今年雨魁來得奇早。大堤附近苦工們抱頭奔跑,尋找避雨的地方,鬧哄哄的像是一個牲口隊。
“雨師,你開過神竅,你能把雨停下來麼?”蚩尤在這大雨裡覺得心驚膽戰。
“不會,讓它下得再大一點倒是有點把握。”
烈馬的嘶聲由遠及近,馬隊馳過,濺起一人高的泥水,把本來已經溼透的苦工們澆成了泥人。共工看著自己一身稀泥,無可奈何地把盾牌扔還給士兵,伸手到懷裡去抓了兩個跳蚤扔到一邊,彎下腰去,非常認真地對泥水裡的跳蚤說:“快逃,黃河又要決口了!”
風伯說:“我靠,下那麼大雨你跟跳蚤對話?你真是瘋子啊?”
共工說:“你要回想我說了什麼。”
“你說決口……”風伯忽的臉色鐵青。
黃河一旦決口,不周關以西,千里都是汪洋。浩浩然一片水波,除了天上飛的水裡遊的,怕是沒什麼可以存活了。即便鴨子,也會被一個接一個的浪花捲到水下去。所有苦工都驚呆了,只聽著遠處黃河的浪聲一波高過一波,而共工在一邊悠閒地說:“信不信由你們。當年我們共工水部,天下第一!”
“蚩尤,我們怎麼辦?”雨師哆嗦著問,“黃帝還沒對我們動手,我們先給雨魁乾死了。”
“老大別慌,雖然你不會飛也不會遊,”蚩尤蹲下去揉了揉自己的腿肚子,“可是你至少還長了腿吧?”
“我摸摸,”雨師摸著自己的大腿,“腿是還在的。”
“跑啊!”蚩尤大喝。
滾滾的人潮追隨著三年前涿鹿城中的長跑健將們,千萬只腳板踏得黃河岸邊山川震動,一時間彷彿千軍萬馬衝鋒陷陣的輝煌場面。
“想起我們在涿鹿的時候。”蚩尤對風伯說。他感覺到有種指引千軍的豪邁,比起涿鹿城裡的奔跑不可同日而語。唯一的遺憾的後面沒有一群彩裳虹霓的女子追逐,而是一群面有菜色衣衫襤褸的苦工。
令人戰慄的鞭聲響起在苦工們的頭頂,打散了人群。過去的烈馬又反轉回來,馬上手持長鞭的鐵虎衛放聲怒吼,“不許撤!將軍有令,都上堤去,全都上堤去!膽敢後退一步的,殺無赦!”
苦工們還在猶豫,無數條鞭影從遠處的一匹駿馬上射來,只是一愣神的時候,跑在最前的一排赤身裸體地站在雨裡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完全被鞭影絞碎了,以蚩尤一撥人當先,滿身都是縱橫的血痕。
“我就說韜光隱晦跑第二排比較好嘛……我爹教育我凡事不要爭第一的。”雨師痛得直咧嘴。
“你回頭看看,是西陵水神鞭。這傢伙是黃帝的小舅子,鞭子把後面二十排都抽到了,還好這裡沒有姑娘……”蚩尤舔了舔胳膊上最深的血痕,“黃帝那麼忌憚我們麼?派了這麼有身份的人來看管我們。”
“什麼神鞭?”風伯說,“聽著就好淫蕩!”
一團東西從遠處的駿馬上被拋了過來,劃一道優美的弧線,一直飛過二十丈。空氣中掠過啊的一聲小女孩的驚叫,嫩生生如出谷黃鶯,刀柄會的三位英雄都愣了一瞬間,而後不約而同地伸出雙手去接,結果他們狠狠地撞在一起,倒在泥水裡成了三隻落水狗。落在了他面前的泥土裡。而共工身長胳膊也長,往空一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