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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
劉成強忍著疼痛,看著呂小白,帶著幾分猙獰的神情言道。 .
“現在你可以把他放開了吧!”
呂小白看了他一眼,扼住夏睢悼咽喉的左手卻不曾鬆開,帶著他緩步向後退去,一直退出大約有二十丈的距離之時,他猛然足下一點,身形已然騰空而起,同時鬆開左手,化爪為掌,一掌拍在夏睢悼的後心。
這一下只是單純的力道劈掌,並沒有使金剛掌力,畢竟他此刻內息消耗頗多,得留著施展輕功身法。
只見夏睢悼被他帶起不過丈許距離,便被他一把推下,摔了個狗吃屎,好不狼狽,而呂小白則是三兩下便躥了屋頂,幾下閃掠,便已遠去,同時空留下一句話。
“夏少爺,今天的事,來日呂某必有厚報!”
聲音在空氣擴散消弭,而呂小白已然不見了蹤影,夏睢悼爬了起來,臉『色』鐵青,清秀的臉孔過於猙獰,幾近扭曲。
他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看著呂小白遠去的方向,過了一會兒,他才回轉過身子。
看著那倒了滿地的護衛,還有那依然在人群癱坐不起的劉成,夏睢悼的眼神淡漠至極,冰冷無情。
僅僅是掃了一眼,他便直接從劉成的身側走了過去,沒有一絲一毫,想要攙扶他的意思,連看都沒有再看他。
『性』情之薄涼,由此可見一斑。
而劉成的眼眸之,同樣是閃爍著怨毒的眼神,不僅是針對夏睢悼,更有那『逼』得他到如此地步的呂小白。
他雙手用力,強忍痛苦,將已經斷了的腿骨接,隨即吆喝了幾句,掏出了幾兩銀子,讓人把他抬起,前往醫館而去。
而過了一會兒,官府來人,將地那幾名護衛的屍首收好抬走,只是離去的方向,卻不是雲南城府衙。
.....
.....
“噗。”
急速賓士的呂小白,面『色』蒼白,他的腳步陡然一滯,隨即一口鮮血自口噴出,狀態極差,只是他不敢停留,哪怕此刻他胸口發疼,氣血翻湧,內息不暢。
他一路跌跌撞撞,身形踉蹌,但是速度極快,前往的方向,是雲南城六扇門總部。
“額,喂,你怎麼走路的啊,我說你......咦,這不是呂兄弟麼,你這是怎麼了!”
呂小白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腳步愈發遲緩鈍重,在這一刻,他似乎是撞在了某個人的身,聽到頭傳來的聲音,他下意識地張望而去。
“是你啊......”
但見映入眼簾的這張臉孔,是那日他第一次陪段子羽前往六扇門時,幫他們帶路的那名捕快,看到他,呂小白彷彿一下子鬆了勁似得,只是最後勉強吐出幾個字後,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莫...無...情...”
而這名捕快還沒聽明白,便看見呂小白直接一頭栽了下去,他急忙伸手扶住。
“呂兄弟!呂兄弟!”
見呂小白已經沒了動靜,再看他這麼一副傷勢頗重的樣子,這名黑衣捕快立馬將他扛在肩,轉身飛快地朝著六扇門而去。
.....
.....
平日裡極為清淨的平南王府,今天倒是極為熱鬧,特別是大門口。
一行十人,皆是官府府衙捕快,他們抬著四個擔架,其都有一具屍體,其餘四名捕快,則是在和平南王府門口的護衛對峙。
這般一觸即發的情況,倒是惹來了不少圍觀的吃瓜群眾,他們隔著老遠觀望,不時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看見這幾個捕快抬了幾具屍體,說是讓平南王府交出兇手啥的。”
“不會吧,兇手會是平南王府的人?”
“別瞎說,段王爺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府內藏有殺人兇手,我看肯定是搞錯了。”
百姓們是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而大門之前,一名年捕快似乎是領頭的,他站在最前面,帶著滿臉的嚴肅,看著門口長槍橫欄的護衛言道。
“我們要見段王爺。”
護衛冷冷地回道:“王爺不在府內。”
年捕快眉頭微皺,道:“那我們求見王妃。”
“王妃不見客,請回吧。”
“放肆!”
年捕快大怒,喝道。
“我們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將這幾個人殺死的兇手,是你們平南王府的人,現在我們是代表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