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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段家護衛反應很快,早早便避開蜂擁混『亂』的人群,護著段子羽和呂小白來到了街道店鋪之下。
雖然還隔著一段相當的距離,但段子羽怎麼說也是三流真氣境的武者,武功是生疏了,不過內力這種東西倒是不會因為不練而消失,對於自身的增益還是存在的。
所以他遙遙一望,便看清了馬背上少年的模樣,頓時眉頭緊皺,臉『色』有些難看。
幾名護衛似乎也認得這少年,儘管臉上沒有太過明顯的表情變化,但是眼神中的陰翳,還是被細心的呂小白所發現。
於是他一邊利用系統查探這少年的資訊,另一方面則是對著段子羽開口問道。
“世子,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這人群密集的街道上縱馬行兇?”
段子羽看著那被瘋狂縱躍的馬匹給嚇到抱頭逃竄的百姓,神情陰沉,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個混小子是雲南道鎮守大人,夏淵之子,夏睢悼,這傢伙生『性』紈絝,肆意妄為,目無法紀!
說實話,真不知道夏大人是怎麼教的兒子,這些年來,這傢伙在雲南道里可算是橫行霸道,禍害百姓,就單單是像今天這樣於鬧市街頭縱馬而行,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而且當年夏睢悼不過八歲,就硬生生用皮鞭打死他們夏家的一名奴僕下人,手段之殘忍,『性』子之暴虐,簡直是令人髮指!”
段子羽幾乎是咬牙切齒,在他的世界觀裡看來,這樣的人簡直都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倒是呂小白有些驚異地看了一眼馬背上的少年,沒想到這麼個眉清目秀的小傢伙,居然『性』格和外貌反差這麼大。
“姓名:夏睢悼。”
“綽號:無。”
“修為:無。”
“武學:無。”
“......”
額。
呂小白撓了撓臉頰,心裡嘀咕著這麼個小東西,又沒練過武功,沒有自保能力,行事這麼囂張,也不怕被那些路見不平的武林人士給弄死。
嘁,典型的熊孩子。
只見夏睢悼依然是在縱馬而行,有不少路邊小販慌『亂』之下,摔得個七葷八素,挑來賣貨的擔子也被打翻在地,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而這個熊孩子看到這副情景,笑的更加歡快了,手裡的馬鞭狠狠一振,打破空氣,啪的一聲脆響,又抽在了馬屁股上。
駿馬吃痛,希津津的一聲悲鳴,蹄子邁動地更加瘋狂,只管朝著前頭狂奔而去,風馳電掣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段子羽和呂小白同時『色』變,齊齊高呼。
“不好!”
“小心!”
老套而爛俗的劇情上演了,街道中央有一名大約四五歲的小屁孩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出來,正好站在了馬匹奔行的方向之上。
小孩的臉上還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樣,小巧的鼻間,還有兩條小白龍掛在其上,一雙無邪的眼睛,還直愣愣地看著那疾馳而來的駿馬,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而那夏睢悼一看見前方還有小孩,他居然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臉上甚至流『露』出一種病態的瘋狂,眼眸之中,攀上了些許猩紅。
“駕!”
他馬鞭狠狠地一抽,拿捏馬繩,竟然讓駿馬再度加速。
“畜生!”
呂小白盛怒暴喝,同時腳下已然發力,身形如箭般飛掠而出,朝著那地上的小孩急速而去。
只是他們之間的距離,比起馬蹄子和其之間的距離實在遠了點,呂小白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這極速奔行的駿馬最多再踏出三步,就將把這名小孩踩於足下。
四周的百姓都是驚恐地尖叫出聲,彷彿已經預想到下一秒那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場景了。
“咦!”
呂小白輕咦一聲,在距離那小孩不過五丈的地方停下來腳步,與此同時,他還有些驚疑地看著旁邊,那不知何時和他並駕齊驅而來的段子羽。
“沒想到世子這一身輕功倒是頗為不俗,也不知道是危急關頭的爆發,還是他原本就不曾丟下自己的武功。”
他心中暗自思忖,而街面上的情況並未如周圍百姓預想的那般,一名大約二十出頭的青年,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居然搶先而出。
他一個魚躍,連帶著那名小孩,都是就勢一滾,幾乎是差之毫釐地從馬蹄之下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