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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敢情到頭來,你不僅不治你手下插手他人家族內務一事,完全沒有追責的意思,甚至反過頭來,還想給我們一個破壞秩序,聚眾鬥毆的罪名。
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也就只有這麼荒唐了吧。
看著厲皓白這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張清夜兩兄弟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塊肉下來。
不過相對於張家兩兄弟和其豪奴愈發陰沉的臉色,張嵐澤依舊是保持了平靜,面無波動,只是一對眸子中的猩紅之意,愈發明顯。
“我明白了。
不過有句話,我還想告訴厲大人。
你能護得了一時,又能護得了一世嗎?
人說到底,是我張家的人,哪怕不辭手段,我們也要把人帶回去。
這一點,希望厲大人能夠轉告給那位呂捕快。”
聽到他這般幾乎**裸的威脅言辭,厲皓白是一副笑吟吟的神情,拿起手中依舊溫熱的茶水,慢條斯理地飲上一口,隨即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也有一句話,要送給張兄。
呂小白是我六扇門近年來最有天分的新人,就連青龍大人,都對他讚譽有加,前些日子都為其去天劍山鬧了一場。
所以,如果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怕是我六扇門又要因此有大動作咯。”
張嵐澤頓時瞳孔驟縮,眸子中的猩紅莫名消散了幾分,似乎陷入思忖,而厲皓白看到他的樣子,依舊笑著說道。
“所以,為了我們都能有一個安生日子,大家都安分點,這樣誰都好過,你說是不是啊。”
至始至終,他這番話都是笑著說出來的。
但是莫名地,哪怕是張清林都從他言語之中,感到了一絲令人心頭髮寒的殺機,莫名背脊發涼,如芒在背。
而張嵐澤則是片刻之後,便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厲皓白一眼,然後說道。
“厲大人所言不無道理,不過江湖規矩,哪怕六扇門份屬朝廷,但終究面對的是這方大乾武林,誰也不能破壞規矩,肆意妄為。
張某言盡於此,今日就此告辭,望來日還能有機會,和大人切磋武功。”
厲皓白則是無不可地點頭,隨即笑道。
“既然如此,厲某就不多留了,恕不遠送。”
“告辭。”
既然已經知道了厲皓白的態度,而且論及武功修為,張嵐澤也不是厲皓白的對手,那麼再多留此地,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還不如干淨利落地離開,也算是保有最後一點臉面吧。
看著張家人遠去的背影,最後消失在視線之中,中年捕快這才回過頭來。
看著主位上的厲皓白露出的那一絲凝重之意,他出聲言道。
“大人,我看這事,只怕還不算完啊。”
“我知道。”
厲皓白目光遠眺,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彷彿要穿透虛空一般,面色嚴肅。
“這傢伙有一句話說對了,我能護得了一時,也沒辦法護他們一世。
這件事,只有看那臭小子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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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門府邸外。
張家兄弟雖然面有不甘,但是做主的張嵐澤都已經選擇退卻,他們也只能跟從。
何況厲皓白的武功,就從那短短的意志交鋒中便可得見一斑,連張嵐澤都自愧不如,何況是他們這些修為粗淺的小輩。
只是走在街頭之上,來到其中一個拐角衚衕的時候,忽然間,原本腳步沉穩如山的張嵐澤氣機陡然衰退,整個人的身形也搖搖欲墜似得,險些癱倒。
見狀,張清夜和張清林都是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攙扶住他。
“四叔!你!”
當他們看到張嵐澤如今的臉色之際,都是驚愕不已。
只見先前還能保持鎮定,神態自若的張嵐澤,此刻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一雙眼睛更是佈滿血絲,模樣猙獰,看上去可怖至極。
“好精純的劍意,天山一劍,果然名不虛傳。”
張嵐澤恨恨而言的話語,讓張家兩兄弟立刻反應過來。
敢情在剛剛和厲皓白的意志交鋒中,張嵐澤受創程度,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輕微。
“別愣著了,趕緊扶我回去,我需要靜休運功。”
帶著幾分煞氣的聲音讓張清夜二人趕緊招呼身後的豪奴一起,急匆匆地帶著張嵐澤返回他們所住的淮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