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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張可也過來了,哇哇叫著熱死了,一來就搶過我手中的一桶水當頭衝下,嘴裡含糊不清反覆說著一個字:“爽!”,爽過後想參觀我身上的紀念品,找了半天沒發現,驚訝得嘴合不攏來:“許逐,你是有點難以琢磨了,不過可惜,身上要有幾條傷痕就好了,可以增加一點你的男子漢氣概。”我笑著說:“這傷可是在身體裡面的,我沒事脫衣服給別人看我的男子漢氣概不成?”
晚上是三節自習課,除了特殊原因,一般沒老師來上課。我依然是複習一下住院拖下的一些功課,我現在對自己是越來越有信心了,那種知識分門別類地儲存在腦子裡的感覺是太奇妙,由不得我對自己沒信心。
專心的時候時間過的特別快,三節自習課很快過去,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裡回放一遍今天學到的東西,這是鞏固知識最好的辦法,然後迷迷糊糊地找周公他老人家下棋了,重回學校的第一天就這樣愉快充實地度過了。
第二天我仍然抓緊時間,腦子再聰明,沒時間往裡面塞東西還是不行的。如果說腦域開發前我大腦像一個小水池,那現在就像被擴大成一個小池塘那樣。容量變大了,相當於能儲存的水多了,但是裡面的水的體積還是不變的。
上課時候我發現一節課45分鐘都認真聽老師從頭到尾講完已經沒必要了,講的內容不多的時候我一下就能抓住主要的東西,並領會它,其實一節課的東西並不多,說來說去,反反覆覆都是圍繞著幾個要點來講,這是一個消化的過程。而我現在的接受能力已經很強了,再在上面花太多的時間也沒什麼大用。當我發現我把要點搞清楚之後,就把精力放到拖下的功課上了。
掌握老師課堂上的東西,然後餘下的時間補習拖下的功課,白天7節課就這樣度過,吃完飯到教室上晚自習,我拿各科複習題做了一下,理論還是要和實際相結合的,這是前輩的至理名言,光說不練可不行。
兩節課下來,除了語文,其他四科全都做了一份,速度夠快的,也沒什麼問題,實踐證明了理論是正確的。第二節下課之後,天空忽然烏雲翻滾,還不時夾雜著幾道閃電,夏天的天氣是說變就變,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教室裡的空氣變得很沉悶,我到走廊上和張可納涼聊天,我現在上課都是專心聽課看書,課間時間有時候都不放過,把張可悶得不得了,現在得了機會,拖著我是大吹特吹。這時我看見吳麗麗那個小辣椒也過我們班這邊來找張雯了。
這吳麗麗雖然兇了點,不過還真的是很漂亮的,一頭柔順短髮在風中飄揚,眼睛大而圓,驕傲和自信很自然地流露出來,厚厚的嘴唇緊抿著,讓人很容易看出主人那堅毅的個性,面板是一種健康的黑色,配合她的個性反而更顯出她特有的一種野性美,現在她上身很隨便地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配上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和四周的夜色相得益彰,整個人隱隱約約地像要融進黑暗中一般,這時候我甚至懷疑這是黑夜中的女神,她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神秘感,好像就在眼前,但伸出手去卻可能什麼都觸控不到。
突然“女神”對我一瞪眼,一下子把我瞪回現實之中,可能好久沒看見我了,吳麗麗連瞪了好幾眼,平時她瞪慣我了,我住院兩週可能她都不習慣了,一下把我住院這段時間沒瞪的一下給補上了,看來她對我的印象還沒改觀。
不過我這弱小的身體被一輛大卡車撞上,竟然沒得道飛昇,過了兩週多點就鮮蹦活跳地回學校還是讓她很納悶的,心想這小子命還真夠大的。張可看見吳麗麗也打了個招呼,平時他們是一起練體育的,雖然不熟,但是見的多,也算認識的人了。不過吳麗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厭屋及烏,對張可也是愛理不理的。
張雯看到吳麗麗,也從教室裡面走出來了,吳麗麗看見張雯,硬是由瞪眼強行立刻轉變成笑臉,拉著張雯的手趴在走廊欄杆上小聲談笑著。表情轉變之快,就連這夏天的天氣也要甘拜下風。
我心裡有點氣不過,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說:“哎啊張可,這夏天的天氣變得可真快啊,就像有些人的臉色一樣。”張可心神領會,也在旁邊怪聲怪氣地回應:“是啊是啊,咋就變得這麼快呢?”
吳麗麗也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在那邊聽見了,也明白我們是說她,登時大怒:“你們兩個說什麼?”
我笑著說:“也沒說什麼,不過談論下天氣而已,和吳大小姐你可沒什麼關係吧?”
吳麗麗想不到我詞鋒也會變得這麼犀利,和我平時老老實實的樣子實在相差甚遠,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