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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添了不少笑聲,他這人也委實有趣。
秦豪為人比較老實勤快,每天宿舍的清潔衛生都是他主動搞的,有什麼散亂的東西也隨手幫收拾好,後來弄的張可的髒衣服襪子都不好意思到處丟了,倒也在不知不覺中改掉這個壞習慣。
眼鏡還是那副老樣子,每天在宿舍基本是捧著一本書不出聲,我們宿舍其他人初步評定眼鏡為人迂腐無趣,說話功能已經有些退化了。不過後來有一件事讓我們從此對他徹底改觀。
每天晚上熄燈以後我們全宿舍晚睡之前都會先天南地北一通,不過聊得比較多的還是女人和愛情,人成長到這個時期,對這些東西總是比較敏感,初中之時還不敢公開發表意見,但現在升上高中就有些海闊天空,肆無忌憚了。
有一晚開始剖析自己,男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眾人紛紛抒發己見。
猴子兩眼發光:“男人熱衷於追求權力和金錢。”這話一語中的。
李欣嘆了口氣:“男人容易被愛情所傷。”相必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我搖搖頭:“男人是很矛盾的人。”對於愛情和自我剖析我是白痴。
張可把胸膛拍得砰砰響:“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寧可流血,不可流淚!”典型英雄主義狂熱崇拜者。
秦豪咧嘴憨笑:“男人不就是男人,女人不就是女人嗎?就一個字不同。”…………
本以為本次討論到此結束,眼鏡忽然慢吞吞冒出一句:“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眼鏡還是第一次參加宿舍討論,我們均是一楞,然後慢慢咀嚼他說的那句話,這話實是太高深,不是我們這種人一時所能理解得了的。不過越咀嚼便覺得越有味道,雖然說不出什麼道理來,只是內心隱隱覺得這話比我們的思想要高了好幾個層次,至此我們一致推翻以前對眼鏡的看法:“此君乃高人,深藏不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眼睛在我們眼中形象在一夜之間高大起來,從此以後我們看眼鏡之時眼中都帶著敬意,而眼鏡之後在我們的討論中時不時也會冒出一兩句哲理性很深的話,每次都讓我們消化半天,不過也從中學到不少東西。
而張可人怎麼樣自不必說,我和他已是熟到可以交換內褲互穿的地步,他身上的毛總數有幾根,每天要脫落幾根,新增幾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初。
我們宿舍是一個奇怪的小集體,每個人的個性幾乎都天差地別,但我們卻是融洽地生活在一起,也沒什麼矛盾,也許是因為年輕,我們都還年輕,還不存在什麼大的利益衝突。只不過不知大家以後長大之後,是否還能保持這一份纖塵不染的純潔友誼?
第五十八章第一星期的生活
宿舍之間熟起來之後,各人的別名也相繼出現,別名只不過是加深我們友情的一種方式而已,並不會造成當事人的反感。
眼鏡和猴子這兩人自不必說了,還是照舊,而李欣給我的“支書”稱號也不知不覺在我們班上流傳起來,以致班上的人一見到我,“支書”二字便脫口而出,就連女生都是甜甜地這樣叫我,弄得有一段時間,我還真以為黨與我同在,在我身後為我撐腰一般。當然,張可和吳麗麗張雯那幫熟人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而我“表妹”也一般叫我“表哥”,偶爾也叫“支書表哥”,我苦笑不得。這女人,做什麼事都是與眾不同。
李欣由於其面板白皙嬌嫩,猴子率先提出稱之為“小白”,這名字倒是很貼切,只是有點像狗名。李欣極力反對,不過反對無效,一嘴難敵五口,我們其他人均是一致透過這稱呼。就連眼鏡都在看書的百忙之中都舉起右手贊成,連眼鏡這種甚少表態的權威都表明立場了,李欣自是無話可說。以前他對自己的面板是深引以為傲的,不過從此以後有事沒事他都要到太陽底下停留幾分鐘,不知道是不是要用紫外線療法。看著秦豪一身黝黑面板的時候甚至都會流口水,搞得秦豪心驚肉跳,惶惶不安。
而我們把秦豪叫做“老秦”,只因他為人老實勤快,一般某些機關單位都會有些人叫做“老李”,“老黃”的人,此類人也通常都是勤勤懇懇的人,秦豪對什麼稱呼是豪不在乎,因此也毫無爭議地定了下來。
張可就比較慘了點,不知誰惡作劇地叫他“小可”,張可人高大威猛,這名字實在有點配不上他,而且很有點古時候晚輩自稱的意味。不過眾口爍金,最後叫多了也大局已定,張可無力迴天,也只好隨便了。
別名取好之後是推選舍長,這舍長雖是有個“長”字,聽起來似乎還算個官,但說穿了其實也不過是人民的公僕,不外是偶爾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