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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聽到的話,卻又不露痕跡,把吳麗麗和張雯逗的開心。太過直接的好話有時候反而引起別人反感,看來她是一個把人心讀得很為透徹的女孩。
但我卻不知道的是,她唯一讀不懂的人就是我,確切來說,是第一次見面那晚上的那個我,那時的我全身上下幾乎都充斥著矛盾,這些幾乎不可能同時存在的特性偏偏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也許就是這深深地吸引住了她,放下她從來看不起其他男生的架子主動找上我,甚至不惜任何方法在一晚之間和我沾上了關係,還有在我周圍的人心目中都留下了一個好印象,只是這些我都不知道,還在不斷在猜測她的意圖和任何處理和她之間的關係而頭痛。
耳邊傳來她們的嬌笑聲,顯然她們也都是心情大好,李曉還是緊緊拉著我的手,一路下來都未曾放開過,也不冷落我,不時都會回過頭來對我笑一下,或是說上兩句話。無論她如何有心機,始終還是一個細心體貼的女孩,或許其中還帶著一點點的狡佶。不過,這應該算不上什麼了吧,自我今天晚上見到她,到現在為止,她帶給我周圍朋友的只有快樂和歡笑。當然,還有我一點點的頭痛,但這無關緊要,說實在話,我也覺得這個“表妹”還是很不錯的,一個這麼漂亮而又體貼的女孩子拉著自己的手,說無動於衷那是假的,我也是個男人,而且毫無疑問是個正常的男人,虛榮心說多不多,不過多少還是有點的。
想著心情也好了起來,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她們幾個女孩和張可本見我一路上都默不作聲,現在忽然發出的這尖銳嘹亮的哨聲還真嚇了她們一跳。吳麗麗最快反應過來,指著我鼻子罵道:“許逐小子,你鬼叫什麼,要叫也不打聲招呼。”張雯也是沒口氣地白了我一眼,張可還算有點義氣,沒有落井下石,趁機攻擊我。
李曉卻是眨眼捉狹道:“表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呢?”
我笑道:“好表妹,也沒什麼,只是想通了一些事而已。”
李曉一呆,見面這麼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叫她“表妹”,好奇地問:“想通了什麼事?”一向鎮定自若的她這時頗有些忐忑不安。
我信口開河道:“沒什麼,只是這麼多年不見,想不到表妹你已經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我看著高興而已。”
李曉再楞一下,猜測不出我這話什麼意思,其中有幾分是真心的。看著我臉上那隨便寫意的笑容,竟是一點都摸不透我腦中想法了。
我一時玩心大氣,既然她那麼主動拉著我的手,先不管她所為何事,先佔點便宜再說,以免對不起“男人”這個偉大的光榮稱號。我用食指在她掌心輕輕劃了一個圈,很輕,很柔,卻又恰倒好處地刺激著她玉掌的神經細胞,看她有什麼反應。
李曉嬌軀一顫,一陣酥麻的感覺透過掌心一波一波傳到身上其他部位,最後全身竟然都已酥軟無力,臉上一陣緋紅,漂亮的大眼睛似要滴出水來,堅挺的美胸劇烈起伏,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地喘著氣,吐出一陣如蘭氣息。忽然腳下一軟,竟是連站都站不穩。我也想不到她反應如此之大,忙用力扶住了她,問道:“表妹,你沒事吧?走路可要小心點。”
李曉緊緊咬著下唇,胸部還在不斷聳動,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餘韻還殘留在身體之中,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白了我一眼。這一眼甚是嫵媚,看得我心中一蕩,也不知道這下會不會把惡作劇搞大了。不過心中頗為得意,一直以來我都被她牽著鼻子走,著實是鬱悶,現在總算反過來捉弄了她一回,心情不由大好。
旁邊幾人不知道我們在耍花槍,紛紛出言關心她,李曉臉上紅暈未褪,忙說沒事。只是有她還是有點尷尬。忽然用指甲在我手掌狠狠刺了一下,我吃痛之下,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這下輪到吳麗麗她們問我了。
我笑笑道:“沒什麼,只不過被蚊子咬了一下,冰際高中裡面的蚊子可真毒!”
李曉被我倒打一耙,卻是啞巴吃黃連,做聲不得,只是“哼”了一聲。
我大為解氣,嘿,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哪!
但李曉似是鐵定了心,吃了苦頭後緊抓著我的手還是沒有放開。一直到男女生宿舍的分界線那裡,李曉忽然對我說:“表哥,你能不能送我到樓下?”
我為難地道:“這個可不太好吧?別人看見了要說三道四的。”
李曉眼圈一紅道:“表哥,你小時候都是一直把我送到家門的,現在你,你都不疼我了。”低下頭去,像受了極大委屈那樣,潸然欲泣,她現在和我在水泥廠剛見她之時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有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