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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丟臉事來吧?我媽跟阿姨當時都在,我想不會的,我這樣安慰自己。
我看一下表,竟然已是11點多,這一睡睡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我只記得是昨天晚上7點開始吃飯的,吃飯加聊天的時間最多也不過兩個小時多一點,那這一覺豈非是睡了13個小時多,一想到此肚子似是要證明我這想法似的,咕咕叫了起來,已是中午了,早餐還沒吃,說不餓是不可能的,喝酒爽,醒酒可不好受啊,現在頭還有些痛。
爸媽已經去上班了,還是我爸厲害啊,我記得當時他也喝得舌頭都直了,後來和我說話都不是很清楚,幸好我們爺兩還是有些心靈相通,有些話聽不清楚還是猜的出來什麼意思。
吃過早飯(午飯?)電話響了,是張可,他在那頭大聲說:“喂,你小子哪去了?我打了你一早上電話,沒一個人接。”
我苦笑道:“昨天晚上太高興了,和我爸喝了點酒,一直到剛才才醒過來,現在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爸媽他們上班去了。”
張可笑道:“你小子!還敢喝酒。對了,等下我們去學校,去老師家裡看一下他們,你去不去?”他突然壓低聲音:“你夢中情人也去呢,我剛才打電話到她家,我一說你也去,她立刻就答應了,嘿嘿!”說的好像是因為我的關係張雯才去的那樣,張雯平時就尊師重道,自然不會拒絕。
我懶得理他那長不出象牙的狗嘴,就我們兩個的時候他總喜歡叫張雯為“你夢中情人”,久了我也由得他了。
我說:“好吧,我也去。”畢竟老師辛辛苦苦,嘔心瀝血教育了我們三年之多,現在自己考上冰際後拍拍屁股就走人,未免有些說不過去,當下約好下午兩點在校門口見面。
說實在話,我和張雯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了,自從填了志願回家之後,最多也只是打個電話聊一下,不過我感覺和她之間總是保持著一種很微妙的關係,雖然久不見面,但這感覺依然是很強烈。
吳麗麗往我家打電話反是多,心情好和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打給我,我儼然已成了她的發洩物件一般。
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是我家裡人接倒是挺禮貌的,叔叔阿姨的叫得頗甜,嘴上的糖像要透過電話傳過來了,我一接過電話立刻便變成“許逐小子”,又或者是“臭蟲”,我便一直在“許逐小子”和“臭蟲”之間徘徊,感嘆自己交友不慎,一失足造成千古恨。
我爸媽為表面現象所矇蔽,覺得吳麗麗這女孩很不錯,每次她來電話總說:“小逐,那個很有禮貌的女孩子又打電話給你了……”我聽之慾嘔,她也算禮貌,那我豈不是那種別人打我左臉一掌,我再轉過右臉去讓他再打一掌的聖人了?
下午近兩點之時,我到了我們學校門口,遠遠便看見穿果綠色衣服的張雯和穿一套運動服的張可,我迎上去說:“Hi,早啊,好久不見拉!”
張雯見到我眼前一亮,點頭幽幽說:“是啊,我們真的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面了,有一個多月了吧?”
張可在旁邊作肉麻狀:“得了得了,你們兩個,現在可是大白天呢,別這麼一副痴男怨女的樣子,要互訴衷腸也等晚上,那時候比較有情調一點。”
張雯紅著臉,揚手欲打,張可一下跳一邊去。
我笑道:“同學久了不見面,敘下舊都不行啊?”說完轉移話題:“我們走吧,現在兩點多了,晚了老師他們都要吃飯了。”
當下我們一個一個老師家都去了,他們對我們很熱情,因為我們都是他們的得意弟子,我們學校這年中考還不錯,升上冰際高中的共有30人,市前50名內就有我和張雯兩人,而且我們倆都是6班,班上老師都面目有光。
張雯還進入了市前十,我英語滿分,也讓我們班甚至全校英語科老師大大高興了一番,聽說校門宣傳欄上光榮榜就有我們兩名字,而且是重點宣揚,不過我們進來時候倒是沒有注意到。
英語老師家我倒是經常去,考前她也經常叫我到她那挑資料,這回去到英語老師又猛的誇了我一番,說從我初一便知道我必會不同凡響,不過英語老師的確是從初一之時就很看得起我,這點我還是很感激她的,那時候我唯一覺得驕傲的便只有英語一門課而已。當然張雯也不錯,考了96分,一下出了兩個得意弟子,英語老師是得意得不得了,我們走前分別塞給我和張雯好幾本的英語書,說是高中的時候我們用得著。
我們還去了老古董家,我對老古董已是完全沒有偏見了,再怎麼說人家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在不遺餘力地為了我們這些年輕一代人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