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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測驗考試之後,也未必能理解透徹的。
上課時各科老師習慣一邊講課一邊在教室內走來走去,以免某些同學在下面不夠專心,他們全都有幾次發現我已經提前看到後面的章節了,剛開始時他們還以為我這個年輕人好高務遠,不腳塌實地,雖然我中考成績是班上第一,但真正的人材到高中才能真正識別出來,光有一點小聰明此時已經遠遠不夠,有許多人初中時在班上甚至學校裡都是尖子,但卻是在高中時毀掉的。
幾位老師怕我步別人後塵,在課堂提問時故意出了幾個頗為深奧的問題讓我回答,以這種方式好意提醒我,讓我引以為戒,切勿狂妄自大。
按現今的教學計劃照理說來我應該是無法回答出來的,不過當我從容詳細解答出來後,各科的老師就真的是大吃一驚了,從此以後我在下面做什麼也就順風順水,變得合法化。在他們眼中,我不僅僅是有點小聰明而已,簡直可以說是天才了。
數學老師為人是我們班上最為嚴厲苛刻的,剛開始時也不給我這個班上第一的面子,在班上公開批評我,在辦公室聽了其他老師許多有關我的評論後,也挑了好幾道數學競賽題試了一下我,最終發現其他老師的話不假,乾脆當眾宣佈了我在數學課上有特權,可以隨便自學,引得班上同學一陣譁然,對我這班長的敬意又多了幾分。
現在我的情況和在14中一鳴驚人後是差不多,成了各科老師的重點培養物件,抽屜裡他們特別發的資料日漸增多。難得班上能出這樣一個好學生,說不定能大考時殺進校排名的前10名,往年學校前40名一班要佔據絕大部分,其他班能進前40名的是寥寥無幾,能進前10的更是幾乎是沒有,至少前兩屆都沒有。班上老師都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為我們班以至全校的普通班爭口氣。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現在剛升高中的時間是很寶貴的,一個學期的學習時間和初中一樣,但卻新開了四門課,這些記憶性的課程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背,我記憶力超強,課堂時又省下了不少額外的時間,無形中我和班上其他人拉開一段遠遠的距離了,只是迄今為止仍然沒有測驗,所以沒人知道。
我就日復一日例行著教室—飯堂—宿舍—教室—飯堂……這三點兩線的生活,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飛逝。轉眼已是第八週了的星期三了,今天早上大清早,我醒了過來,看看錶,剛好6點正,下身的被子仍然如往常一樣的被高高頂起,這是青少年男性生理上正常的晨舉,這現象每天早上6點正都會準時出現,即使是颳風下雨電閃雷鳴也從不間斷,倒是省了用鬧鐘的麻煩,我討厭鬧鐘那催命一樣的鈴聲。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把下面和身體成90度的夾角成功變成了0度,然後爬起來,自從“鬧鐘”出現在我身上後,我已經變成全宿舍每天早上早得起的人。
穿好衣服,刷牙洗臉後去吃早餐,現在張可傍晚也開始了他的體育訓練,早上一般起來得較晚,我也不叫醒他,讓他繼續睡。
吃完早餐後,一邊往教室走一邊想著昨天晚上的一道數學競賽題,低著頭心不在焉地向前走,在樓梯拐角處冷不丁一個人走了出來,一下和我撞了個滿懷,那人一聲驚呼,匆忙躲避著,腳下卻踩了個空,身一彎,眼看就要倒了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這才定住了她,連聲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注意。”
那人抬起頭,“張雯?”,我不禁喊出聲來。我手拉著的正是張雯,她學習勤奮,以前在14中時就是每天早起看書了的,現在上了高中後這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張雯看清我面孔也楞了一下,然後說:“許逐,是你?”
我想起自己還拉著她的玉手,忙放了開來,張雯眉頭一皺,身體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站都站不穩,我連忙再拉著她,奇怪地說:“怎麼了?”
張雯俏臉露出痛苦表情說:“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我吃了一驚道:“真的?讓我看看。”說完蹲下去想看一下她傷勢,我外公是中醫,這“望、聞、望、切”是最常用到的診斷方法,其中最基本最簡單的“望”我還是略懂一點皮毛的。
但一蹲到地上後,我發現了這舉動的非常不妥之處:我看到的是兩條裸露著的如玉一般的小腿,張雯今天穿的是裙子,我這樣蹲下去簡直是和個偷窺狂無異,確切來說,是明窺,不是偷窺。但當我直起身子之時,眼睛還是非常不爭氣地飛快在她裙子裡面掃上一眼,淡黃色的內褲,雪白的大腿,看得我心頭一陣狂跳。下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簡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