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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妖豔女子注意,一扭一扭地過來勾搭,期望能過一夕之歡,我自是一一拒絕了,只是一人獨酌。心情不好時喝酒特別容易醉,不多時我已有些舌頭打結。
忽然口袋動了下,我心中警覺,幾乎是下意識地往衣兜的方向抓去,緊緊鉗住一隻手。
手的主人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黃毛小子,大概是看著我是個生人,彷彿很有錢的樣子,便想趁我醉酒之時下手。
黃毛被我揭穿,居然面不改色,仍然嘴硬道:“放手,否則要你走不出這個縣城!”
我聽這話便知是當地的地痞,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小地方惹上地痞的話,有時比惹上大幫會還要麻煩一些。換做以前的我最多也就罵幾句後放過他,但剛巧碰上今天心情不好,酒勁又上湧,我聽了那句威脅話後甚是惱火,將他的手反扭過去,直至骨頭格格作響:“是嗎?我好怕啊!”
酒吧中其他的人此時也發現了異常,全都湊過來看熱鬧。
黃毛哪曾受過這等苦頭,臉色都變青了,這種近乎骨折的痛苦是沒幾個人能忍受的,他咬牙硬撐一會終於頂不住了批,眼看幾乎就要哭了出來,一下變成了孫子,苦苦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手吧,我的手快要斷拉,哎喲。”
儘管已有些微醉,我還是心存幾分清醒,做到這地步也就夠了,不宜太過火,哼了一聲放開他的手掌,喝道:“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黃毛揉著幾乎折斷的手,見到周遭人的目光,覺得大大丟了臉面,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怨毒,卻又不敢再動手,一溜煙跑掉了。
我懶得理他,繼續端起杯子喝酒。只是周遭眾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憐憫與同情,不過一會就該搭訕的搭訕,該尋歡的尋歡去了。
酒吧老闆走了上來,經過身邊時細聲道:“客人,你是初到我們縣吧,剛才那人是我們縣黑星幫的,你惹不起人家的,還是快些走吧。”
我早猜到那黃毛背後肯定有些人撐著才敢放出狠話,冷哼一聲:“多謝你關心了,你是怕在你酒吧生事吧?有什麼物品損失,一概由我賠償好了。”
老闆在社會上摸滾打爬幾十年,世事早已看得不少,人很現實,哪有這麼好心腸的,被我一語道破心聲,尷尬不已。不過心道等下你小子別說錢包,只怕連衣服到時都要被人剝掉,拿什麼來賠償,說不定到時還要我賠上醫藥費。
老闆走了後,我依然心煩,直接拿起瓶子灌下去,將黃毛會來報復之事也丟到九霄雲外去了,不一會腦袋沉重,撲通一聲跌倒在桌子上。老闆見狀愁眉苦臉,心道完了,看來等下打鬥的損失無論如何是收不回來了。鑑於那幫人在地方的淫威,又不敢報警。
縣城不大,人來的也快,數分鐘後就有一群人來勢洶洶地闖進酒吧,手中拿著棍子刀具之類,顯然不是善類。那些客人也不驚惶,只是饒有興趣地看熱鬧,似乎對此種情形習以為常一般。
為首的正是那黃毛,見到趴在桌子上的我,對身旁一虎背熊腰,袒露上身,胸前紋著一條青龍的大漢道:“大哥,就是他了。”
大漢率眾人走上前來,目露兇光:“好小子,還真有種,在我們的地盤上得罪了人還敢留下,老子親自收拾你!”言罷奪過身旁一人手中的木棍,對著我當頭敲下。
我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哪還會閃避,眼看就要腦袋開花。
此時奇變突起,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忽然竄了出來,飛腳將大漢手中的木棍踹飛。
“你是誰?操你X的,吃了豹子膽了,兄弟們上,先剁了他再說。”
那黑衣人也不說話,只是打了個響指,立時又有十數名黑衣人一齊竄了出來,情況開始演變為混戰。幾個看熱鬧的顧客也被誤傷,畢竟是小命比看熱鬧更重要,其他人見狀惟恐傷及池魚,大叫著往酒吧門外跑去,場面混亂得不受控制,只有我依然酣睡如故。
這幫黑衣人都是勇猛異常,而且下手狠辣無情,血肉橫飛,慘叫聲四起,不多時那幫由大漢帶來的地痞盡數被打翻在地,滿身鮮血,哀號著爬不起來,而那群黑衣人最多僅是輕傷的。
黑星幫中唯一能站起來的只有那個大漢,但已心膽俱寒,眼見這幫人殺人不眨眼的模樣,哆嗦著掏出一把手槍:“別,別動。”
“唰”的一聲,大漢驚駭地發現對方十多人竟然同時掏出一支手槍來,其中一人道:“你只能殺死我們一個,當扣動扳機的時候,自己立刻就會變成馬蜂窩,要不要試下?”
大漢看著面前十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