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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晚7點來接我哦,記得穿得帥一點!”雲豔豔的聲音立時變得又嬌又柔,令我實在難以接受,過了好一會才道:“我知道了。”
“喂,原大帥哥,還記不記得我?”那邊的陳朦搶過了話筒,還真不愧是纏人精啊,我們“夫妻”間的電話,她都要插上一腿。
我笑道:“當然記得,破壞了我們的好事,我可是記憶尤深啊。”我對這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很有好感,一不小心不該開的玩笑就出口了,心中暗暗後悔。
陳朦吃吃笑道:“我記得有一晚我們的可是豔豔徹夜未歸的,那時可沒人打擾你們了吧?那晚我們宿舍的電話快被打爆了,都是找豔豔的。哎喲……”卻是被雲豔豔不堪害羞,打了她一掌。
我乾笑兩聲道:“是嗎?”
陳朦吐了吐舌頭:“不好了,我佔用你的時間太久,有人要吃醋了,拜拜,不要忘記我哦。”
我心中有些發虛,不知剛才那個玩笑會不會讓雲豔豔生氣。
雲豔豔接過電話,聲音如常:“老公,先不說了,我們晚上再慢慢談吧。”說完便掛了。
晚上八點,北平第二歌劇院內,阿爾斯在舞臺上傾情指揮演奏,雲豔豔一身黑紗衣服坐在我身邊,臉上浮現狂熱的神情,這種時候的她,和平日冷冰冰的是大大的不同。
阿爾斯透過音符對人生的演繹已到化境,但我對其輕靈為主的風格並不大感興趣。我喜歡的,只是那種稍微點著一點悲傷的情歌,能挑起人心底美麗而又帶點悽傷的回憶。
雲豔豔終是發現我漫不經心的樣,皺眉道:“你不喜歡?”
我點點頭道:“坦白說,是沒什麼興趣。”
雲豔豔顯是對這話極為反感,生氣道:“你憑什麼說人家的不好?”
我淡淡道:“我沒說不好,只是不太對我的口味罷了。”
雲豔豔依然氣呼呼的,沒有說話了,我的話大概是褻瀆了她心中神聖的追求。
“聽說你精通各種樂器啊。”我岔開了話題,不想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快。
雲豔豔搖了搖頭:“不行,我總覺得演奏有些地方不對,但卻不知道問題是出在哪裡。”
我笑道:“是不是你對自己的要求過高了,怎麼都不滿足?”
雲豔豔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我不是謙虛,我的音樂中還缺少一點東西,至於是什麼我卻說不出來,我一直都在尋找它,只要能跨過這一步,我就能更上一層樓了。我喜歡來聽名家演唱,因為每次音樂會我都能捕捉到一點靈感,但這隻能維持一兩天,然後就消失了。這段短短的時間內,我才能體會到音樂的真諦!彈出自己喜歡的曲子,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你是不會懂的。”雲豔豔眼中滿是憧憬迷醉。
我只是一個俗人,最多也只算是略懂音律,理解不了那麼高深的境界,也無法和她說什麼探討之話。
但我覺得,音樂總是要發自內心,才能打動別人,就像我為麗麗所創的那首《剎那的永恆》,連我自己都會不經意間被吸引進去,憶起往事,這也是我當初為什麼會那麼瘋狂,那麼用心地去練吉他的原因。不為別的,只為可以將心中難以用語言訴說的故事,透過音符表達出來。
第一百七十九章重逢
轉眼又過了幾周,這些日子以來我和雲豔豔“約會”過幾次,我們之間的話題也慢慢在北大淡了下來,米已成炊,也再沒人糾纏雲豔豔了。但我總擔心會被張雯和李曉知道,即使北大面積廣闊,偶爾一兩次的約會很難會碰上她們。但紙是很難包得住火的,幸好我們的約定還剩一個月,過了這一個月之後,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膽的了。
葛天生追周顏的事也有了進展,前天對我說周顏竟然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興奮了半天,看來是有機會了。
到學校已兩個月,第一學期也已接近一半,學校召開了一次新生學習生活總結大會,由於大禮堂不能容納全年級新生,因此會議分批進行。我們生物技術和外科,內科,腫瘤學,兒科,微生物醫學,護理,藥物分析,軍事預防,臨床檢驗診斷,影像醫學九個專業一道。
學院的大禮堂非常大,足可容納6千多人,從底下到頂部大概有三層樓之高,因此人雖多,還是有一種空曠開闊的視野感覺,最前面舞臺的右方是一個巨大的液晶螢幕。第一次新生大會時學校的記錄片歷史簡介就是由其播放的。
大禮堂除了開會之外,平日各系或院的文藝晚會亦會在此舉辦,偶爾還有外校的其他活動,北師大那邊的禮堂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