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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斌看著我,一臉的看你這小子還不承認的表情。
姓雲?雲豔豔。
我乾咳兩聲:“這個,只是普通的女性朋友。”
宋雄斌淫笑道:“是啊,普通的女“性”朋友而已,也算不得什麼。”他特意將那個性字拉長了不少。
我笑罵道:“靠,你這個人渣,別什麼事都往上面想好不好。”心裡卻在思忖:難道這麼快就要我做擋牌了。”
撥通雲豔豔宿舍電話,接的人正是她,用膩得能讓鋼鐵軟化的語調蹦出一句話:“老公,明天晚上去風月酒店吃飯,你可別忘記哦。六點半我在樓下等你。”說完後沒等我開口,立刻就掛了。
她曾說過宿舍有其他人在時會以女朋友的語氣和我說話的,但此刻聽到這麼柔的話,我還是如墜夢中,這真的是她?那個真面目冷豔得讓人不敢接近的雲豔豔?今天下午她也曾這樣膩過,但當時她猛地朝我使眼色,我沒有多想,這時我們只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就是另一番感覺了。
回頭一看,宿舍裡每個人都在豎起耳朵偷聽。
“老公,人家要嘛!”宋雄斌以以同樣的語調道,讓人聞之慾嘔。
宿舍裡頓時爆起狂笑。
“你去死!”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晚上我受到宿舍人的嚴刑逼問,因為打電話時雲豔豔的話極其不幸地讓他們聽到,“老公”二字讓我避無可避,最後只好說是以前高中時的同班同學。他們依然不信,因為我們是用普通話通話,而不是本地方言。最後我只好繼續改進了一下這個謊言。說是外省的,父母因工作關係搬到我們市,她也隨著到我們學校讀書而已。
既然是女人,他們肯定得問長相和身材的了,我只說很尋常,心裡卻道:“北平大學的校花,能不漂亮嗎?身材能爛嗎?”那天我亂闖進去時也親眼看到了,該凹的凹,該翹的翹,面板當真是好啊!不知道是哪裡人,會不會是京川的?一時間竟是有些想入非非了。
“風月酒店,處女最後一站,風月酒店,處女最後一站……”我躺在床上,整晚腦中翻來覆去都是這兩個名詞,我隨口說說的事,竟然就成真了,而且是和北平大學的校花一起,我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
早上我滿眼的血絲醒來,讓沐青樺看到了:“老五,你不是吧,約會也用不著這麼興奮吧?”
宋雄斌漱著口,滿口的牙膏,含糊不清地說:“說補丁這次約灰有特熟疑義。”他一臉的淫笑,一不小心將口中的牙膏噴出不少。
我勉強聽了出來,似乎說:說不定這次約會有特殊意義。
晚上我提前二十分鐘後來到了她們宿舍樓下,六點半時雲豔豔珊珊而至,立時便成了在場人中的焦點,而她確實也有這個資本,在略有些朦朧的夜色下,她看起來更美,說是美麗絕綸也不過分。
一頭如雲的秀髮披肩,白色羊毛衣將胸部那柔和的圓形曲線勾勒得輪廓分明,修長豐滿的大腿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一看便知彈性驚人,腰肢纖細,柔若無骨,隨著她款款走動不經意扭出一種奇異的旋律。她走路的姿勢真的很好看,比電視裡的職業模特的刻意扭動更為吸引人。這是一種自然的氣質,是很難模仿得來的,她被推為北大美女之首,除了美貌之外,和她這特殊的氣質應該也應有莫大的關係。
雲豔豔似是精心打扮過了,雙耳上居然還帶了一對圓形耳環,紅潤的朱唇在唇膏作用下散發出潔白誘人的光澤,卻絲毫無損她的形象,在校園美女的特有的清純中又帶了幾分嫵媚,無形中更添魅力。
她的俏臉略施粉黛,本就如玉般的膚色多了幾分嫣紅,平時冰霜似的臉居然掛著微笑,令我有些懷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一聲甜呢的“老公”證明了我沒有在發白日夢,雲豔豔人隨聲至,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當中,張開雙臂像飛鳥投林一樣輕盈地撲向了我,我嚇了一跳,演戲而已,不會真的這麼投入吧?
不過有便宜不佔白不佔,我也張開了雙手,做出一個要擁她入懷的姿勢,口中也拉長了聲音應和著:“老婆——”只是第一次這樣叫一個人,而且她根本不是我妻子,感覺有點怪怪的。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但我發現沒有預想中的軟玉溫香觸感,雲豔豔只是虛抱了我一下,她的手臂只是貼在我衣服上,身體似乎也貼在一起,實際上卻隔了一層難以察覺的距離,但天色已有些黑了,外人在遠處是絕看不出來的。
雲豔豔貼到我耳邊細聲道:“你想的美,有幾個人在盯著我們,你小心些,別給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