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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想讓我開心一點,但我依然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她一眼便看得出我是在應付,忽然間又氣憤起來,堂堂北大校花低頭去哄一個男人說話,那男的居然只是在敷衍,實是有生以來第一回。礙於周遭的人在盯著,雲豔豔卻又不能露出分毫的不悅,否則這場戲便要功敗垂成,因此心中雖是氣憤,臉上依然得保持得體的笑容,嘴上“老公”,“老公”的甜叫,只是心中早已“臭許逐,死許逐”的暗罵了千百遍。
我把她送進宿舍大門之後,一言不發便走,我發現有不少人在身後跟著我,胡亂轉了幾趟公車,到大街上才甩開,北平對我說還是一個陌生城市,對路還不是太熟悉,只好先問人,再坐公車才得以回到宿舍。
我徹夜未歸,一進宿舍全體舍友都看著我,宋雄斌腦中早已閃過無數齷齪不堪的念頭,看著我嘿嘿笑。
老大道:“老五,人生地不熟的,可要小心啊。”
我恩了一聲,倒頭便睡,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終是感覺累了。
依稀中聽到宋雄斌最後一句話:“老五啊,別以為年輕就可以隨便揮霍,省著點用,日子還長著哪……”
第一百七十二章幫忙
過得兩週,對醫科大也略為有些認識了,我們學校的皇牌專業是臨床,而生物技術,我本以為只是個比較冷門的專業而已,但我猜錯了,冷門不是太確切,在別人口中,一向是以“垃圾”這詞語來形容的,是學校墊底的雞肋專業,食之無肉,棄之有味。基本上都是一些分數不夠的考生自動調配才會選擇。
我問了一下宿舍的人,老大,宋雄斌,沐青樺高考時都是檫線而上,分數不足以上其他專業。顏飛不知道情況如何,謝如玉的分數倒是比較高,但他說選擇生技最主要是說覺得這個專業很有潛力。
垃圾不垃圾,事已至此,也無法可想,安然處之了,反正我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
對於大學生活的輕鬆高中時就早有耳聞,但真正到了這裡才知道什麼叫鬆散,和高中根本不可相提並論。
開學的兩星期,每天平均兩節課不到,上課也很是奇怪,不像高中之時是一班一個固定不變的教室。大學是不同的課程到不同的教室去上課,有些課還會和其他班甚至其他系的混上。
除了一天平均不到兩節的課之外,其餘的時間除了開了幾次系大會之外便是完全自由的了。而系會也不外是介紹一下學校歷史,近況,發了一本學生手冊,再有就是歡迎新生到來,除此之外,也無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這日子閒得讓人心裡發慌,無事找事,我平日所做之事,只是在校園逛一下,熟悉環境,這些天過去,也大體可以摸索出了個大概來,學院分東南西北四區,南北區以橫穿學校中央的河流——北河為界。而東西區被校內的一座山峰——烏峰分割,但這座山我還沒登過,只是遠遠見過好幾回,風景還算秀麗,和冰際市的觀日峰倒有些許相似。
每個區都有教學樓,但並不是本區的人就到本區教學樓上課,東區的人有可能竄到南西北區去,而南區的也有可能到其他區上課,這看學校安排而定。
各宿舍區都有自己的飯堂,小吃部,超市,冷飲店,花店,電腦零部件出售中心,租書店,手機店,電話超市……應有盡有,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型的市場了。
學校幾乎走遍,宿舍開始集體逛街,不然也不知道幹什麼好,到後來逛街也嫌麻煩了,即使是首都,再美再大都好,玩了近十天也會疲累生煩的。於是宿舍買了幾副撲克,一副象棋,每事就來上兩局,以此來打發日子。
象棋下了幾天,我就被踢出局了,原因是我太過高手,即使是曾勇奪市少年象棋大賽冠軍的沐青樺,在我讓一炮一馬之下還是被殺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搞的有幾天沐青樺一見我面時都是一副悽慘欲絕的樣子大叫:“老五,把我的自信還給我!”
這天,我和老大,宋雄斌,沐青樺幾個又在開戰,顏飛喜靜,一向是不參與的,而謝如玉最小,依照尊老原則,我們在的時候,他通常只有觀戰的份。
“零……”電話聲驟起,顏飛放下手中畫筆,拿起話筒:“喂,你找哪位?”
幾秒後又道:“原凡?你打錯了,這裡是醫科大宿舍,我們這裡沒有叫原凡的人。”
原凡?我猛地醒悟起來,知道這電話的除了雲豔豔外還另有一人,就是那位泡妞很失敗的葛天生。我忙對顏飛道:“等等,先別掛。老六,先幫我摸兩局。”
把手中的牌塞給謝如玉小跑過去,見其他人都看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