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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趙馨暫時罷戰,但沒過分鐘,她又提出猜馬,輸了的人就得喝。這時的她簡直和男人差不多,挽起袖子,大聲吆喝,全然不顧淑女儀態了,不過她原本就不算個淑女。
在酒桌上的她變的太多了,令我有些難以相信。
互有輸贏之下我們都喝了不少,拼酒的速度也慢下來了,否則這種“萬人倒”一杯一杯地喝,縱是鐵人只怕也支撐不住。
我不是鐵人,已經有些暈乎乎的,趙馨酒量再好,也開始有了幾分醉意,一張俏臉豔紅如血,連從低胸上衣中暴露出來的一小截酥胸也已染上了一小抹陀紅。
有了幾分醉意,眾人更是勸阻不住了。你來我往,轉眼間幾瓶“萬人倒”已然全空。
我已有些迷糊,有些禁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雲嘯說的沒,沒錯,趙馨,你可真夠辣的,不過來勁!”
趙馨比我清醒些,聞言道:“是麼?他真這樣說我?”
雲嘯見我胡言亂語,叫苦不堪,急得一個勁地朝我打眼色。但我已有八分醉意,哪裡還注意得到,即使注意到了。酒勁上頭,只怕也不會理會他。只是實話實說道:“是啊。”
趙馨看了雲嘯一眼,在酒精作用之下,她的那對妙目幾欲滴出水來,眼波如絲。但云嘯卻無心欣賞,惶惶不安。幸好趙馨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週之後,復又回到了我身上:“許帥哥,你也不賴嘛,說實在話,你還是第一個與我旗鼓相當的男人。”
我嘿嘿傻笑道:“這算什麼?我們宿舍的老大,那才叫厲害呢,我們加起來喝的酒,還不夠他熱身的。”
趙馨也有些迷糊了,但心底那股不服輸的勁還在,半信半疑的道:“哪有這麼厲害的人?只怕是你胡吹的吧?”
我一拍桌子大聲道:“我還能騙,騙你嗎?下次我將他介紹給你認識,到時你就知道他厲害了。”
我這拍案引得周圍幾桌的客人都紛紛將目光投過來。雲豔豔又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輕聲道:“喂,你不能再喝了。”
我一愣道:“誰不能再喝了,我,我還清醒得緊,再來個三五瓶也沒有問題。”
看著雲豔豔嚐了一點點的酒後那嬌豔欲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我不禁砰然心動,加上酒意上湧,舉起杯子道:“嘻嘻,豔豔,你真美。不愧是校花,來讓我們喝一杯。”
其他人都以為雲豔豔是我女朋友,對我的所說調笑之話倒不覺怎麼樣。但云豔豔尚是第一次聽到我這樣誇她。她是北大第二校花,平日裡耳邊的阿諛奉承之話無數,早已聽到麻木,甚至有些反感。但此時聽到我的話後,心中卻是沒來由的一喜,手中的杯子也不自覺地舉了起來。
雲嘯對我這個毫無忌憚的醉鬼大感頭疼,見雲豔豔舉起杯子,忙制止道:“豔豔,你情知自己不能多喝的。”
我邀酒被打斷,心下甚是不爽,白眼一翻道:“誰說不能喝的?我們上次在風月酒店時不是喝,喝了不少嗎?老婆,來,一小杯就好,別管你哥!”
酒是個好東西,能讓人減輕壓力;同時酒也是個壞東西,能讓人口不擇言,就像我一樣,把一些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口。
第二百一十八章都是酒的錯
眾人聽得風月酒店四字,均是臉露曖昧表情。趙馨還戲道:“豔豔,以前都沒見你接受誰做男朋友,現在有人橫空殺出,而且發展神速啊!”
雲豔豔大羞之下狠不得找個地洞轉下去,再加上我稱呼她為老婆,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舉起杯子掩飾似的道:“我,我們喝酒。”手在顫抖,一不小心將整杯都下肚了,辣得她一陣咳嗽。
乾掉這杯後我神志更為不清了,視力彷彿也下降了不少,近在咫尺的東西,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是朦朧的一團。我揉了揉眼睛,瞪得老大,依然如此。見鬼,這是怎麼了?喪失視力那如盲頭烏蠅的感覺讓我本能性地產生了恐懼。
“我看不到東西了,我看不到東西了。”我想喊,然而卻發現自己嘴巴也張不開了,雙唇像是有千斤一般的沉。那惶急的想法只能在心裡面徘徊,接著眼皮越來越重。終是普通一聲摔在了桌子之上。依稀聽到雲豔豔的笑聲,很瘋的那種。
她這麼注意形象的人居然也會笑成這樣哪?這是腦中的最後一個念頭,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彷彿置身棉花堆中,輕飄飄的,身邊還有一團柔軟的東西,我覺得抱著甚是舒服,因此一抱上就沒鬆開過。
這團柔軟的東西居然還會蠕動,一動之下摩檫地我好舒服,我抱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