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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到賬後,葉天就又去了谷家的店鋪,正所謂財大氣粗,身上有錢,人走路都帶著勁。他還沒走進門呢,谷文斌就笑哈哈的迎了出來。
“好小子,大漲800萬,早知道我就自己切了。我虧了這麼大,你得多照顧照顧我家的生意。”谷文斌摟住了葉天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他雖然有些嫉妒葉天,但是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賭石這一行本來就這樣,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說的『迷』信一點叫老天爺賞飯吃,一塊狗屎料子人家切漲了,說明人家祖墳冒青煙了,祖宗庇佑。
“那必須得,你家店裡的好料子有多少我要多少。哥們今天運氣好,掐指一算接下來還能有斬獲。”
“我就喜歡你這種心態。走,我帶你到倉庫裡看料子,那裡面有不少好料子。”
葉天現在是大財主了,谷文斌自然要給予vip待遇。
不過,葉天卻道:“先別,這外面的料子我還沒看完呢,等下再去庫房看。”
那塊價值350萬的半賭大料子前站著好幾個人,薛子豪,他舅舅蘇學海大老闆,賭石專家周元良,兩個保鏢,還有谷文斌的爸爸老谷也在。
薛子豪看中了這塊料子,一心想買下來,可是還差五十萬,只得請求舅舅多給他五十萬塊。
現在蘇學海帶著周元良來看料子,最後再看這錢給不給。他雖然有錢,但也不想錢打了水漂,畢竟他的錢也是辛苦賺來的。
賭石這一行,再多的錢都不夠看的,數億家產也能分分鐘敗光,所以每一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周元良已經看了快二十分鐘了,每一個點都看得很仔細。料子的總體表現不錯,一條冰滿綠的『色』帶貫穿整個料子,『色』、種、水俱佳,只要這條『色』帶能夠吃進去三指深,不僅能回本,而且能大賺。
正所謂神仙難斷寸玉,雖然料子上有一條冰滿綠的『色』帶,表現很好,但是沒人知道『色』帶能吃進去多深,賭『性』就在這裡,賭『色』帶吃進去的深度。
周元良沒有透視眼,自然也拿不準『色』帶吃進去的深度,但是他有經驗,幾十年的賭石經驗。類似的料子他見過,有賭漲的,也有賭垮的,有跡可循,但是又不一定有效,這就是賭石的魅力所在。
綜合『毛』料的種種表現,再加上自己的經驗和直覺,這塊料子周元良並不看好。
“怎麼樣,周老?”蘇學海向周元良問道。
“我拿不準。”周元良搖搖頭道。
拿不準就是不看好,而不看好的料子自然不能下手了。
周元良這是含蓄的說呢,剛才在庫房薛子豪和他鬧氣了,他擔心自己說話直接的話,薛子豪又會不高興。並不是他怕了薛子豪,而是他知道分寸,不想和一個晚輩一般見識。畢竟薛子豪和蘇學海是一家人,而他周元良是個外人。
蘇學海一下子就明白了周元良的話,對薛子豪說道:“子豪,這個料子我看還是算了吧,賭『性』太大,再看看那其他的。”
當週元良搖頭說拿不準的時候,薛子豪的臉就拉下來了。他堂堂博士學歷高材生,讀博的時候專門研究的就是翡翠,卻被一個野路子出身的所謂賭石專家一再否定,面子上實在過不去啊。
薛子豪似乎沒聽到舅舅的話,忍著怒氣向周元良問道:“周老,你不能一句拿不準就把我否定了,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呵呵,小薛啊,我說拿不準可沒有否定你的意思,我拿不準是因為我才疏學淺。”
周元良這話說了等於白說,甚至還有幾絲反唇相譏的意思:你周元良說自己才疏學淺,意思就是我薛子豪恃才傲物嘍?
“周老,你有什麼拿不準的,我真的很費解。 寧賭一線,不賭一片,明明就是你們這些老專家總結的。你看這條『色』帶多好,冰滿綠,從頭到尾貫穿了整個料子,賭漲的可能『性』極高。”
“賭石一行,經驗只是經驗,永遠成不了定律。你這一行接觸得時間不夠久,瞭解的不多,其實賭『色』帶賭垮的不在少數。我還是那句話,我拿不準只代表我個人,並不是說這塊料子一定沒有賭漲的可能。”
“確實這一行我接觸的時間不夠久,但是不代表我瞭解的不深入。讀博期間我研究的就是翡翠,包括翡翠原石,若說對翡翠和其原石的瞭解,這滿大廳上千號人,我薛子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你們這些鄉野專家賭石靠直覺,靠經驗,而我靠科學。你們能從皮殼看出翡翠的地質形成條件嗎?你們不能!你們知道不同翡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