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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事先研究過料子,周元良上來就用粉筆畫了三條線。
“先按照這一條線來一刀。”周元良指著一道剛畫出的線對谷師傅說道。
“唉,好。”
線是周元良畫的,責任自然他來承擔。
谷師傅頓時輕鬆多了,即使切壞了玉肉也不用擔心。
固定好料子,開動解石機,合金鋸齒對準粉筆線,解石就開始了。
這第一刀要把整塊『毛』料幾乎均等的一分為二,是垮是漲這一刀就能看出來了。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
雖然對自己的料子很有信心,但薛子豪還是很緊張,眼珠子瞪得滾圓,手心都冒汗了。
葉天也有些緊張,因為他知道料子裡有綠,但是能綠到什麼程度他不清楚。有意思的是,周元良畫出的三條線和他感覺到的靈氣位置都不沾邊,這三刀下去那一片小綠不一定能出得來,最終能切出一個什麼結果他拭目以待。
當合金鋸齒接觸到『毛』料的時候,全場人都屛住了呼吸,只有解石機的聲音在響動。
合金鋸齒鋒利無比,像切豆腐一般不多會的功夫就把料子從頭切到了尾。
咔嚓一聲,料子分成了兩半。
全場先是一片死寂,然後是不絕於耳的嘆息聲。
圍觀在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當聽到嘆息聲,就知道切垮了,嘆息聲很大,似乎垮的地步也很大。
到底能垮成什麼樣呢?
料子的表現那麼好,不會出不了綠吧?
裡面的圍觀者眼中只見到,『毛』料切成兩半後,新的切面盡是棉絮狀的白『色』之物,一絲綠氣都沒有,分明狗屎地,原來視窗『色』帶上的綠只吃進去了一指,根本沒有蔓延成片。
垮了,垮到家了!
再切下去很可能也是這樣,綠『毛』都看不到。
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沒想到這麼好的料子都能切垮,而且垮得這麼厲害。別說是人了,恐怕連神仙都料想不到。
這就是賭石的可怕之處所在,同樣也是其魅力所在,隨時給你驚嚇,隨時也能給你驚喜。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垮!綠呢,為什麼沒有綠?”
薛子豪頓時臉『色』煞白,差點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錢賠了事小,面子丟了事大。
蘇學海面無表情,突然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這塊料子是他們蘇氏珠寶的,他蘇學海這下也要跟著丟人了。
周元良搖了搖頭,雖然有想到過會垮,但是沒想到會垮得這麼厲害。
“還,還,還要切嗎?”谷師傅很尷尬的問道。雖然料子垮了和他沒半『毛』錢關係,但是對他的生意會有影響,客人會認為他的手氣臭。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把錢退還給薛子豪,不切這塊料子。剛才解漲葉天的料子積累的好名聲,這下恐怕要敗光了。
“切,再切,一定會出綠的。”薛子豪突然變得很激動。
谷師傅又切了兩刀,沿著周元良畫的另兩條線切,切開的介面依舊是狗屎地,一絲綠意看不到。這塊料子恐怕只有擦口切面上的那一條一指深的綠帶了,能做幾個小掛件,冰滿綠,最多值個幾萬塊。
“綠呢,為什麼沒有綠啊?”薛子豪自言自語,依舊不甘心,自己上手把料子切了又切,可是,並沒有綠。
“行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了。”蘇學海突然大聲說道,“你剛入行賭石,切垮了再正常不過。就是入行幾十年的老師傅也不敢保證每次都能賭漲。”
話雖這麼說,但是薛子豪聽不進去。他可是博士啊,剛才自己把自己捧到了天上去,現在從天上掉下來了,比一巴掌抽自己臉上還疼。
突然,葉天站了出來,指了指滿地的廢料,笑嘻嘻的向薛子豪問道:“薛博士,這些廢料你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買了,說不定能解出綠來呢。嘿嘿。”
圍觀者們轟然大笑,見過貪小便宜的,沒見過這麼貪小便宜的。
『色』帶上的一小條玉肉已經被谷師傅切下來了,剩下的是一堆狗屎地表現的磚料,能出綠的可能『性』為零。
“你是在侮辱我嗎?”薛子豪突然瞪大了眼睛,怒容滿面。
“沒啊,你是博士,我哪敢侮辱你。我是想和你做生意。你把廢料賣給我,還能止損,要不考慮一下?”
“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你的黑霧紗能出綠嗎?你不可能贏我,最多我們打個平手。敢不敢再和我賭一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