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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朱大雄英雄救美心切,哪裡肯聽趙小玲的,飽含著他全身力道的一腳已經踹了出去。
“老朱威武!”
“朱老闆不減當年啊!”
“這要是在床上,……”
……
一群老闆朋友們瞎起鬨。
胡『亂』踹別人的包房,也只有他們這些老闆們敢這麼做了,不守規矩,不懂規矩。
他們眼中只見到朱老闆跟個肉蛋似的蹦跳而去 ,一腳踹出。
也怪朱老闆倒黴,就在這時,包房的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了。
朱老闆一腳踢進了開啟的門縫,而大半個身子撞到了門板上,發出咣噹一聲巨響,整個人七暈八素,鼻青臉腫,一頭栽倒在地上。
全場譁然!
朱老闆耍帥沒耍成,卻栽了一個大跟頭,老臉都丟盡了。
不過,他皮厚肉糙,摔了一下也無妨,依舊是一條好漢。
“踏孃的,誰開的門?”
栽倒在地上,朱老闆一聲怒吼臭罵,鼻子都要氣歪了。他翻身要站起來,突然一隻腳踏出,大頭皮鞋狠狠的踩在了他肚子上。
大家眼中只見到,一腳踩在朱老闆肚子上的是個青年男子,留著寸頭,有著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身材壯碩如牛。剛才開啟門就是他開啟的。
一見到這個寸頭男子,趙小玲頓時臉『色』一片死灰,心道這下朱老闆要麻煩了,踢誰不好,非得踢到一個硬板上。
今天真的是倒黴到家,事事不利!
也許正契合了墨菲定律,事情可能變壞,就一定會變壞。
寸頭男子名叫梁飛,是天海當局一個大領導的兒子,還是個大學生呢,在某軍事院校就讀,所以身體強壯如牛。
“找死,還不快把朱老闆鬆開!”
跟在趙小玲旁邊的一個小老闆衝了出去。
“誰家的小孩這麼囂張,無法無天了,哥幾個一起上,給他一點教訓。”
又幾個小老闆衝出去,要給朱大雄老闆解圍。
趙小玲想攔都攔不住,乾著急。而且,她現在擔心著白雪呢,也懶得去管這群中老年大老闆和一幫年輕二代的衝突了。
梁飛腳尖一卷,單腿猛地一用力,竟然把一百五六十斤重的朱大雄給踢飛了出去。最先衝上來的一個小老闆被砸中,吃力不住,跌倒在地。
單腳能把人踢飛,梁飛大少的一個小小下馬威把朱老闆和他的朋友給鎮住了。這小子不愧是軍校的,戰鬥力如此強猛。
而這時,包房的裡的人魚貫而出,十幾個年輕氣盛的二代把朱老闆和他的老闆朋友給圍住了。
“打電話叫人,把礦上的兄弟都叫過來,給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b崽子一點教訓!我要弄死他們。”朱大老闆叫囂道,受了如此奇恥大辱,他怎能善罷甘休。他也許認得這幫二世祖的家長,但是真不認識這些二世祖們,畢竟不是一個輩分的,平日裡沒什麼交集。
但是,他的老闆朋友們有認識這群二世祖的,甚至還有認識梁飛的,頓時嚇得手心發涼。單單這一個梁大少,他們一群老闆加起來都惹不起,人家可是當局大領導的兒子,權勢滔天。
朱大老闆還在叫囂,一個朋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嚇得頓時臉『色』一白,囂張的氣焰瞬間就熄滅了。他一個小小的礦產老闆,底子還不乾淨,人家要是想治他,分分鐘的事。
那邊,梁飛在朋友們的告知下,對這群老闆也有了瞭解。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老闆而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原來是梁公子,誤會,一場誤會,我認錯包房了,這就走,我這就走。”朱大雄戰戰兢兢道,慫了。
藉口很勉強,連鬼都不會信。
梁大少臉『色』冰冷,怒氣未消,哪裡肯善罷甘休。
“朱大雄是吧,一個小小的礦產老闆也敢在我面前撒野,我這些朋友中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把你壓死信不信?”
朱大雄擦了擦腦門的虛汗,說道:“信信信。梁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莽撞了,我向你道歉。”
他的這些老闆朋友是不能指望了,身份地位都不如他,面對梁大少比他還慫,一個個老鼠見了貓似的,瑟瑟發抖。他左右晃了晃腦袋,想讓趙小玲站出來幫他說兩句話,畢竟他是為了“幫”趙小玲才如此衝動的。而且,趙小玲作為夜宴國際的頭牌,應該和梁大少熟識,能說得上話。
趙小玲心急自己的好姐妹白雪,哪裡還理會狼狽的朱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