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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奕拖著管青屏來到了街上。
“砰”的一聲,那道大紅袍就這麼被寧奕丟了出去,晚上的皇城,街道上仍然人流極多,從小酒館裡鑽出來的寧奕,哐噹一聲扔出來一道身影,很快就引起了注意。
管青屏在應天府內的地位應當不低,身後還跟著幾個明顯衣袍品秩低上一頭的弟子。
寧奕看著七八個還在惘然狀態的應天府弟子,認真問道:“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地上躺著的那位,目光渙散,滿面鮮血,牙都掉了,衣袍一看就是應天府的,天都的街道內很快就沸騰起來。
打傷了應天府弟子的那個少年,就站在鬧市當中,聲音平靜,絲毫不忌憚外人的目光。
寧奕腰間的那柄細雪,裹著一層又一層的黑布。
他平靜想著徐藏對自己說過的話。
“人若欺我,何須去忍?”
“罵他,諷他,遠離他,不如打他。”
天底下,最大的道理,就是拳頭。
自己閉關如此之久,外面的訊息已經傳成什麼樣子了?蜀山的小師叔因為懼敵,故而龜縮在內,不敢外出?
在酒館裡碰到了當年想要殺死徐藏的管青屏,對方竟然還敢如此羞辱自己?
寧奕的背後是蜀山,是已逝的徐藏,是千手星君,也是趙蕤先生。
寧奕丟不起這個人。
他望著這些應天府的弟子,大多隻是一些四五境的尋常弟子。
街道上已經逐漸熱鬧起來,圍觀者湊成了一個圓,看熱鬧不嫌事大,起鬨的交好的都有,就是沒人關心躺在地上的那廝死活,只關心這一架打不打得起來。
寧奕掃視一圈,平靜說道:“你們要是怕那條規矩,我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挑戰的機會。皇城內公平對決,不負責任。”
仍然是一片死寂。
“別怕,你們可以一起上。”他挑了挑眉,說道:“我保證不打死你們。”
......
......
“教宗大人,有幸與您見面手談一番,不覺時間飛逝,蓮青甚是歡喜。”
三四道麻袍隨風起伏,跟在白袍少年的身後。
西嶺教宗抵達皇城,按照慣例,會前往諸多毗鄰的勢力拜訪,今日便去了天都不遠處的應天府。
教宗大人的身邊,有一位青衫年
輕男子,一行人行路速度不快也不慢,在天都的街道上緩慢走著。
青衫男子笑著說道:“教宗大人,紅符街有一家很不錯的館子。裡面的燒酒,還有牛肉鍋子,都非常的出名。如今時候不早,不若我來請您去嘗一嘗天都的美食?”
陳懿看著自己身旁,比自己高出一頭的男子,溫和說道:“都聽青君安排。”
青君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家館子素來人多,我已經派了人去佔位,我們現在走去便可。”
說說笑笑。
幾位麻袍道者的面色木然,抬起頭來對視一眼,重新低下頭去,幾度欲言又止。
他們能看出來陳懿的面容,已經帶上了一絲疲倦,教宗大人事務繁忙,來到天都皇城,替道宗牽絲引線,結識各方來路,實在不是一件易事。
但是即便是教宗,也不好拒絕這個男人的邀請。
四座書院,應天府,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白鹿洞書院,各自有一位天賦極高的年輕修行者,代表著一整座書院的年輕一輩,雖然各自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出過手,但是不可否認的,他們就是一座書院的門面。
就像是上一代的周遊之於道宗,扶搖之於珞珈山,徐藏之於蜀山。
書院四位君子。
眼前的“青君”蓮青,就是應天府的那位門面。
據說他的修為按捺在第九境巔峰,為了避免與洛長生攖鋒,一直低調示人,等待著大朝會的到來。
未來若是不出意外,青君就是應天府的話事人。
陳懿揉了揉眉心,吃一頓飯是常事,他之前去的那些聖山,大多會包下天都內比較出名的一整棟酒樓,作為宴請教宗的場所,以此表達誠意。
倒是這位青君,行事風格較常人不俗,請教宗吃館子。
紅符街的確是天都比較出名的小吃街,到了晚上,越發熱鬧,人流擁擠,一度有些走不動路。
青君身後的幾位應天府弟子皺了皺眉,麻袍道者替教宗大人開路,一行人艱難來到了那家館子門口。
所有人都圍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