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摔跤的熊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過的男人很少,見過的少年,除了自己很多年前的親生哥哥,就只有一個。
眼前的少年,碎裂不堪的黑袍被撕開,布條差不多掉到了腰間,裡面是一身乾淨利落的白色輕衣,腰帶紮緊,沾滿了草屑和秋葉,面色蒼白當中帶著潮紅,雙目的瞳孔深處帶著奇異的紅色,然而那股紅色似乎也在慢慢的消退......
女孩怔了兩個呼吸,然後把目光挪向了少年的胸口,非常認真的盯著那裡。
寧奕看著這個女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眼神當中的奇異色彩,不僅僅是因為兩顆珠子的緣故......
而是震驚。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女孩。
清白城裡的日子,他見過那些大門閥大背景的女子,個個珠光寶氣,滿面榮華富貴,即便拋去那些,都是極好看的。
但寧奕向來瞧不上她們。
因為丫頭跟在自己的旁邊,裴煩生的像是一個瓷娃娃,小時候又忒乖巧動人,寧奕心底清楚......丫頭一旦長大了,恐怕是一位大美人,十年過去,美人胚子已經初露端倪。
只可惜裴煩的容貌,沒有辦法去與眼前的女孩進行比較。
這是一種,與五官無關的美貌。
五官、年齡、骨架,皮相......世俗間的種種評判標準,都很難去形容和界定,寧奕眼前看到的這個女孩,明明年齡不大,眉目當中帶著一絲痛苦神色,卻唯獨沒有稚氣,不是可憐和幼嫩,更不是成熟與老氣。
是一種遊離在人性外的東西。
是神性。
這個女孩,身上所具備的氣質,不像是人類,更像是一個獨立於世上的神只。
寧奕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了。
徐藏說的話一點也不錯。
那個女孩......若是被人看到,那麼永遠都不會被忘記。
兩個人的動作稍稍停頓,女孩的神情惘然而又猶豫,但是看起來並沒有想要關門的意思,寧奕的骨笛不斷顫抖,似乎很想推動寧奕進屋,尤其是那張此刻屋外看來略顯潮溼的床。
寧奕屏住呼吸,抗拒著骨笛的推動力量,他從來沒有見過某個時刻,骨笛竟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自主意識。
在短暫的安寧之後,兩個人的眼神平靜下來,之前的痛苦,似乎即將退去。
下一剎那,腦海當中的力量轟的一聲砸落,像是一柄重錘砸在寧奕胸口。
與此同時,女孩同樣面色蒼白,雙手扶門,幾乎站立不穩。
外人很難理解,他們遭受的痛苦......是一種怎樣的非人的痛苦。
忍耐,壓抑,幾乎快要爆炸。
寧奕面色蒼白,指了指屋裡的那張竹床,骨笛不斷指引的方向......那裡似乎有著莫大的誘惑。
他聲音沙啞道:“我想進去......坐一坐,就只是坐一坐,可以嗎?”
女孩猶豫了片刻,她想起了過往別人告誡的種種警告,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她指了指寧奕的胸口,同樣面色蒼白,從鼻子裡哼出了聲音。
“嗯......我要你的,那樣東西。”
......
......
屋子裡有人壓抑痛苦的吼聲。
有人按捺不住歡快的呻吟......
到了最後,一片平靜,已經是夜了,光線散去,屋頂的渦流也散去,少年坐在床榻一側發呆,目光空洞而又木然,當然......他是痛苦的那一個,兩顆珠子的極寒和極熱都已經被他消化乾淨,屋頂的那些渦流,聚集了一小團發著淡淡熒光的“物質”,像是星輝,性質卻迥然不同,自己能夠消化兩股力量,就得益於這些神秘的熒光。
女孩點起了屋裡的燭火,她把骨笛還給了寧奕。
骨笛是寧奕保命的東西,身上最大的底牌。
可是寧奕把骨笛交給女孩的時候......沒有猶豫,甚至沒有一絲的懷疑。
這樣的一個女孩,提出來的任何一個要求,都讓人無法拒絕。
直到寧奕頭頂的渦流散開之前,女孩都沒有放手,骨笛在不斷吞噬著她掌心溢散的光輝,整個過程當中,女孩不斷從鼻尖哼出輕鬆而又舒適的輕音。
女孩爬上了床,寧奕規規矩矩坐在床榻上,看著女孩費力的向上推開竹窗,想要搭一把力,最後放棄了這個念頭,眼觀鼻鼻觀心。
女孩只披著一件簡單的素白睡裙,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