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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性流淌。
心湖之內。
一尊雕像不斷震顫。
寧奕的神性,絲絲縷縷匯聚向沉睡已久的“劍器近”。
白鹿洞書院的老祖宗,肩頭有石屑抖落。
……
……
大司首墨守的出手,直接鎮壓了寧奕和丫頭。
李白麟看到了這個結果,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向著自己入場時候的方向看去,那裡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等候已久的“那個男人”,掀簾下車。
這個時候。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李白麟。”
直呼其名。
三皇子皺起眉頭,他順著聲音看去……蓮花道臺最前方的方向,那個一開始聚集了所有人目光的黑紗女孩,到了此刻,緩慢站了起來。
時隔多日,竟然敢對自己如此不敬了麼?
是因為找到了更大的靠山麼?
李白麟的面容並沒有變化,他看著站起來的黑紗女孩,語調極其緩慢,一字一句說道。
“徐清焰,謹、言、慎、行。”
在今日之前,他提醒了所有的聖山,書院,到場的權貴。
但他卻忘了提醒這個姓徐的女子。
李白麟知道,就算自己如今提醒了,警告了……徐清焰也一定會站出來。
果然。
把三皇子所說之話,當耳旁風一吹即過的那個黑紗女孩,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站在了李白麟的面前。
徐清焰看著滿座寂靜的蓮花道場,隨時準備扣押寧奕和裴姑娘的三司執法者。
她沉默片刻。
然後冷冷開口道:“你說要捉拿罪人……”
“寧奕先生,何罪之有?”
這個聲音落在蓮花道場,讓一些人陷入了思考。
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並不簡單。
但也不難。
西境的一些權貴,站在李白麟的角度上,想了幾個答案……但可惜的是,一個都不對。
李白麟平靜道:“寧奕……沒有罪。”
五個斷斷續續的字。
讓蓮花道場的權貴們都有些惘然。
三聖山的山主也皺起眉頭。
被墨守一隻手按在肩頭的寧奕,神情有些怔怔出神,緊接著他瞳孔收縮,腦海裡閃過一道晴天霹靂……寧奕嘴唇乾枯,不敢置信望向了道場上的白袍年輕人。
“本殿說了要捉拿罪人……”
他笑了笑,道:“但本殿要捉拿的,不是寧奕。”
三皇子抬起一隻手來,指向寧奕身旁的青衫丫頭。
“有罪的……是這位裴姑娘。”
道場中心的聲音,遠遠飄來。
此時此刻,從李白麟口中說的每個字,都砸在寧奕的心頭。
寧奕緩慢扭轉頭顱,看到了身旁丫頭的蒼白麵容。
“北境將軍府餘孽,裴靈素。”
死寂。
真正的死寂。
當“北境將軍府”這五個字從三皇子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一小部分人的臉上,閃過惘然,大部分人則是浮現出久違的心悸。
但凡是經歷過那一夜的人,此刻的神情,都帶著凝重,嚴肅。
誰也不會忘掉……十多年前的天都血夜,那個姓裴的男人,孤身一人,給天都城造成了多大的威脅,破壞。
那一夜之後,將軍府被滿門抄斬。
沒有留下活口。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有了徐藏負劍登聖山,替師父裴旻尋仇的後續……蜀山小師叔叛出蜀山,在大隋四境歷經追殺,所有的天都權貴,都巴不得徐藏趕緊死掉。
他們絕不容許還有將軍府的舊人活著……一個也不允許。
更不用說,裴旻的女兒。
也正是在這一刻,幾位按捺性子的聖山山主,明白了李白麟先前提醒的意思。
如果說,宮裡的那位,一直有著某道紅線不可逾越。
那麼天都血夜,便是這一道紅線。
坐鎮書院的蘇幕遮,神情有些恍惚,她抬起頭來望著那個青衫丫頭。
裴旻的女兒……原來如此……
書院的力量,在陛下的面前,顯得有些渺小了。
已身為涅盤境界大能的蘇幕遮,默默鬆開了握緊的拳頭,她閉上雙眼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