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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貨,這裡距離灞都也不算遠,南下十日左右便到了,那女子掙脫籠牢,他派出五隻鷹隼追擊,本意是讓她跑得遠一些,折磨地狠厲一些,再將其帶回來,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但沒有想到……竟然是被朱雀域的修行者劫了。
巫九取出一枚玉牌,妖氣串聯之後,那一端浮現出了模糊的影像。
他猶豫一二,還是道:“古王爺,出現了一些意外……”
“古王爺”皺起眉頭。
巫九看著這位灞都城的大人物,要論修行境界,這位向自己訂貨的“古王爺”,絲毫不輸赤吾妖君,要論地位,更是高出一截。
完。
“應當是朱雀域的修行者,我在影像中看到了朱雀族的妖修出手,境界接近十境。”巫九把那抹模糊的影像拎了出來,以神念傳遞而出,恭恭敬敬道:“麻煩王爺找一下朱雀域的赤吾妖君,把此事說清楚。那女子身上有我種下的妖血,踏入方圓一里,我便可感應到。”
古王爺點了點頭,他冷冷道:“此事我會與赤吾說清楚。”
灞都的貨,四大妖域誰人敢截?
他送給小師弟的禮物,若是赤吾妖君願意交還,那便算了,臨近喜慶日子,不必多生是非,若是朱雀域不願,那麼便容不得他不客氣了。
……
……
怔了好一會。
寧奕才確認了一個不得不承認的現實。
這裡的確不是大隋。
頭頂的那輪月亮……大的有些離譜,妖族天下不是被大隋壓在海底,都說妖族抬頭,天上月不是天上月,隔著一層倒懸海面,穹頂湛藍一碧如洗,都只不過是那層海水的倒影。
然而讓寧奕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妖修的修行之路與大隋修行者截然不同,這裡的星輝豐盈到了“暴殄天物”的地步,幾乎無人汲取星輝。
寧奕按捺住了以“山字卷”鯨吞牛飲的衝動。
寧奕這才注意到,自己救下來的女子,蓄著一頭紅髮,先前籠罩在黑袍內,此刻她扯下黑袍多餘的部分,蜷縮起來。
他輕輕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並沒有回答寧奕。
寧奕嘆了口氣。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四散的黑鷹軀幹,還有淡淡的血腥氣息,以及焦糊味道。
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按下隨時可能搖身變換姿態的“紅雀”,然後靠近了那黑袍女子,微微蹲身,在一聲驚呼之中,將其抗在肩頭,開始奔跑。
這裡一切情況不明,紅雀最好不要施展真身。
以免招惹禍事。
剛剛殺完人,雖說在大隋,火燒屍體,已經算是“毀屍滅跡”,但這裡畢竟是妖族天下,誰也不知道那些蠻荒妖修,有著什麼樣的手段……或許靠著狗鼻子,真能覺察出一絲異常來。
寧奕索性一口氣跑出了數十里地。
他找到了一座小山頭,彈指之間破開山石,山腹內自成空間,腰囊裡還留著丫頭的贈符……而且數量相當龐大,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鑽入山腹,寧奕就把那年輕女子放下,他動作既不輕柔也不粗暴,救下這個人,只是自己的一時好心。
他可不是什麼濫好人。
寧奕取出一塊“太平符”鎮守在山腹之中,然後點起篝火。
“已經遠離剛剛的地方了……你大可不必擔心,你背後的那個‘人’,會追過來。”
寧奕頗有玩味色彩的重讀了“人”這個字。
“再問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寧奕挑了挑眉。
仍然沒有回應。
那個紅髮女子,神情惘然,她看著寧奕,面容焦急而又無助,想要開口,似乎又在糾結。
不是啞巴。
先前說過話了。
應當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寧奕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他本來是想了解一下妖族天下的情況,至少把北妖域的局勢摸索清楚,現在看來,這女子並不能幫到自己。
於是他在篝火堆旁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靠著石壁坐下:
“你自由了。天亮之後我就會走,你好自為之吧。”
短暫的沉默之後。
披著黑袍的紅髮女子,一隻手用力敲打著石壁,發出鈍擊聲音。
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神情抑揚頓挫,以唇語道:
“這裡有他的術,我不敢說話。”
寧奕留意到,她的額